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今日朝会结束,杨泰的名字再次响彻长安,长安帮助武朝智取越国的事迹也随之传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作为当事人的杨泰已经回到了宋庄。
宋庄杨泰新建好的宅子内,谢云、万不疑、张申、阮晓天还有杨泰五人围桌而坐,桌子上的酒坛已经空了三个。
“阿申,你碗里的酒留着养鱼呢?感情深一口闷,快干了,咱们好开下一坛。”杨泰指着张申碗中还剩的酒水说道。
张申闻言苦笑一声,“你们几个都是酒神,我不行,咱们喝得这么快,我都已经有些醉了。”
“少废话,这才多少酒,你可别装醉,你的酒量我们还不知道。”谢云抱着酒坛子,一巴掌拍掉上面的封口,加入了劝酒的行列。
张申无奈只好将剩下的酒也喝进肚里。
“阿不,你这位财神爷也不要耍赖,竟然趁着我们劝阿申的酒时,将碗里的酒倒在了地上,你小子怎么变得这么油滑了?”阮晓天打趣道。
万不疑闻言连忙正色道:“屁话,我这是不小心打翻了,另外我可不是什么财神爷,财神爷是这位,咱们新晋的长宁县侯!”
阮晓天也没有抓着这个把柄不放,笑道:“那行就当我错怪你了,我给你斟满……”
万不疑看着那一大碗白酒,顿时苦笑一声。
“说真的,咱们虽然好久没有聚过了,但是酒也不能这么喝,再喝我就吐了,先吃点东西,咱们聊聊天,缓缓酒劲。”万不疑提议道。
“对,咱们是来叙旧的,可不是来拼酒的,还是缓缓,我脸都红了,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张申立马附和道。
“哈哈,好了好了,咱们后半场慢点喝,说实在的,我也有点喝晕了。”杨泰打了个酒嗝,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五人中,张申的酒量是最差的,其次就是杨泰,万不疑的酒量还要稍好一点。
至于谢云和阮晓天,杨泰就没见他们醉过,因此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能喝多少。
男人酒桌上,除了叙旧之外,聊得最多的还是关于女人的话题。
五人中现在就属杨泰一脑门官司,因此也就成为几人打击嘲笑的对象。
“阿云啊,咱们是不是兄弟?”杨泰揽着谢云的肩膀说道。
“是兄弟啊,怎么了?”谢云不解道。
“你能不能回去帮我向谢伯父求求情,容我缓缓再去你们家,我和虎妞这事,怎么说呢……唉!在场的都是兄弟,我也不怕被你们笑话,我他娘的被人睡了……”
杨泰一脸苦相地说道。
几人闻言除了谢云之外都是哈哈大笑,言说杨泰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笑啥笑,我们真没越雷池一步,这事阿云你要相信我,当然,我不是推卸责任,只是我现在苦啊!陈圆圆和崔莺莺的事情我还没有理顺,现在……”
谢云没有让杨泰往下说去,拍了拍杨泰的肩膀说道:“这事,我还真没办法帮你,毕竟虎妞是我妹妹,我也要为她的幸福着想,你呢……这事确实有点难办,只是谁叫你这么花心,招惹那么多女人。”
谢云说完,又对其他人说道:“今儿这事你们可不能往外说,即使和你们夫人也最好不要说,毕竟事关我妹妹的清誉。”
几人连连表示,此事绝不会往外说。
然后几人就联合一起对杨泰进行口诛笔伐。
谢云更是一连灌了杨泰三碗酒。
“不行了,不行了,娘希匹的,老子喝多了!你们几个家伙就知道坑我……”杨泰含糊不清地说道。
“让你小子嘚瑟,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这是向我们显摆你那桃花运。”万不疑也喝得舌头大了一圈,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地。
“屁的桃花运,兄弟我这是桃花劫……你……你们不知道兄弟现在是左右为难啊!哪个我都不想放弃,哪个我都不想辜负,但是你说这一碗水怎么端的平呢?尤其是这狗屁的礼制,我他娘的凭什么只能有三个平妻?我不管,既然我要娶,那……那都是……都是妻,不……不是妾!”
杨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说道。
说完又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点,“你们别都看我笑话啊,给兄弟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办?”
此时张申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万不疑虽然没有倒下,但是也就比杨泰的状态好一丢丢,听到杨泰的话,万不疑顿时笑道:“这个好办啊,你只要向皇上讨要恩典,让皇上给你赐婚,这不就得了……”
谢云和阮晓天此时还很清醒,听到万不疑的话,谢云笑道:“你当皇上是杨泰什么?再说即使让皇上赐婚,也不能一下子赐三个啊!要是传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皇上,礼法大于天!皇上要是真这么做了,你就等着看那些言官跳出来吧!”
听到谢云这么说,万不疑顿时不说话了。
杨泰叹道:“我命由我不由天,狗屁礼法大于天,我就不……不遵礼法……”
“那你就等着被千夫所指吧!”张申猛地站起来说了一句,然后又摔倒在椅子上。
被张申这犹如诈尸一般的举动吓了一跳,杨泰酒瞬间醒了三分。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你们一个个酒量不行,喝得还挺起劲。”谢云看着三人的状态无语道。
“不……不能散场,我还能喝……”万不疑叫嚣道。
只是没有人会听一个酒鬼的话,阮晓天喊来杨泰府中的下人,让人将万不疑和张申扶到屋内休息。
万凝霜和陈圆圆也闻讯赶了过来,一人站在一边架着杨泰。
宋初雪则是远远的看着,现在她的肚子大了起来,万凝霜让她离这些酒鬼远点,万一碰到了她,那可就坏菜了。
杨泰被两女架着,嘴中囔囔道:“都别走,继续喝……咦!霜儿你怎么变成两个霜儿了?”
“泰哥你喝多了,先回屋休息去……”万凝霜很是无语道。
“不回屋,我还要喝,最近我……我太烦恼了……”
杨泰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