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除了我,不准看别的男人

温晚从床上下来,掀开被子重新躺下,盖好被子她继续哭,不知道哭了多久累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怀孕的关系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

如果来的是坏人那该有多好,就这么安静的死在某家酒店里也许也是个解脱。

“我没有钱,你们要钱偷不到,要杀我的话帮我给妹妹带个信,姐姐累了……”温晚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嘴里喃喃自语着。

正在帮她盖被子的贺澜琛大手动作稍稍一顿,就连梦里她都在担心温暖曦,他呢?连她的梦里都不配去吗?

这女人真是小没良心。

好歹同床共枕三年,就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贺澜琛连人带被的抱住她,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不偷你的钱,也不杀你,睡吧!”

贺家卧室。

庄静娴握着手机躲在衣帽间打电话,全身镜里她说话的表情充满了小女人的娇羞。

卧室的门被推开,她警惕心大作,匆忙挂断了通话。

贺攰脱下西装外套,一脸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

听见动静的庄静娴从衣帽间出来,她穿着丝质睡袍走到他身边坐下,“公司的事你不用事事亲力亲为,现在澜琛能独当一面了,分一些让他去执行就当是锻炼了。”

他接过庄静娴递过来的茶杯,眼底涌动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年纪轻轻已经把公司做大做强,比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有本事。贺家的生意何必再去麻烦他,何况现在他和温晚不谈离婚,也该好好为生育的事努努力。”

贺攰在等下一任继承人。

庄静娴端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依旧维持着体面的笑容,“这件事我一直有在督促着,他们年轻人经常熬夜,饮食方面也不够清淡。怀孕艰难也是正常的,慢慢来吧!”

贺攰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放下茶杯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庄静娴捏着茶杯的手指用力到变成了青白,脸上的笑容在贺攰起身后迅速收敛。

翌日。

温晚感受到颈窝处有毛茸茸的触觉,她每呼吸一下,毛茸茸就动一下。

被扰的实在受不了,她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颗脑袋,确切来说是男人的脑袋。

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好像是和贺澜琛因为秦臻大吵一架,事后他不是摔门出去了,为什么还会躺在她身边?

“贺少,你醒醒。”温晚去推床上的男人。

贺澜琛抓住那双扰人清梦的柔软小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再用双臂夹住,“再陪我睡会。”

温晚想把他踢下床,想到怀孕不能做剧烈动作,好像悻悻然的收回正要踹出去的脚丫。

她望着天花板,脑海里想起的全是昨晚发生的事。

距离温晚醒来又过去了两个小时,贺澜琛慢慢睁开眼,他脑袋一撇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身边的她。这种美好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三年的光阴,他怎么做到和她分房睡的?

简直不懂珍惜。

温晚感受到脸上传来轻微的痛觉,她挣扎的撑开眼皮,看到的是贺澜琛充满戏谑的笑容。

“终于舍得醒了。”他靠过去把她抱在怀中,那只受伤的手放在被子上。

她原本想挣扎,看到贺澜琛包扎的手背,昨晚是她情急之下咬的他。

“昨晚你不是走了,为什么又睡在我的房间里?”温晚挪开看向他手背的视线,趁机和他算账。

贺澜琛单手撑着脑袋,黑眸直勾勾的望着她清澈的眼眸,“我老婆睡在这里,我当然也要睡。”

温晚被气笑了,把他身上的被子用力扯过来。

“我们是隐婚关系,何况已经签过离婚协议了,只要领到离婚证就不算夫妻了。”

她一字一字和贺澜琛说明他们的关系。

他低眸盯着温晚的红唇,这么好看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些无情的话语?

“你也说是领完离婚证才不算夫妻,所以现在我和你的关系在法律上依然是合情合理合法的。”贺澜琛理直气壮地令人发指,又往温晚的方向靠近。

她挪了挪身子,被子被贺澜琛扯走一大半,她失去了被子的支撑,人惯性的往后倒。

“小心。”贺澜琛伸长精瘦的长臂将快要掉下床的温晚稳稳当当的捞进了怀里,她靠在他胸前吐气如兰,一颗心砰砰的跳着。

好险,刚才要是摔下床,她不敢想象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平安无恙?

贺澜琛很满意温晚此时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比起昨晚的张牙舞爪,此时的她柔顺又乖巧。

“贺少,你不用抱着我了,还是多花点时间去找你的白月光培养夫妻感情,我这里你大可不必太花心思。”温晚对昨晚的谈话依旧生气。

贺澜琛听到温晚提起乔依依,他唇角微勾,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讥诮的望着她,“现在你懂得想办法支开我,好方便你去找那个野男人私会吗?”

温晚一听他说秦臻的不是,怒火四起,“他不是野男人,请你注意对他的措辞。”

贺澜琛唇角的笑容更加扩大,手指用力的捏住温晚的下巴。

她疼的眼睛微微眯着,眼尾沁出了生理眼泪。

“贺澜琛,你侮辱我可以,别侮辱他,还有他才不是野男人。”温晚不顾惹怒贺澜琛的后果也要维护秦臻。

昨晚他没有把她就范,今天早上醒来原本心情还不错,结果她又不怕死的袒护“野男人”。

贺澜琛翻身下床,不等温晚反应过来,她被他腾空抱起。

“你放我下来,贺澜琛你这疯子。”

温晚害怕的浑身颤抖。

她不止一次见贺澜琛情绪失控,尤其是他双眼猩红的模样,那是发疯前的预兆,每当他陷入偏执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会把她撕碎再吞吃入腹。

这个眼神她在三年前的新婚夜见过,当时的他被包办了婚姻,那一晚他把所有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疼的她三天没下过床。

那也是那一次让她对他产生恐惧和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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