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并不知道。
周姐直播间里发生了如此魔幻的事情。
此时，他正躺在房间的沙发上。
手指在虚空中滑动，显然在浏览系统页面。
按照原先的战略。
短视频用来割韭菜刷信任点。
长视频用来吸粉加解锁魔法序列。
接连几个视频积攒下来，他也有了小十万的余额。
这么多信任点，足够他再点几个基础技能。
目前，空间系魔法序列中，基础技能还剩两个。
分别是【瞬间移动】和【空间切割】。
瞬间移动的比较贵，需要花费八万信任点。
空间切割相对便宜，但也需要耗费一万信任点。
这也是苏牧迟迟没有升级其他基础技能的原因。
为什么要薅羊毛，为什么要割韭菜？
还不是因为这杀千刀的系统把技能卖得这么贵？
光是基础技能的价格都能要价八万。
后续的初级、中级、高级乃至禁咒的价格，苏牧连想都不敢想。
不过，想到瞬间移动的效果。
苏牧久违地激动了起来，猛地坐起身子。
深吸一口气，颤抖地伸出手，买下了【瞬间移动】。
熟悉的光芒闪过，苏牧顿时头疼欲裂。
自从精神力大幅上涨后。
他就很少遇到过头疼的时候了。
现在，他疼得忍不住蜷缩起身子。
捂住脑袋，强忍着剧痛，紧咬牙关没发出一丝声响。
这个状态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
苏牧才堪堪恢复了过来，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了。
然而，此时的他眼睛明亮得有如窗外的星辰。
轻轻一打响指，他就躺在了浴室的浴缸里。
身上的衣服被刚刚打开的花洒淋湿。
热水还没来得及涌出，冷水冰凉刺骨。
然而，此刻苏牧的身体如烈火般炙热。
肾上腺素不停分泌，没有感受到丝毫寒意。
他的眼前，半透明的面板依旧浮现在空中，正是新技能的描述。
【技能】瞬间移动
【等级】Lv.1
【效果】定位坐标后，可瞬间移动到坐标的位置（无视距离，但消耗的精神力与距离相关）
苏牧虚弱地关掉了系统面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得亏当时隔空取物的基础掌握得很牢固。”
“不然的话，现在刚学会瞬移就想上手，可以说难如登天。”
“唯一可惜的是，定位坐标需要魔法师本人亲临才行。”
“没办法像魔幻小说那样，动一动念头就能环游世界。”
“别提精神力跟不上，脑海中也没有坐标，根本无法瞬移过去。”
自言自语了几句，身上那股虚弱感才缓缓恢复过来。
身上的衣服裤子突兀地自动解开，落到了旁边的洗衣机里。
头顶的花洒流下了热水，冲刷掉了精神上的疲惫。
泡了半小时澡，苏牧才算是勉强恢复了一些。
把头枕在浴缸的一面，望着头顶的吊顶，喃喃道：
“能有这种效果也算不错了。”
“只花了八万信任点，而且还是个基础技能。”
“虽然现在没法升级，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估计后续解锁初、中或者高级技能就能升级。”
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操控着毛巾擦拭干净身体。
苏牧便迷迷糊糊地躺到了床上，没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
第二天正午。
苏牧总算是醒了过来。
林秋语前两天跟他请了假。
到大学里跟夏小楠见面去了。
所以，此时家里空空荡荡的。
没人来催他起床，也没人来叫他吃饭。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苏牧瞬移到了餐厅。
在冰箱里翻箱倒柜。
最终找了个面包填填肚子。
伸了个懒腰，他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见。
此时，已经来到了地下室的瑜伽室里。
他要趁着没人的机会，把空间系的基础技能都掌握。
点开系统面板，花费一万信任点把【空间切割】点上。
见到后续还可以升级，就把剩下的一万信任点也全都花光。
光芒一闪，脑海中传来微微刺痛感。
跟昨天的折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苏牧都还没感受到痛苦，就已经结束了。
【技能】空间切割
【等级】Lv.Max
【效果】借助身体为媒介，可切割身体划过的空间
听这描述，看起来是个不错的攻击手段。
苏牧伸出手，握起了窗外飘落的枫叶。
把枫叶握在手中，伸出右手，用手指轻轻一划。
只见那片树叶仿佛被莫名地力量划过。
手指划过的位置，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抹除掉了一样。
苏牧看了看分成两半的枫叶。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这技能，真的只是基础技能？”
“空间切割，岂不是世上最锋利的刀刃？”
“我就想问，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挡住空间的切割？”
苏牧看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道。
惊叹了片刻，他决定找各种各样的东西尝试一下。
试探一下空间切割的极限在哪里。
拿起一瓶喝空了的可乐罐，轻轻一划，铝合金一分为二。
拿起一截粗壮的木头，轻轻一划，木头砸到了他的脚趾。
拿起一段铁质的金属长管，轻轻一划，木板被砸出了一个凹痕。
苏牧看了看地上乱七八糟的碎片，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最终，他把视线瞥向了最后一个东西，一块巴掌大的铅球。
别看铅球体积不大，但密度大得惊人，拿斧头也未必能劈开。
苏牧的手指轻轻划过铅球的表面。
手指的长度不足以覆盖整个铅球的直径。
然而，待手指划过之后，能看到铅球的内核被完全掏空了。
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突兀地消失不见。
苏牧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
“不愧是最顶级的魔法序列之一。”
“单单是基础技能就有如此恐怖的威能。”
瞥了眼四周，发现已经没有能拿来实验的东西了。
此时，苏牧突然瞥了瞥拿着东西的左手。
内心不禁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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