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回公主冒充选秀女怒打路霸震成大

人奸天少助,人傻也有路,

莫要耍聪明,反误青青命。

乌山公主想好便道;“老人家,我可以帮上忙。”老者一听乐了道;“姑娘你认识县令,还是享乐侯。”乌山公主道;“我谁也不认识。”老者心立刻凉了半截道;“你谁也不认识怎么帮忙?”乌山公主道;“你老看看我可不可以替你孙女去选美。”老者看了乌山公主道;“姑娘天生丽质,当得当得,只是那享乐侯已是五十多了,怕是委屈了姑娘。”乌山公主笑道;“老人家我以二十出头,怕是找不到享乐侯这样的人家了。”那老妪和中年汉子听得明白立刻走了过来道;“如此甚好,两全其美。”老者只好道;“那就感谢姑娘了。”那汉子叫出妻子张氏、女儿红红,一齐拜谢乌山公主,并叫重新做饭,招待乌山公主,乌山公主道;“我有点困乏,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会。”那夫人忙把上房收拾好,安排乌山公主躺下。自己重新做饭,一家人高兴,肚中也觉得饿了,等在桌前吃饭。

过了几天,里长送来书简,写好路引,叫八月二十三辰时准时到享乐侯府候选,这天一早,张氏早早做好了饭,乌山公主睡了几宿,早已恢复了精神,吃过早饭,张氏把自己的衣服拿了出来,叫乌山公主挑一件穿上,虽然有点小,也比乌山公主的衣服强,那是刮花了的衣裙。张氏给盘了一个头,看了一下道;“姑娘,俊得真如仙女一般。”乌山公主脸一红“姐姐说笑了。”张平套好马车进来叫乌山公主上车,送往南岭县城,乌山公主把宝剑弓箭用旧衣物包好,坐在马车上往县城赶去,一路上碰到许多人家送女孩子的,有骑马骑驴的,有坐车坐轿的,还有步行的。走了半日,到了一个村庄,一个大户门前,有个广场,周围都是树,大家停下,吃了点干粮,喂喂驴马,休息了一会,就起身赶路,从大户人家出来一条大汉,如黑铁塔一般,横于路间道;“这个广场是我家的,你们在此休息,弄脏了地面,每人赔十文钱,驴马赔五十文钱,”众人一听那么多钱,这不是讹人吗,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不给就走,拦住就打他,一个送妹妹的小伙子牵驴就要从那大汉身边过去,那大汉一伸手就抓住小伙子肩膀,一带另一手一托,小伙子被举过头顶,扔了回去,摔得半响爬不起来,大家一看傻了,这大汉力大无比,怕是这些人加一起也打不过,为免是非,掏钱免灾,有人就要掏钱,乌山公主看得明白,气不过从车上下来,到那大汉面前道;“壮士,你这力气干什么都能吃饱饭,为什么干这千人恨万人骂的事。”那大汉一看乌山公主眼直了,这女子大高个,却长得非常四衬。白净的椭圆脸,大大的丹凤目,菱角分明的朱红口,有种说不出的美,半响才道;“我哥说了,只有这样才能吃饱饭,我不干,他就不给我饭吃,还打我。”乌山公主一听这人心眼不全,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你哥怕打,你狠狠打他一顿,他就给你饭吃,也不叫你劫道,否则我们报于官府,把你抓去,打断你的手脚,还不给饭吃。”那大汉道;“真的,我也觉得劫道不对。”乌山公主道;“你回去打你哥一顿,狠点,如他还不给饭吃饱,你来找我,我饭管饱,还不叫你劫道吃官司。”那大汉一听道;“行,我这就回去,你等我。”乌山公主道;“你快点去,我等你。”那大汉转身进了大院,乌山公主叫众人赶紧走,张平赶车过来道;“姑娘赶紧上车,一会那人又出来了。”乌山公主道;“你先走,道村口等我,我一会就到。”张平也不敢说什么,赶车先走了。乌山公主等了一会,心道;“这大汉力大无比,如收归于手下,加以训练,不是一个好帮手吗。”如何让他死心塌地,听从我的话呢。乌山公主想了多时,也没个好主意,心眼不全,易于上当受骗,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能叫他毁了我的大事。这时院内大乱,那大汉飞跑出来,一个扎白头巾人手持宝剑,后面跟着十余家丁手持棍棒追来,一人拿棍子当梭镖飞了出去,正中大汉小腿,那大汉措手不及,摔倒在地,家丁上来轮开棍棒下了死手,狠狠打了起来,打得大汉来回直滚,那持宝剑的人还不解气道;“去几个人到前面挖个坑,把他活埋了。”那大汉也怕死,叫道;“别埋我,别埋我。”那持宝剑人道;“不埋你,那也得砍下你的狗头。”举起宝剑就砍了下来,乌山公主开始没打算管这闲事,但眼看那大汉命没了,毕竟是自己出的主意。还是救他一命吧,一个箭步过去,飞起一脚,踢飞宝剑,那白头巾汉子吃了一惊,转头一看是个漂亮女子,一愣接着起了歪心,骂道;“你是何人,活腻了,敢管大爷的闲事,来人,把她抓了回去,叫他知道惹大爷的下场。”那些家丁见这么漂亮的美女也不由得起了二心,主子叫抓人,求之不得,一起围了上来,这些家丁不会武艺,乌山公主自幼习武,乌山国打赢她的都少,他哪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说时迟那时快,一侧身,一个家丁的棍子就到了乌山公主手中,你看他前击后跳,左躲右闪,指东打西指南打北,那些家丁被打得鬼哭狼嚎,四散奔逃,那白头巾汉子以捡回宝剑,依仗自己手持宝剑,悍然不惧,挥剑劈向乌山公主,他以为自己宝剑锋利,一剑能劈断乌山公主手中短棍,哪料乌山公主手疾眼快,见剑来迅速侧身一闪,那剑走空,乌山公主短棒狠狠打向白头巾汉子手腕,那汉子收手不及,只听咔嚓当啷“哎呦”一声,那汉子手腕被打断,宝剑落地,痛得抱腕惨叫,乌山公主反手一棍把白衣汉子打翻在地,乌山公主过来举棍又要打,白衣汉子顾不得疼痛,爬起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道;“姑奶奶饶命。”乌山公主道;“你明知他心眼不全,却叫他为非作歹,实可恨也”。又一棍子下去打翻,把棍子一仍转身走了。那黑脸大汉顾不得浑身疼痛,爬了起来远远跟随,乌山公主到了村口,见张平着急的望着道;“没事走吧。”上了车,张平打马就跑,边跑边回头看,乌山公主道;“你不用看,到前面那树下停下。”张平赶车到树下停下,回头一看,那大汉也跑着跟随过来,离几十步停下不敢过来,乌山公主摆了摆了手,那大汉才慢慢走了过来,低个头,也不敢言语,张平一看他直想乐,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脑袋是包,衣服也全是泥土。乌山公主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跟着我。”大汉道;“我叫成大,你叫我打我哥成林,我打了,他不给饭吃,还要杀我,你不说要给我饭吃吗,我就跟着你。”乌山公主道;“我叫你狠狠打你哥,你不听我的话,所以你哥打你,还要杀你,现在我也不带你。”成大道;“我也后悔,像你那样打我哥一顿就好了,下回我肯定听你话。”乌山公主道;“你下次不听我的话,我也像打你哥那样打你,还不给你饭吃。”成大满脸喜色道;“行行,我下回一定听你的。”乌山公主道;“你上车吧。走。”张平也不敢说什么,赶车就走,成大坐在车上,那车慢了许多,乌山公主和成大唠了起来,原来这个村庄叫成家庄,庄主成山,儿子成林,家有良田千亩,是当地大户,成林有些武艺,依仗家业,成了当地一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成大是成林的本家兄弟,从小就能吃,家里供不起,七岁就给成林家放牛,由于吃的多,成林抓错就打,还不给饭吃,长这么大,也没吃过一顿饱饭,到了十七八岁,他就比牛还有劲。一个人比四五个人还能干,有活还好,没活成林就不愿意了,后来有事就叫他去打架,欺负不愿交租的佃户,有时还叫他拦路人熊几个钱,也不多要,倒也没人报官,这次听乌山公主说打成林一顿就给吃饱饭,回去就打成林,没敢用力打,成林大怒叫来家丁,追打成大,自己拿宝剑还要杀了他,结果被乌山公主救了。说着话来到南岭县城,门口有许多兵将,盘查路人,由于有里长的书简,也没人认识乌山公主,在那个年代就是王公大臣也不敢抬头看一眼公主,何况这些兵将,都顺利进了城,天以黑,找个客栈住下,乌山公主取出那个玉坠对店家道;“店家,我们也没钱,家里传下一个玉坠,你拿去当了,多多买酒菜回来。”那店家是识货之人,见是个上好玉坠,玉比金值钱多了,拿去当了三百两银子,买了许多酒菜拿了回来,给了乌山公主二百八十两银子,又给做了一大锅饭,三人吃了起来,那成大如牛一般能吃,饭菜都叫三人吃光了,乌山公主问成大道;“吃饱了吗?”成大满意道;“还行。”乌山公主道;“明天,请你吃好的。睡觉去吧。”乌山公主单睡一个房间,张保成大二人睡外屋,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店家送来许多饭菜,三人吃过,到了午饭,乌山公主叫店家买了二十斤酱牛肉,三只烧鸡,十斤酒三人吃了起来,张平成大二人哪里吃过这些,放开肚腹,吃得酒足饭饱,乌山公主拿出二百七十两银子,给了张平道;“你和成大回张家村,他饭量大,这些银两也够吃几年的,别饿着他,我过段时间去接他。”又对成大道;“你跟张平去,听他话,我过几天去接你。你们现在就走。把书简给我留下,下午我自己去侯府。”张平道;“万一选不上,你怎么回去。”乌山公主道;“你放心,我有把握。”成大不愿走,乌山公主道;“你怎么不听话,我说什么了。”成大不敢回声,就是不走,乌山公主没有办法拿了书简,带成大去了享乐侯府邸。

这府邸是乌山王的一个行宫,因南岭是边关通往都城的必经之路,山峰众多,乌山王常来打猎住宿,由于行宫靠近城墙,乌山王认为不吉,就一直没用,这次新乌山王给了享乐侯郭立。郭立乐坏了,大张旗鼓,满城炫耀,那些达官贵人,士豪土绅,有头有脸的人都上门送礼巴结,他的妻子领着儿子也回来了,多年不走动的亲戚也来了,这可真是;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享乐侯摆开酒席,一连几天人戚不断。享乐侯天天喝的迷迷糊糊,都找不着北了。他为什么想起选美女,原来这一天,有门吏来报,罗宁将军求见,郭立知道,罗宁是新乌山王面前的得力干将,负责全城的防卫,得罪不得,来此不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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