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边何小洋放了一通火后潇洒的和唐铭礼他们说拜拜,然后换上一身粗布短衫布鞋往盱眙县城强行军而去。
且说在另一边,自打凯瑟琳这美丽的大洋马因为卢思蓉会讲英语从而从何小洋是不是骗子的问题以及他的真实身份问题开始迷惑。
然后,跟着唐玉茹儿女参观完何小洋那小院子,一边听着卢思蓉翻译解说开始,她就更加的迷惑了。
不过她搞懂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何小洋不是骗子,反而比威廉猜测的要更加的神秘莫测,对此,她不断的从旁敲侧击的打听,可是连唐玉茹儿女都不知道,都搞不清楚的东西,她又哪里有收获。
“这个是炕,冬天用的,到时候只要在下面烧点柴火...”
......
“这个好像是烟管,用来排气臭气的,和那边的那个一起使用,那个好像是叫什么来着,什么炉,我一时也就不住,你就知道它是冬天用来在屋里面取暖的就行了。”
......
这一通参观下来,唐玉茹儿女是好好的做了一次老师,不断的给凯瑟琳这个勤奋好学的‘学生’‘传授’知识,心里美得不要不要的。
末了,卢思蓉用英语问她道:“凯瑟琳小姐,你需不需要洗个热水澡?”
“嗯,好,非常感谢!”
得到凯瑟琳的答复,卢思蓉对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点点头就下去安排去了。
凯瑟琳沉默着消化了从卢思蓉儿女处弄来的信息,不死心的问道:“你们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凯瑟琳小姐,你这个问题现在都是第好多遍了,我们还需要回答吗?好吧,我再最后给你郑重的说一遍,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卢思蓉轻抚了下玉额,颇为无奈的说道。
话说你这事肿么了,同一个问题不断的重复着问。
“那你们还嫁给他?”凯瑟琳依旧惊讶的不要不要的。
“都说了,这是一个意外,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可思议的意外!”或许是觉得程度不够,又或许是对凯瑟琳这大洋马老是纠结这个问题不解、无语,这次卢思蓉连着说了四个非常。
凯瑟琳看着卢思蓉脸上的那种无语,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过频繁了,道:“好吧,如你所言,这是一个意外!”
见凯瑟琳没有继续纠结下去,卢思蓉心里老大的松了一口气,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好奇宝宝,当时就不应该凑上前去,让何小洋自己招呼她。
忒较真,忒折磨人了,以前怎么就没听人说这些歪果仁有着特质呢?
更让唐玉茹和卢思蓉无语的是,你洗澡就洗澡吧,能文静一点、安静一点吗?
虽然你是个歪果仁,还是歪果仁中的一匹美丽的大洋马,但你好歹是个女性啊,洗个澡都咋咋忽忽,搞得跟和谁在里面弄啥似的,这要是给其他人听到,还不以为是我两步够矜持呢。
而且就算你时不时的冒出几句洋话,但搞不好后果更严重,人家不知道具体情况的还以为是何小洋把你怎么了。
凯瑟琳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临了才发现自己貌似没带换的衣服,只好向卢思蓉二女求救,然后整了一套唐玉茹的衣服穿上。
一个时尚的大洋马瞬间变身为一个民国村姑,不过配上凯瑟琳此时刚刚出浴的那种出水芙蓉的慵懒,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里面。
若是此时让何小洋发现,说不得他都有换身为狼,与她幕天席地的造上一番小人的冲动。
不过很可惜,咱们的猪脚童鞋没这好命,此时此刻咱们的猪脚老何童鞋再化身村汉,经过一番强行军后,已经出现在盱眙县城。
略微找个小摊吃了点东西,顺道休息一下之后,何小洋直接大洋开路,很快就打听到他想要的消息。
若是曾勇那厮有点脑子,出事之后直接回老部队没有留在这里观望,然后和卢世杰一起去围山,不死皮赖脸的呆在这边,或是和卢世杰他们一起撤回来之后低调一点。
估计何小洋想要得到他的消息还要破费一番功夫,而且他要是真的事发之后就直接闪人,在现在国军各种乱七八糟的军队番号编制下何小洋能不能找到人还是两说。
然而,怪只怪他没什么脑子,注定是个打酱油,打完了酱油,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他也该退场了。
然后眼中寒光一闪,脸上挂上一抹只有他懂的莫名笑容。
嘿嘿,不知道到时候曾勇那杂碎看到自己突然出现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嘴脸,真心好期待啊。
何小洋不无恶趣味的想着。
金乌西去,害羞的蒙上它的俏脸躲到地平线下面,月亮洗了把脸便高挂在夜空,银白色的月光格外的皎洁,点点的繁星时不时的眨着迷人的小眼睛点缀着夜空,更增添了几分夜色的美。
何小洋抬头看了眼皎洁明亮的月亮,瞅了几眼没瞅见月宫中的大美妞,便撇了下嘴,继续和他手中的烧鸡战斗、较劲。
吃完了一只烧鸡,何小洋又看了眼夜空中的月亮,依旧没有发现嫦娥那小妞,不过这次他没撇嘴,胡乱的擦了下嘴后手,左右辨认了一下风向,几个纵步便消失在建筑的阴影里。
来到这盱眙县城唯一的一家欢乐馆——醉香楼门前,何小洋轻笑一声,退回到阴影里快速的换上自己的西装、皮鞋,大洋大摆的就进去了,那架势跟那些到此处寻欢作乐的客人如出一辙。
进来之后,随手一个银元把凑上前的那些满身脂粉气的风尘女子打发走,一圈没转完,便在二楼靠窗户的地二间房间里发现了曾勇那牲口。
然后眼珠子一转,找了个角落把之前的粗布短衫换上,将一个端着菜盘子的小二打晕,端着盘子就往那房间走。
开门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的风尘女子,何小洋也不为难她,快速的一个手刀将她打晕,脚往后轻轻一踢就把门给关上。
然后将女子轻放到一边,绕过屏风就见到曾勇正火急火燎的脱着衣服,一个箭步上前就将他给打晕了,再将另外一个女子也打晕。
然后用床单将曾勇一裹,打开窗户就跳了下去,紧跑几步,就来到事先拴马的地儿,将麻袋往人身上一套,系好袋口,翻身上马。
“驾!”了一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