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洞房花烛夜

众人闻言,纷纷欠身行礼后,慢慢退了下去。

冷钰慢行来到洛蓝身边坐下,牵起她的玉手,看着她这张粉黛如花的俏脸,轻声道:

“娘子今天好美,美得让相公以为这是在做梦。”

洛蓝抿着嘴角轻笑,那白里透着红的脸蛋,如同那含苞待放的花朵般让人垂涎。

她红唇轻启,轻声问道:

“相公回来得好早,宾客都走了?”

“没有,让小凌子他们招待即可,我不想让我的新娘子等得太久。”

说完这话,他将手搭在她的下巴上,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用迷离的双眼看着她,嘴里嗔声道:

“这一天,我盼了好久,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冷钰的女人,生生世世,我只爱你一人。”

说完这话,他将自己的双唇送到她的唇边,慢慢的吻上她的红唇,动作轻柔的如同在亲吻一件吹弹可破的翠玉一般。

她双手回抱着他的脖颈,用力的回吻着他。

此时这个矜持的女人,似乎比面前的男人更加的主动又饥渴一般。

冷钰的动作也随着她的吻痕变得急促,那刚刚还轻柔的吻,突然就如同那狂风骤雨一般。

他的双手揽着她的腰际,用力的将她整个人向自己身边、按压,随即抱着她,一起躺在了那张大红的喜床上。

就在这两个人准备步入那幸福的伊甸园时,身下一阵刺痛袭来,他们双双起身,满脸错愕。

冷钰蹙紧了眉头将被子掀开,顿时看到那被子下放满大枣、瓜子和桂圆。

看到这一幕,洛蓝无奈的苦笑,冷钰直接拉起她的手,轻声呢喃道:

“娘子,我们没有亲人在身边,都是这些下人在张罗的,这些东西的寓意是让我们洞房圆满,早生贵子,我们不能拂了这些下人们的这份心意。”

洛蓝的脸顿时俏得绯红,她咬着嘴唇,娇俏的嗔怪着,

“你懂的还挺多。”

冷钰大手一挥,将床上那些咯得人无法躺下的东西打散,而后再次将他的新娘子轻轻的放在床上,他单腿反转,双手支撑着身子爬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晶莹的双眸,喃喃道:

“冷钰何德何能,得此奇女子共度良宵,蓝儿,我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劳,日后,我若敢负你,便让我受尽那五马分尸的极刑。”

“别胡说。”

她忙用玉手挡在他的唇上,嘴里嗔怪道:

“相公不要在此良辰美景下说这种丧气的话,我相信你说过的每句话。”

看着她那张娇俏的小脸,冷钰重重的点头,随后将手放在她胸前的衣领上,慢慢的解开她身前的衣扣,直到看着她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才忍不住附下双唇,在‘那上’尽情的亲、吻,一双手还在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她身上透着淡淡的玫瑰花香直接沁入心脾,亲吻的同时,让他有种欲、神欲、仙的惬意感。

经过一番折腾,在她已经被撩、拨得神情迷离时,他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去爱”她,极其温柔,比第一次时还要小心。

他的爱,就像那春天的风一样,让她感到温暖又和煦,让她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在这间摆满红烛,贴满喜字的婚房中,床榻之上的两个人随着风吹红烛的动作摇曳,尽情的释放着自己郁结在心中的浴、火,这间婚房,瞬间泛起涟漪,布满旖旎……

成亲第二天,他们按照惯例要进宫拜见皇上,所以早早的,满身疲惫的洛蓝便被阿彩和阿虹唤了起来。

坐在铜镜前,她不停的打着哈欠,阿彩却突然惊叫起来,

“啊!王妃这里怎么了?”

听见唤声,阿虹忙向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洛蓝也满脸诧异的问道:

“怎么了?”

阿虹瞪了阿彩一眼,涨红着脸回道:“没……没事,您那里……那里有些红而已。”

经阿虹这样说,洛蓝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洞房夜里,二人太过兴奋,她调皮的在冷钰的脖子上印了个草莓印,冷钰也毫不客气的对她回了礼。

阿彩大概是不知道洞房中的男女有多疯狂,所以才会如此惊讶吧!

洛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对阿虹道:

“这里多扑些水粉,遮挡一下吧!”

阿虹连忙应下,阿彩依旧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鲜红的草莓印。

洛蓝收拾好出门时,冷钰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今天的冷钰特地多加了件披风,洛蓝不禁抿嘴偷笑,她知道,这个家伙定是怕别人看到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吧!

她刚来到他身边,冷钰便从小凌子手里接过来一个披风,径直披在她的身上,轻声说道:

“今天风大,多穿点,避免着凉。”

她狡黠的眨着眼睛,用极低的声音质问,

“相公莫不是想遮拦住草莓印?”

冷钰用力的扳正了她有些歪的脖子,嘴角上扬的瞬间,直接说道:

“小丫头不要懂得太多,按照我说的去做。”

“成亲第一天,你就欺负我?”

她噘起嘴巴,佯装一副生气的样子。

冷钰将她脖颈上的披风带子系好,抬手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随即说道:

“走吧,宫里大早上就来人请了。”

洛蓝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随着他的牵引出了府门。

今天阳光真好,只是有些微风,看来,春天,真的不会太远了。

他们二人到达养心殿时,皇上刚上早朝回来,冷钰大婚,皇上免了他一个月的早朝,由此得见,皇上还算是对他比较宽仁。

二人跪在皇上面前,行三跪三叩大礼后,皇上才微微抬手,“起来吧!”

对于冷钰,皇上满心期待,可是对于洛蓝,他这心里多少有些芥蒂。

冷钰和洛蓝一起站直了身子,皇上又扫视他们二人一眼,面色凝重的说道:

“钰儿,按理来说,昨天父皇该去你钰王府的,但是父皇最近身体不适,你不会怪父皇吧?”

“儿臣不敢,父皇日理万机,累坏了身子,本就该是儿臣带着洛蓝来给您见礼才对。”

皇上微微点头,随后看向洛蓝,“你既然已经正式成为钰王妃,以前的事,朕也就即往不咎,只是希望你做好你身为钰王妃份内的事,也要尽快为皇家开枝散叶。”

听见这话,洛蓝的眉头暗自扭结了一下,以前的事他既往不咎?貌似说这话的人该是自己吧?

不过她并不想在新婚第一天就与他争辩,于是,她洒脱的欠身道: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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