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慕容云龙也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一千年前…
安阳城,白鹭学院。
这时,安阳城作为著名古城来讲已经十分出名了,而在这个时间段里,还没有所谓的烈阳城。
白鹭学院的某处树下。
一个帅气的男子牵着一头驴,缓缓的走到一名漂亮的女子面前,只不过那驴好像吃啥玩意儿吃多了,没忍住放了两个响屁,属实像是在为帅气的男子加油助威。
“漂亮的女子,我爱你,你嫁给我吧。”慕容云龙捧着一束花单膝下跪在女子面前,眼神是那么的真挚,足以说明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这一生的真爱。
但是,漂亮的女子似乎并不这么想,很是嫌弃的瞅了对方一眼穿着。
只见,慕容云龙今天穿的也就那么回事,虽然穿着不太富贵,但也确确实实是穷,穿的也并不咋滴,只不过是衣服比较干净而已。
“嫁给你?你那么穷,嫁给你我吃什么穿什么!”漂亮的女子就很现实,一双眼睛仿佛看透了这世间的本质一般,对于对方的单方面的爱慕之情根本不屑一顾。
“漂亮的女子,这些你不用担心,安阳城发下来的贫困救助津贴,我都可以给你,咱们可以用这笔钱一起建立和谐的美丽家园。”慕容云龙咬着牙道,可以说是下了大手笔,这在自己看来属实已经算是倾家荡产了。
毕竟,慕容云龙现在是这群学院的学生,现在已经临近毕业了,但迟迟找不到工作。
再加上,安阳城又是大城,这一般没本事的根本难以在此地生存,有的本事不行的,只好退居到其他小城去某生存。
“慕容云龙,你这想法可真是荒谬,你有功夫说这些,怎么就不知道出去找个活干。”漂亮的女子很是直接道,心中对这种人是很看不起的。
慕容云龙闻言,虽然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落寞,可是一转眼的功夫嘲笑又打死了精神,觉得这根本没什么,只要功夫深,啥都可以磨成针。
自己就不信了,自己没有钱难道就找不到真挚的爱情了吗?
所以,本着一棵树上吊死的觉悟,慕容云龙又开始大放厥词道:“漂亮的女子,不是我不出去找活干,我觉得那些活都不适合我,我这么聪明,将来肯定会发光发亮的。”
说完,慕容云龙眼中闪烁着星光,觉得自己这番话都已经把自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
可是,在看向漂亮的女子眼中,却发现她是那么的不为所动,那么的沉着冷静。
就像是,自己的这一番话,像是在对牛弹琴。
果然…
“哼!垃圾,真当自己是什么潜力股嘛,给我滚,别让老娘在看见你。”漂亮的女子没好声道,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毕竟,漂亮的女子觉得这人就是个神经病,病的还不轻。
而慕容云龙两眼发呆,就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万万没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骂自己是垃圾,这实在是太令自己伤心了。
“漂亮的女子,你记住,你会后悔的!”慕容云龙的眼中流下了一滴悲痛欲绝的泪水,接着一转身,伴随着大风,一去就不回头了。
就这些,转眼就是十年后。
地点,依旧是白鹭学院。
这次,慕容云龙经过了一系列的不懈努力,与勤劳加上乱七八糟的创新相结合。
反正,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凑一起,就变成了真正的钻石王老五了。
依旧是白鹭学院的某颗树下。
“漂亮的女子,怎么样,如今我有钱了吧。”慕容云龙身穿锦衣白袍,脚穿不知啥皮做的皮靴。
总之,现在的慕容雪云龙,终于可以不是好笑的在漂亮的女子面前扬眉吐气了。
可以说,两人现在都是白鹭学院的老师了。
只不过,漂亮的女子运气貌似很好,如今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已经是非常满意了。
“那又怎样,我现在的夫君比你更有钱,说到底,你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了,就算曾经你站起来努力了这么些年,现在跟我夫君比起来,你依旧是垃圾。”漂亮的女子嘴巴依旧跟当年一样的毒,说话根本丝毫不带情分。
而这,却让慕容云龙面色通红,觉得自己就好像小丑一样,只知道在人家面前显摆。
“漂亮的女子,你别太过分!”慕容雪云龙开始假装怒声道,想用自己男人的气概吓唬吓唬对方。
可是,漂亮的女子似乎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冷笑着道:“我过分?笑话,我过分你又能奈我何。”
这话可让慕容云龙下不了台,没有办法,只好抬起手指着对方道:“你…”
可你了半天,慕容云龙实在不忍心说什么狠话
“你什么你,你在指我让我夫君动用关系,把你爪子给你剁下来。”漂亮的女人突然厉声道,仿佛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对方万劫不复。
而这时,慕容云龙也是怂了,那漂亮的女子的夫君自己也听说过,貌似有权有势,自己根本惹不起。
所以,如果真把事情闹大了,自己可真就玩完了,到时候自己还怎么追求漂亮的女子。
无可奈何之下,慕容云龙只好咬着牙道:“好,漂亮的女子,咱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
漂亮的女子摇了摇头,望着那转身而不回头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一眼。
而这一眼,漂亮的女子心中却有了预感,只觉得这可能是自己能看到他的最后一眼了。
一转眼,又过了二十年。
依旧是白鹭学院…
依旧是那棵树下…
只不过这一次,树下却少了一个人而多了一块墓碑。
上面刻着:漂亮的女子之墓。
墓碑前,两个中年人站在那里,彼此的脸色都很是难看,仿佛都很是不甘心,都望着墓碑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
这两人,一个是慕容云龙,一个是那所谓的夫君。
过了一会儿…
“她从未爱过我。”
“她走的时候,没那么痛苦吧。”
“她走的很安详,只是一直在念着那个垃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