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孙是啥意思？”傻柱问许大茂。
“夸你呢！跟信球差不多，不信你问陈主任！”许大茂说。
“啊对对对！大茂他爹经常这样夸大茂，说他是个好鳖孙！”陈江河说。
傻柱闻言哈哈大笑，许大茂面如苦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傻柱喝掉酒杯里剩的一点儿酒，何雨水给三人满上。
“咯~傻柱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妹都要结婚了，你却连个对象都没有。”
“难道真是因为条件差而找不着对象吗？”
“不是！是你一直惦记……对吧。”
许大茂下意识捂住嘴，没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
“我就惦记了怎么着吧？我敢作敢当！他也就比我早认识她。”
“如果我在他之前认识她，早把她娶回家了，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遭罪了。”
傻柱酒后吐真言，破天荒没跟许大茂抬杠。
又一瓶酒下肚，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
陈江河躺下就着，睡前提醒何雨水照顾傻柱。
何雨水没听他的，先把他伺候好，脱鞋脱袜子盖被子。
等把陈江河安顿好，许大茂跟傻柱已经走了。
何雨水以为他俩回家了，帮陈江河关好门窗回中院小屋。
……
胡同口，
公共厕所内。
“许大茂你离我远点儿，尿我鞋上了。”
傻柱晃晃悠悠站不稳，拿脑袋顶在墙上撒尿。tehu.org 火鸡小说网
“傻柱你少拿你的两个脑袋在我眼前晃悠，给我闭上你的四只眼睛。”
许大茂也好不到哪儿去，醉的眼睛都不聚焦了，看人都有重影了。
“嘿嘿~一看你小子就是喝多了，你才长俩脑袋，长四只眼睛呢。”
傻柱扶着墙往外走，许大茂见状想要偷袭，一脚踹空摔了个狗吃屎。
傻柱听到动静回来扶他，二人在厕所门口转了好几圈。
手拉手肩并肩脸贴脸，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并未察觉走错方向了。
俩醉鬼一路向西，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空赶紧往后撤。
得亏俩人是手拉手，不然许大茂就掉下去了。
“我不记得咱们院里有水池啊？”
“难道是水管忘关了？水把院子灌满了？”
许大茂揉揉眼晃晃脑袋，感觉眼前一片白花花的。
“估计又是棒梗那小子，回头我得跟淮茹说说，让淮茹好好教育教育这孩子。”
傻柱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往前走是空的，那就绕道儿。
结果绕道发现还是空的，继续绕。
许大茂带傻柱往左绕，傻柱带许大茂往右绕。
绕来绕去一直在原地踏步，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肚子疼。
俩人随机找个地方蹲坑，再不蹲坑要拉裤子了。
解决完人生大事，俩人在什刹海旁待到凌晨。
被扫大街的环卫工叫醒，醒来发现睡在大街上，撒丫子就拍。
……
南锣鼓巷，
大门口。
“请问你见没见一个长着一张马脸，身高大约一米八，穿着红星轧钢厂的人跑进去？”
陈江河出门上厕所，碰到清洁队的工人，跟他打听一个人。
“你说这人好像我们院儿的许大茂。”陈江河说。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跟他个头差不多，也穿轧钢厂工作服，留平头，很显老的人？”
清洁队的工人描述的十分到位。
陈江河一下子就想到傻柱了。
“那也是我们院儿的，叫何雨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
“您二位找他俩有什么事儿吗？”陈江河说。
“我们是来还东西的。”
年长的环卫工拿出一个黑袋子。
陈江河下意识去接，一听他说里面是俩裤衩，立马把手收回来了。
示意环卫工人把袋子丢到一边，先去厕所放水。
半道上捡来一个枯树枝，挑着袋子回四合院。
“江河你挑的什么？”
傻柱双手插兜打算去上班，看到陈江河挑着一个黑袋子还挺好奇。
“我还……哎哎哎，正好，大茂！大茂你过来一下，我问你点事儿。”
陈江河刚想问傻柱怎么回事儿，刚好看见许大茂，看样子正要出门上班。
“有事儿回头再说，我今儿个得跟师傅下乡放电影，再晚就来不及了。”
许大茂快步朝大门走去，懊悔昨晚喝太多了，以后一定少喝点儿。
“你先过来，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陈江河示意许大茂过来，把黑色袋子丢到地上。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陈江河看着许大茂和傻柱。
“什么呀？”
何雨水揉着眼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边揉眼一边打哈切，明显是被吵醒的。
“你问他俩，”陈江河说。
“我怎么知道。”
许大茂和傻柱异口同声。
动静引来早起的住户，好奇打量地上的黑色袋子，猜测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俩昨晚把裤衩丢哪儿了？”陈江河没好气道。
“还不承认是不是？拉屎没东西擦屁股，用裤衩擦屁股也就算了。”
“你们干嘛要把擦过屁股的裤衩丢水里？”
陈江河被他俩的骚操作给整无语了。
得亏人家清洁队的人好说话，没把这事儿闹到厂里。
否则够他俩喝一壶的。
“纯属诬陷！”
“绝对是诬陷！”
二人异口不同声，意思一样。
周围的人看着他俩议论纷纷，不少人在捂嘴偷笑。
何雨水一脸迷茫看着哥哥，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俩的意思，是人家清洁队的工人诬陷你们了？”
“咱能不能要点儿脸，人证物证搁这儿摆着，你俩还想狡辩？”
“难道非得让人家告到厂里，罚你俩扫三个月的厕所你俩才安心？”
陈江河没想让大家都知道，谁让他俩死鸭子嘴硬呢。
“别~我俩昨天都喝多了，上完厕所就迷路了。”
“以为是回家的路，结果越走越远，就走到什刹海了。”
“当时肚子疼的厉害，我们也……”
许大茂哭丧着脸老老实实承认错误，并解释事发的整个过程。
傻柱嘴笨，只会说我也是和对对对。
“噗~”
“噗嗤~！”
“哈哈哈哈~！”
许大茂十分认真的解释事情原委。
可这事情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可笑。
许大茂和傻柱作为当事人，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陈江河被逗的想笑又不能笑，憋笑憋的很辛苦。
何雨水刚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就被许大茂的话给逗笑了。
何雨水的笑声就像戳中了大家的笑穴，这回大家再也憋不住笑了。
别说笑点高的陈江河了，就连不苟言笑的聋老太太都笑的露出仅剩那颗门牙了。
陈江河本想阻止大家，可他自己也没忍住。
只能示意许大茂和傻柱赶紧走，再不走就社死了。
“江哥这事儿千万不要让厂里的工人知道。”何雨水担心哥哥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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