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2章就当猫猫被撸毛撸爽了……

接来一两天里的剧情, 说正常吧也太正常,可要是说正常......郁源感觉应该是小王的脑正常。

这个年已经二十岁整、正处于最朝蓬勃的年龄阶段、拥有正常智力的npc,从回到王后身边后仿佛退成了只有七八岁的孩, 每天晚上就硬赖着在王后这里睡觉走,王后怎么打怎么骂都没, 只要给王储找到一点机会,两人上的镣铐一扣,今晚就剩这点距离。

偏偏杜兰德躺之后做的就又变成了二十岁男青年会做的事,郁源之前每此线还据理力争一番搏斗, 毕竟他把身体留在这里后会再生什么确实在他的控制范围, 但这代表他愿意真给人当等身人形抱枕。因为实在忍受了每次线后可能生的情况,他只能给林凌反应。

“能能给我的身体出个线保护措施?这一天天的我的王后身体尽给别人拿去了,到底谁是玩家??”

他在感觉这游戏可以改个字了,别叫什么《王国的阴霾》单人rpg,直接叫《人形抱枕体验使指南》,杜兰德才是真玩家,他就是个上赶着送抱枕的。

“稍安勿躁, 这个我们也正在研, 但毕竟能让npc察觉到对劲是?”林凌建议道:“要你还是从根源出, 把小王解决, 这样比较省事。”

郁源线后冥思苦想了半天,又能杀了小王,怎么解决?

但当他第二天再上线,从床上起来时看到自己两腿之间已经被蹭秃噜皮, 一就上来的火让他立马有了解决办法,当晚线前趁着杜兰德没有防备,绝对是非常非常使劲地狠狠踹了一脚, 诚心要让这个家族从此断绝孙那种力度,然后线。

然而,又是第二天上线......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次腿上还是红的!

生可恋的玩家郁某,每次线后蹲在角落喝营养剂的样都像极了借酒浇愁,边喝边跟林凌吐槽。

“礼貌提问,请问杜兰德·狄雷尔这个该死的npc他该死的唧○是他妈的铁做的吗?”

林凌:“嗯?你这什么虎狼之词???”

“我也想啊草,为什么我都这么努力感觉起码快踹断他三次,他却一天到晚依旧一副没事儿人的样,换我我早行了,”郁源抹了一把并存在的眼泪。

“想开点,这可能就是刚成年的男大学生,比较有‘活力’还是可以稍稍理解的,你可以试试能否成功的教育感小王。”

感个屁,他想在只想把杜兰德物理超度。

上线后白天想办法搜集各种信息,晚上临线还要担心自己宝贝的建模身体被别人偷偷,或者说正大光明地拿去。俗话说人的底线往往是一点一点被磨没的,郁源从最早起来之后只要感觉身体上哪里有一点问题就立马炸『毛』痛斥杜兰德是东西、而杜兰德站着挨骂,到后来他每次上线接管身体后哪怕看到头上沾着什么显眼的明『液』体,都能尽可能心平地直接去洗掉。

而次次被骂到狗血淋头还经常被突然踹到忽软忽硬的王储成功表了什么叫作死悔改,夜深了逮着机会仍然会继续他被王后痛斥为耻的行径,每天闻着王后身上都是属于他的味道就会冲动上头,只是有时候藏的很好。

如果让王后知道某些人只是对着他穿的吊带袜都能目转睛地盯半天并且咽口水,王储一定会再得到一声响亮的怒斥“变态”以及再次被踩。但王后也许更想到的是,有时候就算是疼痛,只要是来自于他的,到最后往往都会转换为王储一次兴奋的源头之一。

可以说是非常抖m了。

但另一方面,难以从杜兰德这边获取到什么外界信息的同时,郁源也在计划着什么时候能破开链出门转一趟,毕竟从状来看杜兰德根没有任何放人的意思。

于是,当看到杜兰得好像是因为有什么要紧的政务要临时离开,郁源毫犹豫地选在了今天把链彻底破开——他之前已经初步尝试很多次,这种材质其实并牢靠,果然,这次了多久就彻底断了。

他之前也潜心研究外面守卫轮班的顺序,得出的最后结论是趁夜『色』深重时从窗户外面徒爬去最保险,这个房间位于三楼,目测是在西南城堡区域离花园算远,而他虽然法突破城堡内外的守卫巡逻,更太可能靠自己逃出王宫范围,但可以进到花园里面。

早在他最早在花园遇到玛德琳主、经常陪这位喜好『迷』宫的主在占地面积小的灌木丛『迷』宫里来回绕的时候,有一次,就被小主神神秘秘地带到了『迷』宫深处的一个地方。

关于这个『迷』宫对外的说法说是只有一个终点,那里摆放着一座巨大的米诺陶诺斯的牛头人雕像,面容可怖,除此之外有数条错误的死路,但玛德琳知道,其中一条死路通向的其实是一条暗道。

“看,”玛德琳当时这样介绍着,从其中一丛灌木抽出一解绳,“拉开这个,就能打开地道的门往面走......”

而此时,身披黑『色』兜帽斗篷的郁源正站在这里,站在玛德琳曾经站的位置,按照她当时讲的步骤,走到了这个漆黑的地道里面。

地上的世界,月『色』照耀,一切生的都是如此悄声息。

他之前虽然没有走,但玛德琳告诉他,这个密道另一端通向的其实是骑士团驻地的一个就仓库附近,混在一堆放酒桶的地方面,玛德琳说她自己在年纪还小时走一次,就是在知道塌没塌,也许是以前的某个时期的王室挖了这个来逃难的,甚至还精心设计了一个完整的『迷』宫来隐藏密道入口,而玛德琳这个,又愿意分享给王后,大约算是两个人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另一端是可以出去的,然就照这两个位置的直线距离,再走回来还知道要消耗多体力。

密道身挖的并算大,甚至有些狭小,勉强够两三人并肩的宽度,高到两米的上限,走在这里会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郁源也只能端着一盏烛台勉强往走,越往深了,连时间流逝的概念都有些分辨清。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打算要去找谁,最好的情况是去找霍华德,再或者是尤金,毕竟他最需要的是清楚了解外界的全信息,至于之后如何再看情况。

知又了多久,他终于走到尽头。算是幸运,一路上没有哪里有快塌掉的迹象。

顺着梯爬上去,木板门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他一使劲,尘土簌簌地往掉,『迷』了一眼,好容易才把门打开,回到地面重见天日。

正如玛德琳所说,这里好像真的是个存放酒桶的仓库。

凭着大致的记忆,郁源很快就想到要去哪个方向找人,轻轻脚地把酒桶推回原位就要走出门,却在刚拐角时,背后有一个人伸出把他制住。

就在王后背后一凉心头骤然一紧的瞬间,阴影中,那人的声音响起,语极为可思议,“殿您怎么这时候会出在这里?”

——是尤金。

他在附近时听到仓库里面有动静才来看了一眼,来没打算管任何闲事,却没想到出在这里的居然是王后。

“这个重要,”郁源随口应付道,稍微理了一兜帽散『乱』的头,看向尤金,“你出的正好,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国王又在哪里?”

尤金又动声『色』地将王后身上上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才说道:“王储殿回来之后,他改变了几乎所以事情。”

这是郁源所跳的剧情分,而他既然根没有这分记忆,说明事情并是当他的面生的,很可能整个程都生在别的地方,而当他再上线,面对的就是杜兰德已经距离国王之位一步之遥的结果。

他立马正『色』起来,把烛台放到一边自己坐在地上,道:“你把生的事情都给我挨个仔细说一遍,尤其是王宫之外的。”

十分钟后。

他终于大致理清了来龙去脉。

说是“睡了一晚起来天都变了”形容这一切实在是为,郁源这才算是深刻感受到,他作为有着王后身份的玩家,前期所有努力积攒起来给小王开出的挂有多大,四舍五入就是个“运之”,而对于小王这个npc,只要他能活着从最后一道历练中回来,再回到王室夺权基就是轻而易举。

一夜之间,早期就被王后牵头拉拢的大贵族倒戈,王储归来几乎是众望所归,正好撞上费尔南多当时在西南塔楼里没及时做出任何应对反映,从此国王在那里消失见。郁源一听就知道费尔南多当时应该出于之前那种狂暴失智状态,可能是被任何人带走,但就尤金所知的讲述来看,应该还是被亲信救走的。

事实上在这方面郁源还听说一类贵族是“亲魔物派”,大概是崇尚某种谐相处的关系,总之在贵族群体中独树一帜,很支持费尔南多国王一直以来的举动,可以说是对国王忠诚度非常高的亲信了。

但王储在想要登上王位也并算顺利,毕竟整件事来办的并算合适,尤其费尔南多也是摆设,在这个位置上的时间里也有相当的作为,在算是暂时僵持住了,一切都看王储接来会往什么方向行动。

“霍华德呢?”郁源又问道:“骑士团这边怎么样?”

霍华德之前虽然被他勉强拉入伙加入王储队伍,但他可没忘记骑士团团长头顶信息的那个“立场:王后派(忠诚度90%)”,高到碾压其他一切npc的忠诚度,让郁源有些担心激推会背刺搞事吧?

仓库内一片黑暗,散着古旧的霉味,仿佛是从尘土堆里刚刚才挖出来的,也只有被烛火照亮的这一角才有点温暖的感觉。

“骑士团没事,霍华德团长......”尤金冷冷地说道:“算是自作自受,因为听说王后殿您被王储关在王宫,所以又立马带头牵动反对王储,结果受伤外加被从严处罚,在应该正关在自己庄园养伤,没有王储的命令应该就一直关去了。”

郁源心说是找了霍华德了,幸亏还有尤金这个关键时刻还能有点理智、稍稍靠点谱的人在,就听这个黑皮青年又说道:“王后殿,您什么时候愿意令让我去刺杀王储?”

可置信地抬头的郁源:“???”

我刚想夸你懂点事儿有大局观!你有个屁!

“王后殿您是我的主人,我听从您的任何命令,我也会是您中供您驱使、最为锋利的那一把利刃,”说着,尤金也顾仓库里地面的肮脏,就这样单膝跪了来,一扣在胸前作宣誓效忠状,目光殷切地看着王后,“殿您遭到王储的背叛,王储那样欺辱于您,您应该已经能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对于这种人您就算倾尽心力帮助他也会得到任何感恩......”

眼见着尤金越讲越激动越来越义愤填膺,王后连忙打断道:“你都从哪儿听来的这些?!”

虽然这小兔崽确实对他做了太多分的、足以让他地狱走八十遍的事,但这代表这些事会被泄到外面吧???

“王城内的流言已经很多了,王后殿,很多人都私传说王储殿对您......”尤金说到这里张了张嘴,仿佛已经法往说,感觉到每个次都在侮辱他面前尊贵的王后殿,“我原还相信,但直到看到您今天这个样......”

郁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自己披风『露』出腕上还有锁链捆的红痕。

“......”如果我说王储胳膊上也有一模一样的他每天晚上把我跟他绑一起你会信吗。

这件事算是跳进黄河都洗清了。

王后虽然自己也很想给孝来一刀,但事关游戏结局自然能草率,又怎么可能让尤金贸然行事。

“你别管,也要担心我。”郁源强调道:“总而言之,没有我的命令你一定要擅自行动做出任何行为。”

像是生怕尤金停指挥真的自己跑去行刺王储似的,王后再次强调道:“我跟他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尤金这才大情愿地“嗯”了一声。

王后转头就要回到密道里,毕竟能消失太久,谁知道杜兰德什么时候又会回来。却在他刚刚掀开盖回到地道里的一瞬间,从地道深处突然开始传来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

......挖出来的密道虽然有木质结构在里面支撑,但到底还是因为年份太久远经受住压力老而坍塌。

这,他回去的路算是断了。

死心的尤金仿佛回想起什么似的,又一次提醒道:“王后殿,您真的考虑我一起离开这个王城......”

“别问了,考虑,走。”郁源真是没想到这个小黑皮到在还没死心。

在他没法原路回去也是事实,走正常渠道回王宫肯定也会被,四舍五入就是自首。

他回头看向尤金,“反正我出来都出来了,走吧,去外城转转。”

“有一天是一天,走,小尤金,嗨一把吧——”

两小时后。

王储在外城区一家酒吧里找到了喝得烂醉的王后,旁边正跟着一只碍眼的黑皮耗,于情理上他也许该叫一声老师,但他除了王后在场时装样叫,其他时候则是相当鄙夷这个异乡人,反来,尤金也怎么尊重他,这一切彼此都心知肚明。

只有王后像是在所有关系中充当的粘合剂,当他在时所有人都像是在演戏一样撞出一派睦的样,背后又是个什么烂关系恐怕也只有各自清楚。

“我以为你应该已经滚回你的国家了。”王储没什么所谓地一瞥了尤金一眼,作势就要把趴在吧台边上的王后抱起,而当尤金友善地要亮出剑时,需王储亲自动,身边的卫队就整齐划一地也拔出了剑。

“你的一切行为都对起王后殿。”尤金冷声道。

王储把王后小心地抱在怀里,仔细地给盖上一半披风,转身要离开时,才像是回答一般留一句话,声音小到连离得很近的尤金都快听清,像是喃喃自语。

“伊迪丝希望我是国王,那只要我走上那个位置......我就没有什么对起他的。”

随着王储及卫队的突然出与离去,三更夜半来人就算太多的酒吧也喧哗到寂静再到喧哗,一时间,议论纷纷。

“那真的是王储?”

“废话,你是喝多了什么都认出来?”

“那被带走的那个岂是......”

“是有人说,国王王储彻底反目就是因为这个王后吗?”

“啧啧,当初老国王时期是也有人这么传,同一个王后,三代王室啊......”

“长得怎么样,我没看清,真有传的那么夸张?”

“谁知道,是说是个真女巫,也许有什么术法,或者说在别的某些方面......”

......

尤金听着酒吧里那些醉汉之间越传越堪的风言风语,再想到今天突然意外见到王后时对方上的捆绑痕迹、还有脖上的红痕,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导火线慢慢地快要被点燃。他紧紧按在剑柄上的开始隐隐作痛,眼中的情绪晦暗明,似风雨欲来。

为什么,他法为王后做任何事,难道他真的就是这样没吗?

牙齿似乎已经在嘴唇上咬出了血,尝到一丝血腥味。

他是多么的甘心......

郁源也许一直都会知道,这一晚生的巧合又将引起怎样的连锁反应。

游戏内的玩家与其说是喝醉酒,如说是头顶多出一个[醉酒]dbuff,喝多了还会有个[眩晕]、[呕吐]等等的debuff,全靠自己道具消掉,但眼前看什么都重影的郁源已经懒得去翻找道具。

『迷』『迷』瞪瞪间他也清楚自己是被杜兰德抱走的,等上了马车,神智稍稍清醒一点,就像之前每次早上骂人那样继续开始骂他。

“你可真是个东西。”

杜兰德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但郁源甚至怀疑是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好像听到这孝“嗯”了一声。

你还敢应!

马车此时正好启动,原被人抱着枕在对方怀里的王后立马起身坐直,一字一顿道:“我他妈把你养到这么大,你个孝的逆,就该拉到城门口砍头!”

越骂越狠,骂到上了头王后自己还一口儿上来似的,眼角一抹飞红,睁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其实如他想的那样有势,反倒看上去像是受害者控诉,对已经限全的小王来说,这场景就很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差多。

王后在骂他......这个认知让王储的表情越晦暗明。

正好在这时,马车小小地颠簸了一,正起劲儿的王后一留神重心稳就被王储拉着坐到他怀里。

“伊迪丝,对起,我忍住了,我原想在这种地方......”

听到小王开始“道歉”,王后就跟条件反『射』一样立马醒了酒。

草啊每次都他妈边道歉边硬你到底是什么畸形种给我滚啊!!

了知道多久。

又痛失一双吊带袜的王后已经想好该把王储切成多块合适了,还有墓地该选在哪里,这畜生根配进王室墓园!

眼看着被『液』体弄脏又被扯出洞的吊带袜居然又被杜兰德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收到衣袋里,郁源算是彻底爆了。

“你到底什么『毛』病你他妈是狗吗一天到晚的有完没完!袜还给我!!!”

他基能想到,这双吊带袜要是被他自己亲销毁,十有八九能被杜兰德收藏到知道什么时候为止。

对为什么他在也这么了解变态了,是因为跟变态待久了?!

但杜兰德当然可能交出来。

“您有那么多,这一双也会怎么样。”

真尼玛够理直壮的。

郁源在已经开始怀疑刚刚是是该让尤金干脆从今天开始刺杀王储得了,还是自己亲比较好。然而等今晚回到王宫后,他才王储的限已经低到了一种突破他想象的地步。

当他还坐在沙椅上换衣服时,只见王储慢慢走来,这次是直接跪在了圆形地毯上。

王后跟怕被狗咬似地意识收回脚,眼睛一瞪,质问道:“还没完?!你有病吧!”

王储轻轻牵起他的一只,在上面落一个吻,在烛火照耀眉目温顺、眼神尽温柔。

“伊迪丝,给我一个机会好好,这次换我来帮你......”

充满暗示『性』的,他张嘴叼起袍最方的一截衣角,口水沾湿原干燥的布料,从上而慢慢掀开,『露』出一点又一点皮肤的颜『色』。

郁源:谁他妈昨天一个劲儿装傻说让我教他???

......

又了一会儿。

看着杜兰德那张确实称得上完美的脸,旁边顺着流淌而的『液』体的残痕,再回想起刚刚的体验,郁源得承认他就是个该死的纸片人颜狗。

晚期,没救。

他在很想点一根烟,但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游戏可以输,王储孝必须死!

......算了,就当猫猫被撸『毛』撸爽了,先放松一会儿。

王后深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思维仿佛被分成两半,正企图往截然同的方向狂奔,但是又被及时制止住了。

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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