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何幸福目光一直看着身旁的苏辰,脸上笑意盈盈的。
“幸福,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苏辰好奇问道。
何幸福摇头,“你脸上没东西,就是……就是你刚才好帅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何幸福一张小脸红红的。
刚才在会场,苏辰爆发出来的那种狂,那种傲,那种肆无忌惮,让何幸福深深迷恋上了。
太帅了!
面对不公,奋起反抗!
她的性格也是如此,从不知道委曲求全。
苏辰闻言微微惊讶,何幸福一向腼腆,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说出这句话。
那看来,自己刚才确实很帅。
苏辰食指刮了一下何幸福小鼻子,道:
“你老公我会一直这么帅下去的,你就敬请期待吧。”
随后两人同时笑了。
之后苏辰去了地里,现在已经快九点了,盖大棚的工人们快到了,何幸福则是回家做饭。
………………
与此同时,万善堂家。
万善堂铁青着脸坐着,呼吸粗重,显然是余怒未消。
地上散落着茶壶、茶杯碎片,一些泡过的茶叶也散在地上。
才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知在想着什么。
万传家则是不停在地上走动,根本停不下来。
“你别走了,走的我头都晕了。”
“爸,这个苏辰可真是不知好歹,咱虽然征他的地,但也不是不给钱。
本来想着,当着全体村民的面,挫挫他的锐气,折折他的面子,让他以后夹起尾巴做人,别和我们作对,让他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杀他这只鸡给村民们看看。
这下可倒好,他直接把全村人都给骂了,说真的,这股勇气,我都有点佩服了。
还有,他娶的那个老婆也是,遇事儿从来不后退,得理不饶人,也不知道我是冒犯了哪尊太岁,遇上他俩我真是服了!”
才良这时说话了:
“书记,今天这事儿咱可真是丢了大脸了。
全省一万多个村,就没有哪个村民敢当着全村人的面,公然和村支书村长叫板的,而且,他还竖中指?!这可真是前所未闻,前所未见!
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咱万家庄村委会可就成了笑柄了。”
饶是像才良这样养气功夫造诣颇高的人,今天被苏辰一顿怼,又竖了中指,也受不了了。
太侮辱人了!
当众花样羞辱!
万善堂此时呼吸声不那么重了,脸上阴沉表情稍缓,缓缓道: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苏辰,本想着用集体来压他,没想到他这么刺头。你们看到他眼神了吗?跟刀子似的。
那眼神真是遇神弑神,遇佛杀佛。
说实话,我都有点不敢和他对视。”
万善堂这句话说完,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其他两人也都有同感。
苏辰的眼神里有着势不可挡的锐气,敢于对抗一切的锐气!
这几句话,万善堂说的是心声。
他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种眼神。
良久,万传家道:
“爸,纵使他苏辰头是钛合金做的,我们也要把他按下去。
所谓学好不易,学坏难。要是苏辰迟迟弹压不下去,难保不会有其他的村民有样学样,学苏辰对抗咱们,一旦那样,后果将不可收拾!”
听万传家这么说,万善堂后背突然出了冷汗。他看着自己这个玩世不恭的儿子,觉得他成长了。
才良闻言同意的点头:
“我赞成传家说的,这个苏辰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危险因素,必须立刻、马上解决。”
随后,二人看向万善堂。
万善堂缓缓点头:
“你俩说得对,只是,我们应该用什么方法呢?”
“爸,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们也不用畏首畏尾了,我听说那苏辰雇了工人,正在加班加点的盖大棚。不能放任不管,我提议,直接派人把他家地推平!”
“什么?!”
万善堂有些惊讶:
“用得着上这么强硬的手段吗?
事情要是闹大的话……”
未等他把话说完,万传家打断道:
“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手段?
把他地推平了,他要是去告去闹,那就任由他去。
我倒要看看,谁会理他。万家集团可是明星企业,不但一年上交的税足以给县里大大小小的办事人员开工资,还解决了数千就业岗位,为社会做了很大贡献,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苏辰来找我万家集团的麻烦。
等到苏辰告累了,闹够了,我们就给他一笔补偿款,大不了多给他点也就是了,万家集团还差他这仨瓜俩枣的吗?”
听万传家这么一说,才良立刻点头。
两人看着万善堂,等着他拿主意,
万善堂思考了足足一分钟,然后说:
“那……行吧。
不过,在行动之前,我们给他下个最后通牒,如果他听话交地,那再好不过,脸面上也好看,倘若他还是执意对抗,那我们也就仁至义尽了。”
两人都点头同意。
“才良,这份最后通牒就你写吧,写完给苏辰送去。”
“行。”
才良拿起笔很快写完,然后拿着去了苏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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