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名将军哈哈大笑,然后带着一群士兵向着落泽直扑而去。
霎时间,被摔的晕晕乎乎的落泽就被这群人给五花大绑。
接着两把铁钩子直接穿了他的琵琶骨,废除了他的内力。
“啊!”
落泽一声惨叫。
然后这名将军极其顺手的脱下鞋子,将袜子一团,趁机塞进他的嘴里。
于是,本来疼痛的都快要清醒过来的落泽,瞬间就被那香气四溢的味道从鼻孔直冲天灵盖。
接着他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一副灵魂升天,极其享受的模样。
与此同时,程怀远八人也驾驭战马跑了过来。
只见程怀远看着被五花大绑,嘴里不知道塞了什么,已经欲仙欲死的落泽。
然后又看了看一众穿着邋遢的士兵,然后立即下马拱手道:
“这位将军,在下汉军程怀远,见过诸位英雄。”
而这名将军闻言也拱手回礼道:“原来是程将军,在下是王家村保乡营校尉史敢当,有礼了。”
程怀远等八人闻言,差点跌倒。
啥玩意儿?
石敢当?
这么硬的名字?
而史敢当一看几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误会了,随即苦笑一声解释道:
“我想程将军误会了,我的姓不是石头的石,而是青史的史,名敢当。”
随即几人方才恍然大悟,只听程怀远道:“原来王家村是史将军,这倒是我误会了。”
“无妨,”史敢当十分潇洒的挥了挥手,道:“我都习惯了。”
程怀远一呆,神他妈的习惯。
你这名字是多么不靠谱啊?
于是他也不在这上面纠结,要不然会给人一种嘲笑他人的感觉,随即指了指灵魂还在升天的落泽说道:
“史将军,在下奉命追杀这名作恶多端的麻匪,只是这家伙太过狡猾,差点让他跑了,幸好将军将其擒拿,惭愧惭愧!”
而史敢当则是连连摆手,道:“在下也是奉命追捕这些麻匪,追了两天方才趁其不备将其逮住,侥幸侥幸!”
程怀远闻言,不由的伸了伸大拇指恭维道:“那里那里,史将军战机把握的十分准确,直接将此贼放倒擒拿,厉害厉害。”
史敢当嘿嘿一笑,道:“哪里哪里,我这完全就是趁他同程将军对峙,想着他可能会往这个方向跑,随便就试了试,也没想到能有此收获。”
程怀远有些无语,他感觉这是史敢当是在讥讽他战斗经验不足,不过看着人家满脸憨笑,似乎也不像。
随即他问道:“既然如此,那我有一个冒昧的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史敢当闻言,直接一摆手道:“既然是冒昧的请求,那就不要讲了!”
程怀远:“............”
他现在可以确定,史敢当确实是在故意装傻,随即对着史敢当拱手道:
“史将军,是这样的,此贼极其残忍,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而我们就是奉命追杀此贼,想要将其就地正法,为那些死难的百姓报仇,所以?.......”
闻言,史敢当也拱了拱手,道:“巧了,此僚在我王家村杀民二户,所以我也是奉命追杀此贼,想要将其就地正法,为那些死去的乡亲报仇,所以?......”
程怀远脸色一黑,好像这家伙一直在重复他的话。
然而,此时的史敢当再次说道:“况且,此贼所屠杀的难民百姓也都是在我王家村发生的,如此骇人听闻的行径,我们也需要用他的脑袋祭祀那些无辜受难的百姓。”
程怀远有些无言以对,这是人家的地盘,这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归人家管,不论这名史将军是装傻充愣也好,还是真的想要报仇也好,他是没有资格管的。
甚至是说若不是史将军他们,说不定这名麻匪就跑掉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加虚了。
他好像没有资格跟人家要这名麻匪。
随即对着史敢当拱了拱手,道:“既然此僚已经落网,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罢,一挥手就准备告退。
“等等!”
见此,史敢当连忙喊道:“程将军不要走那么急嘛,既然大家都想将此僚就地正法,不若大家一起动手,给诸位乡亲和无辜的受难者报仇。”
闻言,程怀远扭头过来,为难道:“史将军,我军是有军纪要求的,抓了俘虏是不准虐待的,还要给他们治伤、看病、给好吃的。”
“要是这名麻匪是同我们交战时被杀了还好,但是此时他就是一名俘虏,还是你们的俘虏,不若还是交给您处理吧!”
此时,清醒过来的落泽虽然被堵住了嘴,眼睛也被袜子熏的生疼,但是挡不住他那看着程怀远充满希冀的眼神。
他现在非常非常的希望能被这名多少有些憨憨的小将军带走。
这人一看就很实诚,肯定没说假话。
而史敢当却不行,他一听这话急了。
啥玩意儿还不能虐待俘虏?这可是马家镇的麻匪,还是其中一个小头目。
他此时有些怀疑南边的邻居是不是根本不敢招惹马家镇,但是他思来想去也看不出他们害怕马家镇啊!
所以史敢当有些不明所以,要知道他们此次出来,王村长都交代过,击杀普通麻匪给村民一个交代。
至于落泽则是交给南面的汉军,示个好的同时也方便将汉军拉入他们的同盟,大家一起应对马家镇的报复。
至于刚刚,他就是装糊涂,想要让程怀远开口索要。
谁知道这家伙也就要了一回就不要了,你好歹多要两次啊!
随即问道:“难道程将军你们是怕了马家镇不成?”
程怀远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我们确实是有这条纪律,就算是此人作恶多端,若是被我们俘虏,也需要给他治伤、看病、给好吃的。最后进行审判,然后才能将其交给那些难民处理。”
史敢当眉头一皱,道:“交给难民处理?”
程怀远点了点头,道:“是的,您也知道那些难民是多恨他,指不定就将一拥而上,将其生吞活剥了。”
史敢当闻言有些沉默,这是什么操作,给人治伤看病还给好吃的,一副给人还能活着的希望;然后再判处他死刑,给他无尽的绝望?
而落泽此时也听清楚了程怀远的话,心中惊恐万分,若是那样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史敢当闻言,直接上前拉着程怀远,道:“程将军......不......程兄弟,我觉的还是你们的惩罚厉害,所以这名麻匪无论如何你都要带走。”
“真的不行,史将军。”程怀远为难的拒绝道。
“什么不行,难道那些难民就白死了?”见此,史敢当也开始劝到。
就这样,双方三辞三让,最终程怀远还是答应了史敢当。
“既然如此,那我就愧领这份功劳了。”
说罢,程怀远一挥手,道:“将这麻匪给带走。”
“诺!”
很快,就有两名士兵前去拿落泽,一度吓得落泽连连后退。
“等等!”此时,史敢当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程将军,这些麻匪不仅喜欢杀人,还喜欢侮辱良家女子,所以移交前让我帮帮他,祛除世俗的欲望!”
“你想干什么?”程怀远有些好奇的问道。
史敢当嘿嘿一笑,拔出腰间的宝刀,看着落泽道:
“嘿嘿嘿,很简单,就是摘了他的小铃铛。”
落泽闻言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住的蹬着腿向后退去。
史敢当阴阴笑了一声,对着麾下士兵说道:
“来来来,按住他,扒了他的裤子。对了,袜子也取出来,我要听他的惨叫。”
说罢,他持刀逼近落泽。
落泽惊恐万分,看着史敢当举起了明晃晃的刀子。
“不......不......不要。”
霎时间,钢刀犹如一道匹练划过。
“啊!.............”
随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