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世警 (.)”!
江面倒是如止水一般,但船只内响声一片,在这个江面上波澜不惊的江面上,实则暗藏汹涌。
海战?这是刘小心第一次经历过水上的战局,在未知的面前他也不敢贸然转移位置。
“怎么,你怕水啊?”
林小白看刘小心站在船头发怵,离水面还保持一段距离,没忍住,说出了声来。
听到这话后,一旁的韩凌噗嗤的笑了一声。被刘小心一顿暴揍的他,仿佛解放了天性一样,行为举止不再是矫揉造作,相反更平易近人了一些。
“你也想像他一样?”
刘小心龇着牙,凶神恶煞的凶着。
林小白耸耸肩,没有去理会,但紧接着眼睛就瞪圆了,她看见怕水的这个家伙竟然笔直冲向船舵,随即就操纵了起来。
她想了想,也是,对方的背景自己并不了解,学习过开船也是有可能的,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她的眼皮还是跳了跳,好似有不详的预感。
发动机的声音响了,船体也有轻微的晃动,水面也因为游艇的启动开始弹出了波澜。
还好,还好,林小白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我草你妈!”
这个声音是韩凌掉入水中时所挤出来的唯一一句。
林小白高估了刘小心,他哪里懂得如何开船,车都是含糊开着,更何况是船呢。
翻船如期而至,三个人齐刷刷的掉入水中。
不会被淘汰吧?刘小心也是一惊,他就是单纯的手痒,很早就想试试开游艇了,没有想到自己真没啥开船的天赋,水已经呛到了他的喉咙。
靠!我会游泳的啊!刘小心也是后知后觉,情急之下,竟然忘记了这个事情。他还想着回头去救救那二位。
待他一回头,那两人跟两只金枪鱼一样,游行的速度都快把江面给切割开来。
这,真没良心啊!刘小心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顶着蛙泳的姿势一下一下的游行到离他最近的一艘船只。
这首船上的人离着老远就看到江面上有团黑影。
“羊哥,下面有只大青蛙!”
一位看着就像是马仔的手下说道,手直直的指着江面,眼神中还流露出好奇。
“青蛙?我看你像个青蛙,这能有那东西?你看错了吧。”
另一位不愿留姓名的马仔说道,跟他呛呛了起来。
“这青蛙变换泳姿了,开始自由泳了!”
“卧槽!这是蝶泳?老大你快来看看。”
“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刑羊终于开口了,他也被自己的两个手下惊个够呛,多大的人了,看见青蛙还能吃惊。
“我来看看,诶我草!”
在刑羊看向江面时,正好和最后冲刺的刘小心碰个脸对脸,两人大眼瞪小眼着。在这个地方看见刘小心,属实给刑羊吓个正着。这个让他暴露本性的家伙,在他内心始终制造了一点硬伤。
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刑羊在内心里狂喜,报仇雪耻的机会到了。
“看吧,看吧,我就说羊哥也会被吓到,毕竟那么大的青蛙。”
“没想到,没想到。”
两个手下在一旁小声议论着,发表自己的观点。
刘小心属实也惊了一下,此时自己身在水中,完全不能发挥出实力,看见刑羊的脸一口积蓄已久的海水吐了出去。
刑羊小心翼翼的躲了过去,趁着这个功夫,刘小心游向了另一侧,大大咧咧的爬上船。
“诶呀呀,小绵羊,在这里看到你了。”
他把自己的上衣拽了下来,一旁拧着海水,顺带着整理下自己的发型。
“别叫我小绵羊。”
刑羊怒瞪着眼睛,上次出丑可是把脸丢到了家,从那之后他随身的手下就换了一批。
“别发怒,这个船可不够你折腾。谈谈合作吧。”
刘小心龇着大白牙。
“合作?”
刑羊狐疑着,面前这个小子的实力不容小觑,但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主动提出合作,高手不一般都很骄傲嘛?
刘小心旁若无人的拿起船上的纸和笔,如法炮制的写出了刘氏合作邀请函。
“我先不说你为什么写这个,你能不能尊重下我的手下?裤衩子你也拔下来?”
刑羊看到刘小心不拘小节的做法,刷新了三观。
“可是我的衣服湿了啊!”
面对这种理直气壮的回应,刑羊很是无奈,这个人不仅上次把自己给揍了,这次夺自己手下衣服,还给人揍了一顿,肉眼可见的满头大包让他心里也是咯噔一阵。
忍耐,忍耐,迟早有报复的一天,刑羊按捺着自己的脾气,强忍了下来。
“喂喂喂!别太过分!扒完内裤,你还不穿?”
“女人就是絮叨,跟着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跟我说说你们五号所怎么回事?”
刘小心醉翁之意不在酒,上来就套起近乎。
“呵呵,想的美”
刑羊一口回绝。
“五号所我知道呀!我们那就是一群脑回路超高,平常人所不了解,且不能接受的地方,远远超过你们这群犯人。”
一马仔赶紧接住,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讨好。
“说人话.”
“精神病院。。。”
。。。
尽管有些想法,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是精神病院,这让自己大开眼界了,他摇着拔下来的内裤,细细的想着五号所的过人之处。
“我觉得你也挺适合我们这。”
另一个马仔连忙补充着。
这话一说完,连带着刚才那个马仔,齐刷刷的又被刘小心揍了一圈,也不知道刘小心身上是汗水还是海水,这打击的力度够大的。
“换俩手下吧,这俩脑袋不太好使。”
他气喘吁吁的说着。
正当他在这里消遣时间的时候,远处一艘游轮行驶了过来,里面传出的声音,隔着老远就清晰可闻。
刘小心笑了,他眉毛轻佻,看向刑羊:“走,看看你的诚意。”
刑羊没有搭话,但身体很诚实的走向甲板上,静等游轮驶过。
这时,刘小心发现有什么事情好像忘记了,他抓耳挠腮,越想越闹心,对了,那个曾佩佩呢。
看到了刑羊,没有看到曾佩佩,多少还有点想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