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比划比划。
所以,当两个女人同时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坐在一起YY他和其他女人的事情,说着说着,就容易把脑子里的画面描述出来。
然后,尬了呗。
但是,都还挺享受的,尴尬却不恼怒。
缓一会,继续就着这个男人的话题聊。
姜晨把王睿接上之后,两人开着车在街上转了几圈,没地方去,又跑到慢火烤香。
屋里坐了几桌,烤炉上摆的满满当当。
虽然才一星期,但每次过来,王睿都能给老板留下深刻的印象。
现在,已经成为了熟客。
“来了,坐。”
挑了个位置,坐下之后。
倒上茶水,夹盘咸菜,拌点辣椒。
两人闲聊了半个多小时,老板忙完了,过来挨着王睿坐下。
“老板生意够好的。”
“也就这几天了,等再过一星期,云中消夏节一开,人们晚上都跑到那边消费去了。生意呀,肯定差。”虽然店里坐了不少人,但看的出来,老板还是挺焦虑的,抱怨起来。
“那你也去消夏节摆个野摊子不就完了。”
王睿心想,抱怨有个屁用,解决问题呀。看着都着急,愁。
“不去,我这怎么说也是个饭店,野摊子掉价。”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心态。
而实际上,在03年的消夏节上,一个以次充好,用鸭肉混着羊肉卖的野摊子,都能赚个十来万。
捡钱也不过如此。
吃串的顾客排着长队,孜然炭香味,弥漫了整条街。
草原上的羊没怎么少,冷库里的鸭腿却都卖空了。
羊肉香精,色素,肉香宝这些东西二十年前就已经很发达了。
见老板不太愿意挪窝,王睿也没有深说。
人各有志,不可勉强。
“走,回家。”
王睿伸了个懒腰。
“回吧,明天还有正事。”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
最重要的就是把刘东给赶跑了。
正准备起身,一股子香水味飘进来。
贼溜溜,味尖,撩人。
这个味道,王睿很熟悉。
同时,姜晨也很熟悉。
九十年的时候,他在云中开个连锁歌厅,这个味儿具有象征意义,都闻吐了。
朝着大门望去,一个大姐扭着腰进来了,声音很亮:“老板,五个饼子夹串,带走。”
“好嘞。”
大姐点完菜后,朝着王睿这边一看,就跟见着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小子,小子,你别躲呀。”
王睿一捂脸,这大姐,就是前几天在塞音路遇上那个。
众星捧月,一呼百硬那个。
姜晨什么没经历过?
一看大姐这打扮,走路的姿势,看人的眼神,身上的味道,豁达的性格。
就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
他捅了捅王睿,问:“找你呢,什么情况?”
说话间,大姐坐过来,推了推王睿,“前天你去成人用品店买趣内,瞧不出你还有这爱好?对了,还有,出来后我喊你,你为什么跑?跑什么?”
“大姐,怎么称呼呀?”
“兰,兰姐。”
“兰姐,你没有经过正规培训吧?干你们这一行的,在街上遇到客人后,是不能主动上去打招呼的。你倒好,还追车,你遇到客人后,怎么不来段自我介绍呢?”
姜晨一撇,心想:王睿可以啊,懂得还挺多。
“你又不是我的客人,咱俩也没发生过点啥。我追你车,主要是治结巴的事有了眉目。”
一听治结巴,王睿来劲了。
“结巴?有戏?”
“当然,那天你走后,我和姐妹聊天。她告诉我,她有个常客,就是结巴,但是现在说话特别流畅,一点也不卡壳。”
姜晨指着王睿,问:“你,你找她?不是。”
“怎么可能呢,姜哥?”
然后,把那天在胡同里,两人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哈哈哈!”
姜晨大笑,拍拍王睿,道:“你这个家伙,真有才,知道去问她们要偏方?”
王睿脑袋一歪,道:“姜哥,你想呀,赵金星家里那么有钱,什么医疗条件没有?如果真能治好,早就通过医疗手段治好了。还用拖到现在,一说话就像那DVD卡碟一样,全是马赛克。”
兰姐也呲个牙,咧着嘴笑的开心。
误会消除后。
姜晨朝着兰姐点点下巴,问:“你说的那个治好结巴的,怎么回事?”
兰姐一听,凑过来,如竹筒倒豆子,毫无保留,说话的语速特别快,比脱衣服还快。
王睿一摆手,道:“姐姐,你慢点脱。不是,你慢点说,说的细点。”
“有个结巴,经常去塞音路照顾我们生意。谱号镇人,你们知道云中谱号镇么?”
王睿摇头。
“没,在哪?”
姜晨说:“我知道,那地方有三大特色,刑场,坟墓,口音。”
“还是这大哥知道的多。兰姐夸了一句。
姜晨开始解释这三大特色。
谱号镇位于云中最北面,这地方,曾经是死刑犯吃花生米的地方。所以,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很多社会上的人开玩笑都会这样说,你是不是想去谱号了?
意思就是,你想死了吧?也意表自己的职业。
除了刑场,谱号镇还是云中最大的乱坟岗,挨着马路有几个大山陂。一到清明这些节日,再刮点风,镇子上纸钱乱飞,到处飘着草纸燃烧后的味道。
在谱号,天一黑,就不出门了。
因为总能遇上抬着棺材上山偷埋的。
现在这种情况改善多了。
最后一个特色就是口音。
谱号虽然人不多,但是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个地区迁徙到云中,并且扎根下来的。
口音极怪,饶舌,和周边以及云中的本地话都不一样。
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听都听不懂,
姜晨把谱号的历史解释的明明白白,然后问兰姐:“你说那个人是谱号镇人,什么意思?”
兰姐说:“这个人一说谱号话,就结巴,结巴的特别厉害,连一句完整的都说不出来。但是,他只要一说普通话,就非常正常,一点都不磕巴,就像是抹了油似的顺畅。噗呲噗呲的。”
“行了,就别加象声词了。”
王睿皱眉说了一句,然后看看姜晨,继续道:“这不科学呀,你带我们去看看行吗?”
“没问题呀。”
饼子夹串包好,姜晨直接把钱给了,并没有让兰姐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