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门忽地打开,服务员推着小拉车,上中下层摆放着五盘开胃小吃菜品,随后,服务员整齐有一的把小菜摆放在圆盘上。

大家也不客气夹菜就吃。

王贺习忽然说:“吃饭没啤酒,乐趣少一半啊。”

桐月想着尽地主之宜,便说道:“我去要。”

桐月出包厢门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全身的寒冷一丝一丝的蔓延开来,胃部绞痛连续不断,它在持续不断的抽搐,疼,胃里的东西几乎都要翻滚出来。

桐月死命的用手按着胃,咬着嘴唇,跑出酒店,拦了辆车,躺在后座上,歇斯底里地说:“去向上区,快!”

司机一边猛踩着油门,一边询问:“姑娘你怎么了?需要去医院吗?”

桐月整个身子躺在后座,痛苦地呻吟,眼泪像流水哗哗滴落,“不用,去向上区,快点。”

这边去向上区只需要七分钟,可这七分钟对桐月来说是无比的煎熬,这七分钟她经历了绞痛、刺痛、灼痛、隐痛,最后到向上区,好整个身体都像被掏空。

司机好心下车把她扶起,桐月从口袋拿出100元递给了他,勉强笑着说:“谢谢师傅,钱不用找了。”

桐月拖着身子一步一步,慢慢下楼梯,推开铁门,打开房门,直径往楼上走去,扶着楼梯把手,忍着剧痛到梳妆台,打开抽屉,抖出三颗药,水都没有喝,一口直接咽下去。

她直接瘫倒在地,冰冷地看着天花板,早在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哗哗流过了面颊。

王贺夹了块肉给郑辛齐,放下筷子,问:“桐月去拿酒,怎么拿这么久?”

张文强开玩笑道:“该不会逃单了吧?”

龚岸寻站起:“我出去找她吧。”

吕思佳极力制止,“要不让余令去,他对这边熟点。”

余令斜睨吕思佳,“凭什么啊?”

吕思佳瞪他:“去!”

龚岸寻见状也就坐下了。

余令推开凳子,不情不愿的出门,随便找了个服务员问:“你好,你看见刚才从我们包厢出来要酒的那个女生吗?”

服务员想了想说:“她…好像身体不舒服吧,捂着肚子跑出去了。”

余令左思右想,心里隐约的不安,他说:“那桌多少钱,我来付。”

服务员带余令去收银台付钱,收银员说:“这边4800。”

“再送几瓶啤酒进去,一起算。”

余令付完帐后,慢条斯理地走出酒店大厅,酒店周围总盘旋的出租车,他随意上了辆车。

司机师傅问:“去哪?”

余令心不在焉地答:“向上区。”

“你也去向上区?”司机拉开手刹,踩下油门,八卦道,“刚才有小姑娘,肚子疼的厉害,在车上哇哇大叫,也是去向上区,叫她去医院,她还不去呢。”

余令眉头一皱,着急询问:“是一个短发姑娘吗?”

司机师傅:“是啊,你认识?”

余令突然心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师傅,你开快点。”

到达向上区,余令刚要扫码付钱,司机制止道:“不用给了,刚才那小姑娘给我100块,也没让我找钱,你是她朋友也就免了吧。”

“谢了师傅。”

余令下了车后,一路小跑到桐月家,见她家门没有关,就不打招呼进去找她。

一楼没人,二楼也没。

他此时心里就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余令沮丧着身子,准备回酒店看看她是否回去了,在一刹那之间,细细听,好似是桐月的声音。

“阿姨,你煮的粥真好喝。”

余令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家里,他停着门口,瞅见桐月双手捧着个碗,大口大口地喝粥,肚子上还放着个暖手宝。

周小依织着围巾和桐月有说有笑。

桐月再次盛碗粥,外面的光好像被挡住了。桐月扭头看去,她惊道:“你怎么在这啊!你不是在吃饭吗?”

余令严肃地问:“那你呢?你请我们吃饭,你在这干嘛?”

桐月心虚地不敢正视他:“我突然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你还知道!”余令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你不会跟我们说吗?你就这样走!是不是觉得大家都不把你当回事?”

桐月被他凶的像山坡上被寒霜打蔫了的雪公草,耷拉着脑袋。

“对不起。”

余令无语,坐到她对面,语气温柔了些,“把这一锅粥都喝了。”

周小依一直在一旁静静赏着这段戏剧。

……

“怎么回事?”王贺习又问,“一个找人把人找没了?”

张文强打趣道:“说不定两个人私奔去了。”

“强子说的对,”吕思佳把手机聊天记录摊出来,“这两个人私奔去了。”

张文强看着满满一桌菜,面如土色地问:“不会这顿我们买单吧?”

“强子你在害怕什么?”吕思佳得意道说,“小月月转了一万给我。”

张文强双瞳放大:“一万?我操!”

“想什么呢,多出来的钱当然要还给她,”吕思佳闷了口酒,“快吃,吃完回去补觉。”

吃的差不多,吕思佳便和杨晨宇去结账,到外面,她问服务员:“里面多少钱啊?”

服务员客气道:“您这边已经买过单了。”

“买过了?”

“嗯!是的。”

吕思佳拿出电话走出酒店,蹲在一旁打电话,接通后,她就站起,走来走去地说:“月月,我跟你说,我都还没付钱,这边就说付过了,怎么回事啊?还有人请我们吃饭?”

“啊?我不知道哎。”桐月双眸不由自主地看坐在对面喝粥的余令,质问道,“你是不是把钱给付了?”

余令没理她。

桐月转头就对电话里说:“思佳,你把钱转给余令吧。”

说到这余令才有反应,“你有病吧,转给我干嘛?”

“是我请你们,”桐月挂掉电话,撅嘴,“干嘛要你付。”

“关我屁事,”余令放下勺子,很正经地说,“我花出去的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桐月好奇问道:“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靠!”余令无奈地摇头,呵笑一声,“就许你有钱?”

桐月意识到又说错话了,她小眼神不安地瞄一眼他,扯出之前想问的问题,“听说你是伽兴市摄影协会会员,你是怎么进的啊?”

“师父带的。”

“哦。”桐月觉得气氛尴尬到极点,继续问,“那你师父是谁啊?”

“说了你又不认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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