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当着赵德旺的面，开启了箱子。
里边，二十五管药液好好的放着。
“赃物在这，你还有什么好说？”警察合上了箱子。
“不可能！”赵德旺摇着头。
他亲眼看着沈小默接过了药液的。
“带走！”警察懒得和赵德旺废话。
“放开我！这些药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和研究所能有什么关系！”赵德旺撕心裂肺大喊，“这世道是怎么了？连自己买药都不允许了吗？”
警察被赵德旺吵烦了，掏掏耳朵，告诉他，“你难道不知道，研究所的药上边都有编号？”
“从你家里搜的这些，上边的编号，和研究所遗失的吻合。”
赵德旺愣住了。
他被沈小默摆了一道。
沈小默买药，就是为了确认上边的编码。
之后，她找个机会，把药液放在他家里就行……
“咔嚓。”赵德旺的手腕被铐上了手铐。
——
沈小默在车里睡得迷迷糊糊，被司夜霆抱回了家。
司夜霆往浴缸里放水，帮她脱衣服，眸光点染着赤焰，让她泡进去。
累蒙圈的小人入水就沉了下去。
“咕噜噜。”
她在水里冒泡。
司夜霆赶忙把人捞了上来，让她靠在瓷壁上。
心口的火苗蹭蹭上涨，越烧越旺。
司夜霆的眼眸低暗，默念心经，飞快的帮沈小默洗澡，紧接着，把人捞上来。
沈小默带着全身的水渍，迷迷糊糊就往司夜霆的身上凑。
司夜霆用指尖点了下她的鼻子，用浴巾裹着她，放到了床上。
床上的小人钻进被子里，安然熟睡，司夜霆俯身，在她的眉心上印上一个吻。
沈小默安安稳稳的补觉。
第二天，她不着急去上班，由司夜霆送她去拘留所。
隔着铁栏杆，她见到了头发乱糟糟，下巴冒出胡茬，看上去颓废无比的赵德旺。
“沈小默！”
赵德旺扑了过来，抓着铁栏杆，恨不得把脑袋削尖，从缝隙里挤出头来。
“你陷害我！”
“我要掐死你！”
他伸出一只手，要去够沈小默。
沈小默顺势抓住他的手，用力扯到尽头，折在了栏杆上。
“啊！”赵德旺的眼睛疼出了泪花。
“你偷药液难道不是事实吗？需要我陷害你？”沈小默轻嗤，“据我所知，你钱可没少收吧。”
沈小默甩开他的手。
“你偷盗的药液每管市值四万，一共二十五管，价值一百万。”
沈小默半笑不笑，眸光犀利。
“我劝你，还是联系下律师，争取减刑。”
“然后……进去以后，好好改造，争取拿个监狱小标兵。”
“不过，我听说你儿子想考公职人员，应该没戏了。”沈小默专往赵德旺的伤口上撒盐，“政审这一关，他肯定过不了。”
“你！”赵德旺气得快呼吸不过来，只能自己按压着鼻腔，不断的吸气吐气，“毒妇！”
“你还小偷呢！”沈小默假装看了一下腕表，“哎呀，我还赶时间，要拿着那二十五管药液回去做实验呢。”
“你！”赵德旺跺脚，“你就是技不如我，怕项目糊了，得从所长的位置上下来，故意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