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小默和那两名医生一起把他们各自得出的心理鉴定结果装进信封，提交给了警局里的工作人员。
“这犯人还真的有精神病？”工作人员察看结果后，一脸惊奇。
“嗯？”沈小默挑眉。
工作人员脱口而出，“你们三位里有两位都觉得他有病。”
另一位工作人员马上用手肘顶了一下这位工作人员的手臂，让他不要胡乱透露信息。
“……”
就顾夜凉那傻逼样，沈小默怎么可能会觉得他有精神病。
她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身旁，同时侧头的医生。
她不意外。
司伯承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
“谢谢三位医生，我这就去把人放了。”工作人员马上走开了。
沈小默一边往外走，一边给管家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在管家把车从停车场开过来的过程中，顾夜凉从警局出来了。
“呵呵。”顾夜凉对着她冷笑，“沈小默，我就喜欢你看我不爽，还干不了我的样子。”
“走着瞧。”沈小默昂头，目光散着寒意和他对峙。
车开过来了，管家为沈小默开好车门，“夫人，请。”
沈小默钻进车里，隔着车窗。
“顾夜凉。”
她突然喊了顾夜凉的名字。
顾夜凉向着她看了过去。
沈小默的中指默默的从窗户里升了上来。
顾夜凉：“……”
“切。”顾夜凉别开头，不去看她。
沈小默升起车窗。
在后视镜里观察沈小默的管家和她默契配合，加油门，从顾夜凉身边经过时，喷他一脸的尾气。
“咳咳咳……靠。”
顾夜凉翻白眼。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发出震动。
顾夜凉掏出手机一看。
祁婉晴终于给他打来了电话。
顾夜凉迫不及待的接听，“晴晴。”
“夜凉。”祁婉晴的声音好像很无力，透着一股浓浓的失落劲，“我最近好忙，又要忙研究，还要和导师们一块去瑞士的冰雪基地处理一个项目。”
顾夜凉最近烦得很，本来，他还想和祁婉晴好好诉苦。
这会，听到祁婉晴那么疲累和辛苦，瞬间就觉得自己那些事完全算不了什么。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时间，也不用给我来电话，你多休息。”
“好。”祁婉晴说着就叹了叹气。
“晴晴，怎么了？”顾夜凉低哑的嗓音又轻又温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哎。就是导师说，瑞士那边喜欢一边滑雪一边谈项目，可我到现在还学不会滑雪，我怕我会拖项目组的后腿。”祁婉晴对着顾夜凉撒娇。
“没事，晴晴，我有个老同学在瑞士，我让他帮你找个教练教你。”顾夜凉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了祁婉晴身上。
“对了，你有没有滑雪服？”
“没有呢。”祁婉晴装苦恼。
“那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帮你订购。”顾夜凉信誓旦旦的给祁婉晴作保证，好似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他结束了和祁婉晴的通话，上购机购物网站上买。
付款时——“余额不足。”
支付界面充斥着这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