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觉得张氏因为遭遇这一次的劫难,会有所收敛。可俏寡妇还是低估一个老太婆子对于财权的渴望。
男子无钱,狗都爱答不理!
女子无钱,家里的地位可不稳。
张氏刚听俏寡妇说完,咀嚼着嘴里的剩菜叶子,流露出一丝的不满。
“那徐冬青也不怎么样啊,原本以为真得是真心实意的对你这个俏寡妇, 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闷哼一声。
秦淮茹原本觉得张氏可能会有所改观的印象,彻底的荡然无存。
那个熟悉的老妖婆又回来了...。
造孽啊。
.....
其实这也的从张氏的生长环境说起,她从小生活在兵荒马乱的民国,受尽了羞辱。好不容易和老贾结婚。
可那也是早走的命。
老贾走的早,张氏为了带大贾东旭,可说无数不用其极。那时候,她的裙下之臣可不止易中海一个。
艳名远扬!
只不过后来年龄渐渐的长大, 脸色的皱纹越来越多, 剩下的老熟客也就剩下易中海一个了。
她这辈子视财如命。
转身瘫坐在火炕上,可比之前的时候,更加的暖和,有恃无恐道:“明天找徐冬青说道一下,每个月还的给我十块钱的例钱。那我也就不管你们之间的破事,若不然,我和你们没完....。”
干裂的嘴唇。
竟然被得意的张氏一个没有注意直接咬出血丝来。
.....
“老太婆,我看你是又想要进去吧,我能将你送进去一次,就能第二次,信不信,我找王所长过来,说你在装病。”
秦淮茹也不是吓大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婆能吃能喝能睡的,哪里有半点的生病的迹象。这老妖婆也不过是利用王所长的同情心里才走出来。
当然更重要第一种可能是王所长, 也怕担责任啊。
“你.....。”
张氏想要怒斥两句, 可一时半会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俏寡妇说的可都是实情啊, 若是让她再去检举揭发。
那她可能还要多待一段时间。
连忙急转话题, 当看到那落满灰尘的黑白照片的时候,哭泣道:“儿啊,你看看你娶回来什么一个妖精啊,一点也不懂得心疼你娘啊。”
哭哭啼啼中。
闻着落泪。
可张氏的举动可是让俏寡妇一阵的难堪,苍白的脸色可谓是急促的变换,冷笑一声。走到她的身边。
一把夺过照片,直接甩在地上,那玻璃框子也直接在地上破碎,紧接着俏寡妇随后一巴掌,甩在张氏的脸上。
“别拿贾东旭来说事,看来是给你脸了,刚回家就给我找不痛快。”
啪啪~
左右开弓。
这一次秦淮茹一定要给张氏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一只寄生虫趴在她的身上吸血,还时常指责她....。
让她难堪!
“你...。”
这个时候,正要将自己多年来的怨气爆发出来的俏寡妇,突然被一个闯进门的身影给阻止。
“秦淮茹, 你住手?”
一大爷三步并做两步,连忙拦住秦淮茹正要落下的一只手臂,这可是在轧钢厂轮大锤的手臂, 打在张氏的身上。
也不是一股小的劲儿。
易中海看着张氏的脸霞,鼻青脸肿,肿胀的脸霞,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通红的手掌印,有些激动。
可他也不能帮张氏对秦淮茹出手。
“哎!”
“淮茹,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张氏不是还生着病吗?”
呜呜~
啼哭的声音,可是让原本计划过来看望张氏的二大爷、三大爷给引过来,掀开门帘,看见坐在床铺上哭泣的张氏。
虚伪的询问道:“张大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氏看到三位大爷都过来了,觉得自己又可以站起来,直接朝着一大爷哭诉道:“我这刚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遭到秦淮茹的毒打。”
闻着落泪。
听着伤心。
尤其是二大爷、三大爷,似乎还引起他们的共鸣,不怀好意的看着俏寡妇。
“秦淮茹,你解释一下呗。若不然,我们只能召开四合院大会,让大家举手将你赶出去啊。”阎埠贵现在的心情也不好。
毕竟刚出阎解放的事情,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一点也不听他们的话,可是让他们一阵的苦恼。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的三个连自家的事情都搞不定的三位大爷,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她。
“我家的恶婆婆是什么人,你们心里面难道没有底吗?你看看被她吃的一滴不剩的四菜一汤。我可是连快子都没有动一下。刚吃饱饭,就要和我要钱....。”
“你.....胡说。”
张氏万万没有想到这娘们竟然什么话都往外说,难道她和徐冬青的事情,已经是四合院公开的秘密。
那可万万不行.....。
她若是失去秦淮茹这个靠山,那她找谁去吸血....。
“你啊...。”
易中海露出一缕失望的眼神,这张氏怎么还是这样的嚣张跋扈,真当现在的秦淮茹还是刚来的那会。
一个乡下的土妞,没有多少的见识!
“一大爷,你听我解释?”
这个时候,张氏也看清这易中海根本就不可能站在她的一边,虽然心里面早早已经有了准备,可也不能这样快...。
“解释什么?”
秦淮茹搬来一个小马扎,直接坐在煤球炉子的边上,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凤凰涅槃之前。
必然也要经历褪下羽毛的痛苦。
现在的张氏就是让她痛苦的根源。
就像是一根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地雷,就在俏寡妇的面前晃悠,本来远离她就可以,可这张氏就是一个狗皮膏药。
怎么甩都甩不开...。
“淮茹,你先等一等,总要给张氏一个辩解的机会啊。”阎埠贵这个时候,觉得还是插俏寡妇两刀更加的划算。
毕竟她是徐冬青的人。
可徐冬青现在就是他的仇人,若是没有他的接济的话,那阎解放没有钱,想要去找刘春花提亲。
根本不可能?
咳咳~
刘海中感受着屋内的温度,比他家还暖和,这里面若是没有徐冬青的帮忙,以秦淮茹那可怜巴巴的工资,怎么舍得花这个冤枉钱。
“三大爷,说的在理啊。”刘海中眼睛一撇,看着那堆在墙角的粮食,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