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打扫战场寻找鸣蛇

第二天,睡到中午的公彰扬被饥饿给弄醒了,还好草棚里给他留有野果,随手拿了几个就出门了。

看见众人熙熙攘攘地动作有序在把巨蛇割皮剥肉着,公彰扬领着俩跟随的鲩鱼娃来到了现场。

“多有点腐味了啊”公彰扬捂着点鼻子说道。

“首领”众人皆呼,行抱拳拱手弯腰礼。

“是的,只能尽快解决好,多余的割下洗好在烤干风干就行了。”突兀贼纽武士回道。

“留点作今晚的食物,再准备好一些备用。烟熏,腊肉最好了!其余的尽快掩埋掉吧。不然容易吸引大型食肉动物的注意。”

大蛇尸体从昨晚上到现在,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加上天气温度原因。已经吸引了一大批苍蝇的前来,肝脏处的身子还有被小型动物吃过的痕迹。

他端着木瓢喝起水,木瓢就是一截木头中间挖空了木料的器具。

水有股甘甜清香的味道,似乎有人参酒的那种喝后的清香通身效果,又有功能饮料的那种淡甜的味道。

是上午鲩鱼带着他们在一处山涧处舀的“生汽之水”。

这一天的扫尾工作一行人又是忙到了傍晚,不过好像顺着这条小溪的上游尽头好像还有一处分叉的支流,公彰扬好像发现了什么,心中大喜着!

第二天一大早,公彰扬就带着几人前往了小溪上游分叉路口的另一处小溪,留有几人在营地熏腊肉。

来到小溪尽头,翻过一个长满杂草的小土坡。只看见浅浅的河水石子沙粒中,竟然有大片的淡黄色的东西,格外显眼。

黄金!不过河里的是沙金,矿里开采的才是黄金。公彰扬也不知道区别在哪儿,不懂。

众人欢喜笑跃。

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下水淘金了,金子多很小豆子点大,也有小石头大小的,很少。大家笑得合不拢嘴了,乐此不疲地也不管太阳的日照。直到傍晚太阳西下水也变得浑浊不清才回营。

“看我们拿的是什么……”

“金子!金灿灿的,捡了一大包呢?”

众人轮流得在把一包碎金疙瘩拿在手里,坐在火堆旁细细打量着。

公彰扬只看着他们一个个在交谈着,反正听不懂话。不过他也开心,因为有了本钱就可以做生意了。

第二天又多去了几人,营地只有两人在工作。

经过前一天的开采,很快河里裸露的金子已经很少了。河沙土要经过筛洗才能有了,公彰扬自己也明白开采难度加大了,只能挖土找金石了。他知道没有金属探测器,不然“滴滴滴”一叫一个准,要是有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的盗墓本事,也就几铲一个准。

胡乱挖的哪几个泥土处也是白费力气,不过也该他挖中了一个,掘地三尺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子。小河已经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四周到处是泥土坑,不复当初清澈之现象了。

眼见着一日比一日开采的少了,公彰扬也急了。事实上是过不惯现在的生活,每日吃的苦涩野果,还要跑很远才能找着了,蛇肉亦是干硬难嚼还有点腥味,烤的野菜也是一股苦涩干麻的味,难吃。没有锅子又没有盐,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更难下咽。不管是公彰扬还是这原身体的尉迟仁从来没有过过,吃野菜摘野果充饥的日子。在他看来如果这样的日子多可以过活,习惯的话?哪不是饿了,随手抓几把草烤一下,吃几个长不熟的野果就可以生存了?公彰扬是日渐消瘦。白泽也是如此,也打算想要就此告别公彰扬一众,因为它自觉使命感已结束了。

出工人数也安排的越来越少了,更多的是把湖西面的凤凰花移植到湖的四周。也不管在此仲夏之际花是否会枯死,反正来年就有种子发芽开花的嘛?

晚上一众商议后,停止开采。

探寻鸣蛇老窝。

第二天在鲩人们指了个大概方向后,就出发了。营地还是留有四人守护。

又是翻山越岭的走,一路砍着荆棘树刺开路,走了不知多久。快日落时刻,路过一片小竹林时看到了两座荒山,就是秃山没有树木只有少许杂草的两座山。高山上尽是黄土大石头的,一座连着一座山,俩山中间的缝隙处有个山洞可能是为鸣蛇的洞穴。而周围的小山是皆无大树、高灌木等稍大植物生长的,也日呈秃荒势。

据武士说,相传鸣蛇有四个翅膀。像中土的龙有四肢,爪子还非常有力,嘴里吐的口水是黑色的唾液有毒,可令树木枯萎。

公彰扬听后:“现代版的除草剂。”又深想着。

《山海经》里也有记载此物,之所以被称为鸣蛇,而是因为它的鸣叫之音如同击打钟磬。声音虽然响亮,但是鸣蛇却是灾难之兽。据记载只要鸣蛇出现的地方,就会出现大旱草木皆枯的现象。

传说这与鸣蛇的一个特性有关。鸣蛇居于金玉石山,其山无草木,但却是鲜水的源头。而鸣蛇每次在别处出现时,都会拍打四个翅膀,卷走方圆千里的水汽。造成那个地方的草枯天旱之灾。所以鸣蛇并非预兆旱灾之兽,而是制造旱灾的凶邪之蛇。

原因是喜欢摧毁树木,是因为妨碍其捕猎。

可能只能偷偷的在四周打转看看了,目前他还没想到好办法。

事实在他们刚走进秃山脚下的时候,一声声像蛇嘶龙吟之声的声音,就已从洞口传出。已经把他们吓了一大跳。只能蹑手蹑脚轻轻地在靠近,一动,接着洞口又传来了一声,吓得他们赶紧屏住呼吸驻足不动了,待没声音传来后。公彰扬就示意撤退,回营的途中还砍了几根竹子回去,做水壶用。

远远地看到从秃山洞穴口出来了一只巨大的龙,像龙非龙,没有角,头似蛇头,身似龙。还好没有从他们正面飞来,在原地煽动了几下翅膀,只见原地起了一阵黄土灰尘弥漫在空中,随即飞往了秃山后去。

“走吧,快走”公彰扬说道,他们拖着几根竹子就走了,边走边削竹枝。

“这怕有小牛犊那么大”武士说道,其他人也是一顿说。

“确实,可比凤凰大多了,应该几百斤吧。”公彰扬估摸道。

“不过还是没有巴蛇那么大,首领你有办法对付吧?”武士笑问。

公彰扬回已微笑道:“我可不是什么神仙,没什么好办法……”思索片刻后说道:“目前还没有……不过……这可能性不是很大……”

武士听完这吞吞吐吐的话,也没追问了。

晚上回到营地后,与白泽在告别。

“我会永远怀恋你,感恩你,会时刻想恋你的,因为你已在我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印象,脑海里也有了抹不去的痕迹记忆了……”说着红湿了眼睛,瞬间就落下了泪的公彰扬说道:“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就不能别走吗?”

众人用爱怜地目光投向公彰扬,虽然不太听得懂他说了什么,还是对他报以感同身受之心。

“哎呀,我的人王啊!每个人,每个种类都是有各自的职责的,整日劳作的农夫也是有职业使命的。吃草的耳鼠也是……此次别离可能永远不会相见了,但愿你以后是个好君王。”

“舍不得你啊!能不能别走,我养你。”不知公彰扬是像与恋人还是友人间的告别,惜惜不舍地又哭出了泪水。

“你们此后有何打算,去往那里?”白泽看向武士问道。

“哎……不知……诺大的天地又好像没有容身之地,在此打猎为生算了……”叹了口气后望向首领公彰扬。

“要不跟你们去林人族,投靠某一好一点又厉害一点的部落?反正不能回南至国,估计我一去就满大街随处可见我的画像。就算东躲西藏时间一长还是会露马脚……不过经过南至国到其它国家去还是可以的,只是以后怕是很难有机会翻身……”公彰扬分析道。

“我听说,顺着湖的西面翻越山脉可以到古羌国。古羌国以前是一个繁荣的国家,只是后来变成了好多个部落……我只知道离这不远的其中有个部落,经常有很多服饰不同的人在和他们往来……”白泽说完盯着公彰扬,好像诀别是刻不容缓注定地。

“我以后还会找你的”

“别!以后再见也是要机缘的。我的心灵在告知我,我就会主动来找你的。你可别到处放火烧山找寻我的踪迹喔……”

“哈哈哈!”公彰扬被逗笑了,“哪不能明天早上再走嘛?”

“对了,我和鲩人们说了,你要以后再来帮它们解决飞蛇了,明年湖四周就都是黄色的花。飞蛇就不会来这了……”它走离了火堆看了一眼鲩人们。

“我们白泽一族的圣兽是不喜欢留有痕迹的”说完又走上前来,用头蹭了蹭公彰扬就跑开,消失在了黑夜中。

“你怎么知道的?”

目送它远去,在再也看不见了白泽的身影后,公彰扬知道它彻底的消失在了黑夜的丛林中。他只听见东北面有蹄踩声,几声之后……就独自躺在由树枝干草做成的床上,侧着身子背对众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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