105夺宝

冯玉耳是西门欢的女人,牛山林为何还要比弟弟着急呢?

这或许是做哥哥的榜样,事事要冲在前头的缘故。

林正义宣布完对策后,牛山林第一个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首先发起进攻。

他一个鬼步上去,绕到墨掉左侧后,伸手来抓墨掉的头发,然后把他撂倒。

墨掉早已看出他的用心,待他伸手来抓时,来个乌龟服软,把脖子一缩,将冯玉耳往上举。

说时迟那时快,牛山林一把抓住冯玉耳的头发,使劲儿拉,冯玉耳叫的那个惨啊。

不过,墨掉运用农民功,护住冯玉耳的身体,也用力拉,冯玉耳虽不觉疼痛,但墨掉早有交代,只要他们父子三人一触及她的身体,就哎哟叫唤。

冯玉耳大声喊道,“哎哟哟我的哥哥哟,你抓的是我的头发啊,疼死我了。”

牛山林骇一跳,赶紧松手,往后退。

墨掉趁此抬腿踢脚,出低鞭腿,扫西门乐的下路。

牛山林躲闪不及,小腿中招,身体一闪,单膝跪地,回头看时,墨掉举起玉耳,向他劈头盖脸砸将下来。

慌乱之时,牛山林不知是躲避好,还是伸手接住弟媳妇好,就在他犹豫的一刹那,墨掉出正蹬,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西门乐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这才明白墨掉高高举起玉耳,原来是个幌子,其真实目的是进攻。

可想这个人多么老实,憨厚!

西门欢见哥哥倒地,大吼一声,从后面扑上来,他想来个猴子捞月——抱住墨掉。

三个人抱在一起,墨掉就运动不得。

就在他双手插进墨掉两腰时,墨掉一个急转身,把他甩出五尺外,然后抱着冯玉耳继续转圈圈。

冯玉耳喜欢转圈圈这个动作,每当转圈圈的时候,她说晕晕乎乎很舒服。

就会情不自禁伸出两条腿,在空中飞舞,踢伤西门欢。

速度转得越快,她那两条腿威力越猛,像联合收割机的两把刀,把西门欢掀翻在地。

林正义见两个儿子都栽了,心里憋一口恶气。这口恶气不出,他真的没法在四个儿媳妇面前说自己当过兵。

他双手抱头,几个滚翻来到墨掉脚底,手脚并用,使出狡兔斗鹰功。

墨掉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还抱着冯玉耳转圈圈呢,冯玉耳的脚高高抬起,触及不到林正义的身体。

就在他调整战略战术的时候,林正义一个海豹出水,头顶他的下身,双手抱脚,也叫黑狗钻裆,把他们掀翻。

墨掉一时手忙脚乱,两手一松,冯玉耳顺着他的身体往下坐,正好顶在她的屁股上。

林正义把冯玉耳顶到半空中,裙子展开,徐徐下降,好像白雪仙子下凡。

林正义也是铆足了力气,一心只想把墨掉掀翻,弄废,没想到顶到儿媳妇,让儿媳妇疼痛难耐,叫声震天动地。

冯玉耳失手,意味着三枪酣战吕布。墨掉双脚点地,腾空而起,还是从后面来抱她。

没想到牛山林缓过气,见爹把弟媳妇从墨掉手里解脱出来,飞向高空。

他双手一撑,来个观音打坐,飞身来接冯玉耳。

墨掉虽然快他一步,但还未稳操胜券。

牛山林使出罗汉点灯,四两拨千斤的动作,将墨掉和冯玉耳在空中甩了一个圈,二人分散开了。

墨掉心里死死记住,抓住冯玉耳,就抓住了主动权,胜利一半。

他伸手捂住冯玉耳的裙子,却没抓住。

这时候林正义,西门欢同时腾空而起,奋力来接冯玉耳的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墨掉使出农民功最最毒辣的一招,童子骑牛术。

童子骑牛术就是脚蹬地,手抓毛,腰使劲,纵身骑上飞奔的牛背上。

讲究动作要快,出手要稳和准。

墨掉一脚蹬翻牛山林,一脚掀翻林正义,一手抓住西门欢,一手托起冯玉耳,动作之快,之准,之狠,宛如闪电。

三个男人,像三颗飞毛腿炮弹,三声巨响,摔在地上。

墨掉双手展开,如鲸吞万象之势,将冯玉耳抱在怀里,然后把她翻转过来,像狗骑狗一样,从后面抱住。

林正义见如此相抱非常生气,自己明明把墨掉打败了,他为啥子又失而复得?

致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爬起来的时候,没有忘记总结经验,这就是老兵厉害之处。

“我头顶他的身体,他却拿玉耳肥厚的屁股坐我,玉耳飞出去了,抛在高高的空气中。”

“我们为了玉耳安危,我伸手去接她,欢欢伸手去接她,乐乐伸手去接她,她是我们的太阳和月亮吗?”

“当我们三个男人三条枪全神贯注争夺冯玉耳的时候,我们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在外,他一脚踢翻我,一脚掀翻乐乐,一手抓住欢欢,一手托起冯玉耳,他用的不是蛮力,而是智慧,这个智慧是民间失传已久的童子骑牛术----。”

想到这儿,暗自惊叹道,“这小子功夫了得!”

他赶紧展开双臂,拦住乐乐和欢欢说,“先别动---。”

西门乐不解地看着他问,“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父子三人还战胜不了他一个人?”

“是呀,”西门欢接着说,“修行可以单独出发,但是打架斗殴这样的事,还是要群策群力。父亲,我们父子三人,一鼓作气拿下他----。”

“不!不!”

林正义把两个儿子往后推了一把,“在没有搞清楚他的来历之前,我们还是要小心得好。”

“父亲,你长那龟儿子的志气?”

“我们三个人都没打过,不该好好总结一下经验吗?”

西门乐趁弟弟跟父亲说话的时候,他脚一点地,来到墨掉左侧,嗖嗖使出开堂腿,铲墨掉的软肋。

墨掉抱着冯玉耳,稍微一转身,西门乐连铲冯玉耳十几脚。

由于墨掉使用农民功护住她的身体,她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为了想墨掉抱着她飞,她就哎哟连天地叫起来。

林正义见此情形,比冯玉耳还疼,赶紧制止道,“乐乐,你给住手,谁叫你踢弟媳妇肚子的?”

柳丝丝对罗姗说,“他是不是在报仇?”

“你是啥子意思?”罗姗不解地问。

“你不是说玉耳刚才踢他的下身吗?”

罗姗恍然道,“她踢他的男人芯,她翻过来踢她…?你也想得出来!”

西门欢见哥哥缠着墨掉,忽地腾地而起,还是从头开花。反腿敲击墨掉的脑盖瓜。

墨掉缩短脖子,把冯玉耳高高举头,西门欢歪打正着,一脚踢在玉耳肚脐下处。

这一回,墨掉没有用农民功护住冯玉耳这么隐蔽的私密处,冯玉耳哎哟大叫一声,破口大骂不绝。

由于痛得厉害,她把一切都忘了,回头一口浓痰喷在墨掉脸上。

墨掉两眼一抹黑,松手来擦眼睛。

冯玉耳滚落在地,四仰八叉躺在那里哎哟连天叫唤。

林正义见机会来了,一个后滚翻过去,朝墨掉屁股一脚,把他蹬出三丈开外。

双手托起冯玉耳身体,几个大步来到柳丝丝,罗姗和方莲三人跟前,把冯玉耳交给她们:

“赶紧抬进堂屋去。”

三个女人七手八脚把冯玉耳弄进堂屋,放在凉床上,拿热巾为她裹敷。

西门欢,西门乐兄弟二人见冯玉耳得救,心里就没了顾虑,卯起蛮劲跟墨掉干。

墨掉擦干眼睛,视线清楚。见西门欢使出扫堂腿,攻击他的下盘。西门乐攻击他上路,兄弟二人强强联手,是要跟他分出胜负。

他拳脚并用,左右开弓,招架自如。

就在这个时候,林正义手持弯刀,大吼一声,斜刺里砍过来。他双眼绯红,嘴里骂骂咧咧的。

墨掉虽然手无寸铁,无技可招架,但是冯玉耳掷出去了,手里就没了顾虑,身上也轻松许多,便展开拳脚跟父子三人憨战。

西门乐脚点地,在空中呼呼转了几圈,忽然一个翻腿,又来踢墨掉脑盖瓜儿。

墨掉眼疾手快,既不躲也不招,待他的脚尖接近他的头时,快速往左一闪,迅速正踢腿,直捣西门乐腰部。

西门乐见对方躲开,并迅速反击。他也快速翻身,使出另一条腿,横扫墨掉中路。

墨掉双手握拳,护在胸前,使足农民功,硬接西门乐扫堂腿。

西门乐见对方躲闪不及,便加足马力,只想一脚制胜。

没想到他的腿接触到墨掉双臂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疼痛顺着腿钻进心窝,他支撑不住,哎哟一声,摔在地上,双手抱腿,在空地上宛如一头叫驴翻滚,扬起尘土,不见其影。

西门欢见哥哥受了伤,赶紧招呼二位嫂嫂扶哥哥进屋救治。

罗姗,方莲在灰蒙蒙的空地上搜着西门乐,抓住他的手,拖到院门口。

西门乐两脚踹开她们,翻身坐起来。

“滚开,我没事。”

“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识抬举的东西。”方莲生气地指着牛山林骂,“看把你能的!”

牛山林见在自己女人面前丢了脸,心里自然不受,故作强大,不要女人插手,是想缓口气,等不疼了,择机出击,挣回面子。

西门欢和冯玉耳相视一眼,忽地腾地而起,如观音盘腿,在空中盘旋一圈,然后兵分二路,一个攻击墨掉左侧,一个攻击墨掉右侧,两面夹击,致使墨掉招架不住。

墨掉身有农民功和狗腿步,不但动作麻利,还久战不累,应付西门欢和冯玉耳二人,游刃有余。

冯玉耳见墨掉越战越勇,不与寻常,忽想起他是个活人,最怕攻击下身。

所以她赶紧调换攻击方向,先是飞机着陆,然后由飞机起航,两手如剪刀,在空气中快速翻转,身体如一根麻花钻,攻击墨掉的男人芯。

墨掉见冯玉耳如此卑鄙,专攻男人芯,就故意岔开腿,站在原地,双手招教西门欢来回打援。

冯玉耳见时机到来,卯起劲儿,来个黑狗钻裆,争取一家伙把墨掉顶翻,然后来个顺手牵羊,把他彻底废掉。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墨掉早有准备,就在她头顶墨掉前列腺时,墨掉忽地腾地而起,只见她从胯下经过,然后快速出腿,踩踏冯玉耳饱满的身体。

谁知冯玉耳那身体如弹簧,墨掉两脚下去,整个人就高高弹出去,飞到半空中。

可是冯玉耳卯足了劲,没有顶着目标,就飞出去,恰好顶在林正义小腹上,把他顶个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哎哟连天叫个不停。

柳丝丝和罗姗见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斗战不过墨掉,又没有啥子办法让这场战斗停下,柳丝丝对罗姗说:

“我们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拼下去,迟早晚会死人的。”

“你有什么办法吗?”

柳丝丝沉思片刻,说,“我们既不能帮助墨掉,也不能帮助林正义一家人,又要他们停下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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