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巫

说说现在的人们所知道的巫和她冰蓝所了解的。

人类刚刚有信仰时,还没有专门的执事人,当时人大多都会失施巫。随着氏族的出现,信仰活动的增加,氏族长才较多承担宗教事务。后来连氏族长也难以兼管了,才出现了专门的巫。《说文》:“觋,能斋肃事神明者。在男曰觋。在女日巫。”徐锴注巫觋:“能见鬼神。”巫觋亦人亦神,二重身份,故有“又做师娘又做鬼”之谚。这都是古时人们对巫的记载。

(一)巫觋

巫觋被认为能通鬼神。具体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请神附体。请神附体有请神、探源、抓鬼和谢神四个步骤。《汉书·礼乐志》:“大祝迎神于庙门,奏嘉至,犹古降神之乐也。”降神后,巫成为神的体现,代神言行。此时的巫或萨满往往处于昏迷状态,有些是运气,有些是服用麻醉品。这里有真的,当然也有阴谋化的,毕竟有真本事的人并不多。

另一种是过阴,即“灵魂出走”。也就是巫觋的灵魂可以离开肉体,到神鬼所在的地方。

汉族称“走阴差”。《中华全国风俗志》写南京的巫师:“走阴差,俗云人必有阴差来引,而阴差非阳差领入不可。人家有久病不愈者,每延请若辈,赴阴查察之,或睡于床,或坠于地,佯为死去,勿令动摇,一小时而后醒,谓之‘还阳’,睡时胡言乱语,代鬼神说话。”

这个在现如今的农村也是有的,俗称“看香”,神婆能意识集体,看出你怎么生病的,东西怎么丢的,家里有事怎么破解。真假不知,这个职业是存在的。

汉族的问仙,苗族的“苗家稻”,都是类似通神的形式。巫觋为了通神,必须借助一定的媒介,如树木、山峰、巨石、动物。布依族女巫请神时必扶一板凳,象征骑马运行。过去有一种说法,认为巫能请神,萨满只过阴,其实并不严格。中国绝大多数民族的巫既会请神,也会过阴,萨满也如此。随着巫职的扩大,巫或萨满往往有一两个助手,从事某些宗教活动如占卜、预知、驱鬼、治病等。

(二)祭司

祭司是由巫觋发展来的,是一种高级的巫,即大巫,皆由男性担任。如商代的祝、彝族的毕摩、纳西族的东巴、水族的鬼师、布朗族的占布、佤族的窝郎、基诺族的寨公等均是。最初的祭司也能通鬼神,但主要从事较大的祭祀活动,如祭天、祭祖、掌握天文历法等。祭司有较高的社会地位,是国王的谋士、重臣。他们除祭祀外,还掌握较多的科学文化知识——天文、历法、医学、文学、历史、歌舞、绘画,掌握最早的文字,通晓经典、教义、法器。祭司在古代文明形成中起过积极作用。当然了这中间有好的坏的,毕竟巫和人一样,心思都很多。

(三)术士

除巫觋、祭司外,后来还出现了一批术士,即专门巫师,主要包括出山、医、命、卜。

山,指地理先生、阴阳先生、风水先生、堪舆师、看山先生。他们以阳五行为指导,为民间选择寺院地址、房基地,确定坟地。

医,指巫医,他们将巫术与医药疗法结合起来,为人治病。如台湾的青草仙、珞巴族的“汝郭布”、赫哲族的“修林摩萨满”等,都是典型巫医。

命,指相命师,又称算命先生。其中可分几种,如相面师、看日师,前者根据每人的面相、手纹等形象测算人的命运,后者根据生辰八字测定命运好坏;有些还依据姓名推算人生前途。

卜,指占卜师。各民族都有不少占卜师,如汉族的算卦师、哈萨克族的“察依克”、达斡尔族的“阿嘎钦”、珞巴族的“汝郎布”、傣族的“摩踩腊”、苗族的“胜乃葬”、台湾的卜卦仙等。他们运用各种占卜工具和方法,占卜吉凶祸福。

这些是主要的术士。古代有一种专门求雨师,称巫旭。近代则由巫觋、鬼公求雨,送葬也有专门术士,古代称方相氏,近代改为和尚、道士和巫觋。普米族的“毕札”,是专门送葬的巫师。巫师有专门的面具、服装、巫具和乐器,多数祭司还掌握经典。

关于巫觋的传授,有神授和人授两种方式,但是必须经过训练,最后过严格考核才能结业,成为一位巫师。

巫的职能

所谓巫觋具有通鬼神的性质,他们的职能,主要有五种。

第一,预测人的命运的好坏。在信仰者看来,人的命运和人们从事的各种活动,都是由鬼神或命运决定的。为了万事如意,事前总想预测一下前途好坏,以便采取行动与否,因此要请巫觋、术士进行预知法术。《明实录》卷一百二十八:“龟筮者,所以通神明之意,断国家之事也。”主要有征兆、预言、占卜活动。这是巫觋最经常、最大量的工作。

第二,主持祭祀活动。民间信仰中的最大的安全感是有神灵保护:狩猎要请山神保佑,生孩子有娘娘神保佑,航海有妈祖保佑,为此必须经常举行祭神活动。古代有七祭,即祭祀文星神、土地、城门、道路、厉鬼、户神和灶神,皆由巫觋主持。比较大的祭祀是祭天、祭祖、祭农神、祭灶神等。旧时还将有些祭神列为国家祭典,这也是巫现、祭司的主要活动。

第三,驱疫求吉巫术。对于善神要祭祀,对于不尽职的神,以及各种凶神、恶鬼则实行巫术。如求雨、驱疫、扫灾星,巫现在往往是这些巫术的执事人。他们为人治病也行巫术,如为病人招魂、驱鬼、冲傩还愿,其中也掌握一定的巫医知识。

第四,主持人生礼仪。一个人从生到死,有不少礼仪,如诞生礼、成年礼、婚礼、葬礼。有些仪式由家长主持,有些则由巫主持,特别是成年礼、婚礼和葬礼。佛教、道教兴起后,也请和尚、道士为死者诵经超度。

第五,主持神判,处理纠纷。民间出现财产、婚姻等纠纷时,除了从事调解和法律裁决外,有些地区请巫、鬼公代表神灵公断。方法是请神下凡运用捞油锅、上刀梯、嚼米、舐铁铧、蒸猫等形式,进行神的裁判,以定是非曲直。

同时,巫也是民间习惯法的解释者和维护者。凉山氏族间打冤家和解时,必请毕摩主持“钻牛皮”、喝血酒仪式,以求和睦相处

以上都是巫的主要职能,他们在天文历法、医疗、歌舞等活动中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最后应该指出宗教祭祀和战争在古代生活中占有头等地位。《左传》成公十三年:“国之大事,惟祀与戎。”而祭祀正是由巫觋主持的。他们在战争中也不示弱,往往与军事领袖并驾齐驱。战前是谋士;战时安定军心,施展巫术;战后为阵亡将士安葬。所以巫觋是古代战争的军师。

以上所述,可见巫的能力。

当然这其中很多繁复的礼仪都是各个巫师在身份地位,得到人们推崇和敬仰时,由身边的人加注进去的,已体现此人身份地位的不同。

真正的大巫,不会哗众取宠,拒冰蓝所看的古书,巫有能力之分,真正的大巫可以活上千岁,即使最普通的巫师寿命都在一百上下。

古书记载巫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能力,无法想象到巫可以让人起死回生。自从巫族重宝丢失以后,巫的能力是一代不如一代。甚至现如今这个职业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他们的能力也是十不存一,本事没有真正的大巫一成。

所以这个存在万千年的古墓,勾起了冰蓝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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