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晓手上写个不停的时候，嘴上也没闲着。
“你这次可是在全校面前出了个大风头啊”
谈起这，牛牪犇一脸的苦闷：“可别提了，还不是因为我爹要求我这么说的，本来演讲稿里没有这句话的。”
“哦，那老师们就没有说你什么，当时我看有几个老师都有几分尴尬。”
“……我爹就是校长。”
听到这话，向晓抬起头来盯着他。
“难怪，原来是有势力，有背景的啊。”
“我怎么听你这话语气这么奇怪，搞的我像是哪里来的黑道人物一样。”
……
一阵沉默。
还是牛牪犇先开口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然后他就看到向晓笑出了声，接着问道：“你不觉得……”
“停，停。”向晓做了个手势打断了他。
“多大个事嘛，你是觉得我会有压力？咋了，朋友之间还要看背景来往？这可不是找对象，你头脑清楚一点！”
牛牪犇被说的有些惭愧，正要说什么，又一次被打断了。
向晓将申请表交给他，然后转头就走，一边走一边挥手。
“时间不早了，你这两天肯定还很忙，早点休息。”
牛牪犇手里拿着他的申请表，思考了一会，接着眉头一舒，“这样吗。”
……
第三天，学校的一切步入正轨。
岚城大学对战社的实力还很不错，基本每年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不过自从某一届学长学姐们毕业后，虽然还是能稳在前二，但也只是第二了。不过名气还是在这，仍然是最优秀的学校之一。
向晓和牛牪犇一起前往对战社，今天会有新生的比赛。
许多没有课的人就经常到对战社的场地附近游荡，看看能不能混个脸熟什么的。
看到他们出现，不少人认出了牛牪犇，纷纷给他让出了路。
牛牪犇还有些尴尬，向晓倒是不客气，径直走进了场馆，牛牪犇也赶忙跟上。
向晓看了一圈，发现所有的新生觉醒者都加入了，他们倒是来得最晚的，高年级的已经开始日常练习了。
在向晓他们也来了过后，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
男子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头发很是自然地向后搭着，手上拿着一台机器，威严地站在门口，打量着所有人。
“对战社的各位，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教练，你们可以叫我牛教练。”
牛强培的声音不是很大，却是让在场的人产生了一些骚动，不只是因为他表现出的一中强者的气势。
向晓轻轻撞了下牛牪犇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你爹怎么来当教练了？以前都是校长来当教练？”
没错，这个牛教练就是当初在典礼上发言的校长。
牛牪犇也是一头雾水，“我也正奇怪。”
“校长不是有很多事务吗？”
“对啊，他……呃，平时确实没啥事。”
“？”
“估计是觉得好玩吧，他就那样。反正教练也就那回事，带队，管理，安排对战等等，也没什么用，以前都是这样。”
“那我们的修炼规划呢？”
“自己搞。”
“？？？”
你不对劲，你们学校不对劲，就这？
看到向晓越来越疑惑，牛牪犇解释道：
“那也是等到毕业过后，有一些组织或者个人势力来收人，就跟其他人找工作一样，学校可没那么多资源帮每个人。当然，除了一些特别天才的，早就有人去找他了。”
看到自家儿子在嘴碎自己，牛强培有些生气，不给你老爹面子？
“牛小子，你有什么意见吗？”
突然被喊道，牛牪犇赶忙回过神站好。
“你们呢？”
没人出声，牛强培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能在20岁，甚至18岁之前成为觉醒者，你们都是天才，但天才之间也是有个高低的，今天就将举行社内选拔赛。”
“因为人数原因，现在只有16人，就分为两组，分别进行循环赛，最后由两组的第一名比赛，在过程中，我会给你们的表现排名，就这样！”
人群中又出现一阵吵闹。
“还有没有问题。”
等了一会儿，看声音又小了下去，牛强培面不改色的问道。
还是没人出声，他拿出一个盒子，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说道：“从你开始，依次过来抽签，1到8号一组，9到16号一组。”
现在，大家都是对手了，众人相互打量着，依次走上去抽签。
“我抽到了3号，你可别跟我一组啊。”
“我是11号，还好还好，差点你就要输给我了。”
“坏了，我们在一组。”
“我是不会放水的。”
……
一些已经抽了签的人在相互讨论着。
而在牛牪犇上去抽签的时候，许多人都停下来，注视着他，应该是认为他是他们之中最强的一个，心中祈祷着不要和他分到一组。
虽然牛校长说看每个人的具体表现，遇到谁都一样，但如果一来就被秒了，那还有什么表现可言。
牛牪犇拿完签下来就看向向晓，询问道：
“你多少号？”
向晓看他紧张的样子，估计是怕和自己分到一组，有些想笑。
“我15号，你呢？”
“还好我们没分到一组，我是8号。”
“确实，真是运气好啊。”
向晓看见当初那个女生手里拿着的7号，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说牛牪犇运气好。
“要加油啊！”向晓拍了拍牛牪犇的肩膀。
“当然。”牛牪犇认为这是对他的期待。
周围一些同样被分到第一组的人脸色有些难看，而第二组的人则表现得很开心，最强的一个不在他们组，可以菜鸡互啄了。
向晓倒是想早点和那个女生比一比，都打完好几场了，状态肯定会有所下滑，那多没意思。
所有人都分好了组，牛强培又拿出一些长得像胸甲一样的东西。
“这是用来保护你们的，注意，这不代表着不会疼，不会受伤。”
“现在所有人休息15分钟，开始比赛。”
然后有人发出疑问：
“我们为什么不用魂器网络呢？”
牛强培转头看向他，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网络的东西都是虚拟的，你把握不住。”
“如果你以后去遗迹试炼，你看现在还有好多魔兽出现，到时候你遇上他们，你就伸手。”
“打住打住，这样子打人很疼的，我们加个网络先。”
“是这样吗？啊！”
牛强培发出灵魂质问，直接就是科加斯一吼，把那人沉默了。
选拔赛，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