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言睁着迷迷糊糊的眼,不解的看向苏朝朝,到底什么事情让她笑成这样。
“朝朝,你在干什么?”
“你这样子......我不行了,真的是太搞笑,你自己去浴室看看就知道。”
苏朝朝笑得肚子痛,不用想就是那三个活宝干的,刚才自己下楼准备醒酒汤的时候,就看他们在走廊鬼鬼祟祟。
还以为是关心他们老爸去了,结果是用这样的方式,还真是让她有点意外。
秦司言虽然疲惫得要命,眼睛都快睁不开,也真的不想动弹,但是也抵不过心里的好奇心,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浴室。
苏朝朝还趴在沙发上笑,而在浴室的秦司言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瞬间都懵了。
随后多看几眼,整个人酒都快醒来,都不需要苏朝朝的醒酒汤。
秦司言快速走出来,瞧见苏朝朝立马是扑了过去:“你居然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冤枉呀,这分明是三个小鬼干的,你怎么能够拿我一个人出气。”
“这没办法,谁让我现在就只抓到你一个人,所以你就准备好受刑,今天要让你知道我秦少的威猛。”
苏朝朝是哭笑不得,但是他这副装扮实在是下不了口,最后拉扯着他回到浴室洗澡。
这从头到尾洗了几遍,脸上还有那种闪闪的金粉,让秦司言不免头疼。
“明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可,连他们的老爸都敢捉弄,今后还得爬到我头上。”
“不知道过去是某人向孩子们保证少喝酒,结果又是醉醺醺的回来,现在成了这样,怪我咯。”
“朝朝你可是有点幸灾乐祸呀,待会就要让你求饶。”
两人在房间打打闹闹,心情可是非常美好。
翌日早上,餐桌上三个孩子不敢直视秦墨辰的脸,生害怕被老爸修理一顿。
秦司言先是让孩子们不动声色的吃完饭,然后把筷子一放,开始了修理人的模式。
“昨天的事情,你们三人干的,还是一个人干的!”
这种化妆的事情肯定只有身为小女孩的秦安晨才能想得出来,但是两个男子汉肯定是不会把她供出来。
三个孩子不出声,秦司言故意用严肃的语气问苏明曦:“眀曦平日最古灵精怪,这种事肯定是你想出来的。”
苏明曦原本想要反驳,但是想到如果自己辩解,岂不是证明背后指使的人是其他两个人,只能是默认下来。
秦司言又说:“既然你不解释,那肯定就是你干的,我可是非常生气,所以必须要惩罚你才行。”
这个惩罚的话刚说出来,苏光晞和秦安晨也坐不住了,异口同声开口:“我们也有份。”
苏明曦对着两人使眼色,结果两人反而直接跑到秦司言面前,拉着他解释这个事情。
“爸爸,其实是我提出来的,然后也是我给你化了这些。”
“我也有份,你担忧暗影和腮红是我下的手。”
秦司言严厉的表情快要支撑不住,最后是心满意足笑起来,把孩子们揽到身边,揉着他们的脸。
“其实呢爸爸并没有生气,而是想要看你们兄妹几人对这个事情的态度,我很欣慰你们做了事情没有推辞责任,也没有把对方供出来,是很讲义气的好孩子。”
三个孩子听到爸爸夸奖立马是欢喜蹦起来,刚才还担心他是要责骂,一个个心头可是在打鼓。
但是秦墨辰又说:“爸爸这样做是想要让你们懂得敢作敢当,相互扶持,但是有一点你们也得记住,不可以帮别人背黑锅,每个人都一个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后果,懂了吗?”
苏朝朝就在身后看着他给孩子讲道理,这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都不同,她从不干涉。
三个臭皮匠笃定点头,把秦司言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秦司言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让苏朝朝送孩子去学校,然后再到医院。
苏朝朝刚到医院发现门口很多人堵着,想到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快步走进去,正好袁笙笙还在等她。
“朝朝我在这里,你快过来。”袁笙笙赶紧对她招手,见石媛也跟随在她身后,苏朝朝是小跑上前。
“出了什么事?”
“朝朝,是寒清回来了,而且拿着寒老爷的任命书,让他担任寒氏医院的院长,把寒潇给撤下去。”
苏朝朝就知道上次的打人事件不会轻易过去,这寒老爷醒来之后,肯定会大做文章。
加上这个寒清当时也横插一手,被寒潇打得晕死过去。
这个人心机那么中,也不会轻易放过寒潇,现在才会说服寒老爷夺回了寒氏医院。
石媛也有些着急问:“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如果寒潇不是院长的话,我是不是就不能留在这里。”
这点毋庸置疑,这寒氏医院都是国内顶尖的医者,哪怕是护士都是经过激烈选拔才能留下来。
别说石媛这样的学历和情况不符合,就算是袁笙笙都很难留下。
苏朝朝安抚道:“媛媛你先别急,这不是还有我在吗,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你们两人也别自己吓唬自己。”
袁笙笙是不敢去面对这寒家的人,就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到苏朝朝的身上。
“那好,你快去看,有什么情况及时出来告诉我们。”
苏朝朝拍着两人的手,快速跑去寒潇办公室。
远远的就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寒清貌似受伤之后,嗓门都大了不少,让苏朝朝有种想要把他声带切除的冲动。
“如果你还想留在这家医院,就老老实实做你的外科医生,今后听候我的安排。”寒清高调说出这番话,手中拿着的任命书就好像是圣旨一番,让寒潇无力抵抗。
当年寒家为了把他逼迫回来,不惜用恶毒的手段,都要让他当寒氏的继承人,然而现在却要以这样的方式夺去,寒潇知觉得可笑之极。
再者就是让他再次尝试到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让他心头又是气愤,又是不甘心。
寒清不稀罕这寒氏医院,他在乎的是这医院共处几年的同事,还有许多正在医治的病患,如果换了这个心里病态的人过来,会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