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滚，要是不滚我就报警！”李强说着，回到房间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你别这样，李强，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女人眼眶泛红，哽咽道。
“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我让你滚！叫你滚没听见吗？！你聋啦！！”李强失声破口大骂，已然不是律所那个冷静自持的李律师。
女人走后，李强砰的一下关上门，心中的痛楚难以言表。
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再见到他，一时间，李强抱着脑袋，痛苦的哭出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开门的声音。
李强站起身，抹了一把眼睛，往后让了让。
门开了，白杨手里拎着早餐，一进来就看到李强颓废的样子，脸色非常难看，什么都没有问。
“吃早餐吧，吃完咱们还要去上班呢。”
白杨将早餐放在桌上，默契的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李强洗漱干净，默默坐在饭桌上，吃着白杨买来的早点。
“你小子还挺有眼力见的，知道我想吃什么。”
为了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李强率先开口。
“你在律所的时候，点来点去还是那几样，我也就看着买了，你应该会喜欢的。”
李强艰难地咽下一口早餐，想了想，却没有说解释，笑道：“你这家伙，不枉费我收你为徒，还知道孝敬师傅。”
一句话，把两个人亦师亦友的感情说出来，两人不仅是同事，也算得上是朋友吗？
男人的感情，往往就在酒杯里，如今的李强，显然不想让外界过多的揣测他自己的事，而白杨又不是多事的。
两个人草草的吃完，整理好之后，又是全新的自己。
李强擦擦嘴，苦笑一声：“我知道你心里应该有想问的。”
“没有，我一点都不八卦，”白杨赶紧否认。
李强用一个男人都懂得眼神看着白杨。
“我知道你曾经也为女人哭过，我理解，不过你不八卦，这很好，我很满意，”李强显然很感恩，希望得到这样的答案。
其实他不说白杨也知道，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感情史，对一个女人情绪波动如此剧烈，身边还没有女人在，这人肯定是曾经在感情上受到过创伤。
而那个女人，显然是李强的旧爱。
谁的旧爱，不是别人的新欢。
循环往复，世间皆是如此。
白杨什么都不用问，那就是对自己师傅兼兄弟，最大的尊重了。
经过这几个月的合作相处，两个人配合默契，如今他们已经算是没有秘密的伙伴了吧。
白杨一心想着把秦伟民送进去，为了自己心中的那所受的屈辱，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动力，而且他还要时刻提防监狱里的穆芸芸，随时整出来的事。
一切看似顺利，却并不是很顺利。
见识李强在专业领域的呼风唤雨，也让白杨意识到，自己跟的这个师傅，能力有多强，他能够让王小雨鞠躬道歉，靠的就是自己的实力。
没有人知道李强私下里做了多少努力，才能一击必中。
天道酬勤，没有天生的天才，别人眼中的天才，不过是别人更努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