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才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也懒得同她们一样,伪装出一副白莲花、茶艺女表的样子,去跟她们明里暗斗,反正她也不需要脸面,索性就把话挑开了说,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
“你,你又给我泼脏水,我好心帮你说话,你竟这般诋毁我……我跟我家官人恩爱有加,几乎是寸步不离,偶有去清心观祈福,竟被你这般污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叶珍珠的白莲花功力拿捏的还不错,八字眉一蹙,委屈的样子便显露出来,眼圈泛着泪花,嘴巴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最后再来个寻死腻活的哭啼可怜模样。
她忍不住为叶珍珠的演技点了个赞,她若是男人,瞧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也会跟着心碎,更别说那些没脑子的男人见了她这副样子,心都能被他给哭碎。
刘玉兰见叶珍珠哭成这样,便上前安抚,随即,拿出一副要替天行道的做派,指着叶婉清,大肆辱骂道:“就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自己干的那些风流事,被人揭穿了还无动于衷,反倒是栽赃污蔑清白人家的女子,像你这种没脸没皮的女人,就该被送去勾栏瓦舍之地,让你快活个够!”
“够了!你说完了没有?是你主动过来挑事,还言之凿凿的数落我娘子的不是,我是她的夫君,我怎么会不疼她,不宠她,任凭你一张嘴,以讹传讹的造谣,说什么我对她不好……你有这种算计我们夫妻的时间,还是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免得从出去散播谣言,说什么对我一见倾心,遇我误终生的话,我一介草民,可担待不起这个罪名!”
贺端终是忍不住了,本来妇人之间的吵闹,他一个七尺男儿不便出面,但听着刘玉兰的话,刺的他心里难受的无法呼吸,只能掀开草帽,一股脑的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来怼她。
刘玉兰惊的说不出话来,贺端从来都是惜字如金的,不管她做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狠话,如今竟当众把她好一通数落,让她颜面扫地。
即便是这样,她都没有怪贺端的意思,在心里暗暗将这笔账记在了叶婉清头上,她彻底看穿叶婉清设的局,发誓要她好看。
许孝礼闻讯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嘲讽道:“堂堂七尺男儿竟插手妇人之间的事,若是传出去,肯定会被笑掉大牙。”
“之前你插手他们妇人之间的矛盾,我娘子这样说你,你回答的是,我自个儿的娘子都保护不好,还怎么配做一个男人?如今你又这样质问我,是你自己觉得你不配做男人,还是你就是想找个由头挨揍?”
贺端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语调虽淡然,但却让人有种压迫、霸道的感觉。
许孝礼不屑的‘哼’了一声,他挺起月匈脯,冲贺端叫嚣道:“你敢动手试试?来马球赛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你若动手,他们定会让人把你制服,送到官府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