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倒是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纪念目光呆滞，看着镜子呆了好一会，才缓缓舒了口气，兜了一手的水，直往脸上扑了去。
隐院约约中，纪念听到有人在打电话，很熟悉的声音。
她潜意识地关了龙头，侧着头，往拐角处瞅了瞅，走廊的灯光有些幽暗，看不是谁，但辨得出声音。
再靠近一点，是何欣瑶。
“她怎么也在这？”纪念心想。
何欣瑶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扭头朝纪念的方向看了过去，很快就跑开了。
纪念慌慌张张地退了几步，正胡思乱想时，方甯栀看了看何欣瑶的离去的方向，缓缓地朝纪念走了过去。
而他并没有看到何欣瑶。
幽蓝的光打在方甯栀的侧面上，眉眼冷厉，棱角分明。
他低着头看了纪念一眼，扬起了不屑的嘴角，冷冷地丢下句话：“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
纪念头晕晕乎乎的，尤其是在闻到方甯栀身上的酒味，她咬紧了牙，扭头转身就走，手腕却被方甯栀狠狠地抓住了，直接抵到了墙上。
和之前梦里的他一样，也是用全力都无法挣开。
“不说话的意思是，默认了？”方甯栀低声笑着，语气里带有些讥讽，脸上的表情也忽而淡几分。
纪念拼命地挣扎着，礼服后的拉链膈应得她很是不舒服。
实然传来一阵衣服撕裂的声旨，这让纪念脑子是一通混乱。
方甯栀挑了挑眉，垂眸看着纪念胸前就要滑落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