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721以力破法

而云蝶呢,她此刻也没有说话,因为她感觉插不上话嘛,不过从她眼眸中的那抹担忧来看,她心里肯定跟李寒衣想的一样,虽说她之前是个青楼女子,可这不代表她心中没有‘义’啊。

可就算她心里想去救人,但她的实力也不允许她去救啊,所以只能在这儿望着城外那个小青年的情况了,她可不敢像她那个女主人一样去催那个紫发将军,因为她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

没那个资格去指使谁,况且刚才连她那个女主人都被驳回来了,她就更不可能成功了,所以为了不惹人嫌,她只能把担心留在心里,然后替那个为友敛尸的义士在心里偷偷做一份祷告。

而与此同时,那个在城外和守城军士兵交战的小青年正打的火热呢,虽说他被四十几人围了,可那些人的武器都被他弄断了呀,只剩一些枪杆子根本就吓不到他,因为他有鼎身护体嘛。

而那些断了枪头的长杆都在狠狠的砸那个小青年,这要换成普通人怕是直接就被乱棍给打死了,也就是这个小青年会兵身道的秘术,所以有鼎身做倚仗的他,根本就不惧那些棍棒兵器。

当然,他也并没有原地挨打,他在那群士兵的包围中,狠狠的挥舞着他那双被金瓜锤虚影包裹住的双拳,毫无疑问,在这个小青年的锤拳之下,那四十多名守城军士兵根本就招架不住。

一个接一个的被人家的锤拳轰飞,而被轰飞的人皆是当场毙命,甚至连其身上的重铠都被打出了凹陷,显然,那个小青年的杀性被激出来了,因为他的至交好友乌士齐死的实在太屈了。

他恨啊,他恨这世道不公,他恨这国法不平,他恨那些侮辱他好友尸身的守城军,他更恨他自己没能力去救他的兄弟,所以此刻他将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那些包围他的守城军身上。

尽管那些守城军都在极力反击,可他们在武器完整的时候都不能伤人分毫,现在他们连武器都断了,只靠一根棍子又能伤到谁?所以那边的战况几乎是一边倒,只能说那小青年厉害了。

而在靠城门处观战的那个渴血军副将向命,他在看到他的部下一个又一个的被那小青年用拳轰杀,他脸上也充满了恼火,他恼火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他气他那些部下以多打少都打不过。

二是他气那个小青年出手太狠,那可是一拳一条人命啊,这样的打法纯粹是在打他们渴血军的脸,好像他们渴血军的兵很弱一样,在他的部下战死十几人后,这向命终于忍不住大喝道。

“一群废物!!都给我回来!!别在那儿给我丢人了!!”

随着那向命一声厉喝,那些还在送死,哦不,还在与敌交战的守城军纷纷退了回来,而且退的很迅速,想必他们在看见那个敌人一拳杀一人后,心中也有了一丝惧意吧,毕竟人都怕死。

哪怕是军人也不例外,不过那个小青年也没有杀红眼到去追敌的程度,因为城墙上还有上百架弓弩在瞄着他啊,所以他没有冲动,只是站在那十几具渴血军的尸体旁,做着备战的动作。

而那个向命呢,他见他的部下撤退的如此快捷,他心中恼火更甚,因为这些家伙在敌人面前露怯了,这可是兵家大忌,不过这会儿他也没工夫跟那些废物算账,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能如此轻易的击杀我渴血军战士,你倒也有点儿能耐,还是让本将来会会你吧!”

话罢,那向命便一把将挂在腰间的蛇首钢鞭抽出,那钢鞭约四尺出头,鞭身足有成年男子的小臂粗细,再加上其鞭身漆黑如墨,再配以那条血红铁蛇缠绕其上,那模样是既深沉又凶戾。

反正那条重鞭一眼望过去就给人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显然,死在那钢鞭下的生灵不在少数,否则那条钢鞭不会让人有这种不适感,而向命在抽出武器后也没墨迹,直接一个箭步上前。

挥起手中的钢鞭就朝那个小青年头顶砸去,不用说,这一鞭若命中,那小青年的脑袋怕是会直接被巨力砸碎,不过那个小青年也不是呆瓜,面对如猛兽般冲来的敌人,他没有上去硬刚。

而是选择了侧身闪躲,只见他踮起脚尖向左侧轻轻一跃,便脱离原位将近六步距离,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小青年在轻功身法上也有不浅的造诣,因为那个小青年在关键时刻向侧面躲闪。

所以那个向命的攻击落空了,不,其实也不算落空,他的攻击只是命中了路面,也不知道这向命的力气有多大,要知道城外的那片土地常年被人们踩踏,早已成了寸草不生的坚硬路面。

在那样坚硬如铁的大地面前,那向命的钢鞭硬生生将路面砸出一个半米深的坑,而这就算了,那个直径差不多有两尺的半米深土坑,竟还向前方延伸出一条将近八米长的地裂!啧啧啧。

能一击将踩实的路面砸出这样的裂痕和深坑,这向命绝对是真的神力,那个小青年看了一眼被砸裂的地面和土坑,心中也不经骇然,因为这个穿轻甲的年轻将军,能在力气上完胜于他。

尽管他的气血化鼎能够硬抗诸多兵刃的攻击,但说实在的,他在面对那条大号钢鞭时心里并没有什么底气,因为那条钢鞭太粗了,就算是一根水缸粗细的石柱,怕也经不住那钢鞭猛砸。

更别说他这种血肉之躯了,就算有气血化鼎这样的兵身道秘术防身,那攻击力也绝非人力能抗,所以这个小青年的脸色有些不好,不过对付这种浑身蛮劲的敌人,他还是有应对之策的。

而那个向命呢,虽然他的第一次攻击落空了,但他本人并没有气馁什么,而是直接转身再次发动攻击,只见那个向命挥鞭横扫,他手中的钢鞭竟硬生生在空中划出一道胳膊粗细的黑光。

显然,向命的攻击比先前更狠更快了,面对敌人如此迅猛的攻势,那个小青年的反应也是迅速,在退后一步的同时后仰身体,那足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的钢鞭,竟从他面前半尺处擦过。

那小青年额前的碎发都被那钢鞭掀起的劲风掀动,可那攻击就是没落到人家身上,从这点便能看出,这个小青年在身法上有不错的造诣,甚至这个小青年的实战经验不比那向命差多少。

虽然躲过了攻击,但这个小青年并不准备一直躲闪,恰恰相反,他在敌人攻击落空的瞬间,就挥起他那只被金瓜锤虚影包裹的右手用力猛攻,那攻势笔直的锤拳赫然轰向那向命的命门。

尽管这个小青年不似向命那般天生神力,可他也是从小练武,甚至习得了兵身道秘术,如果被他这一记锤拳砸到脑袋,就算是向命恐怕也会当场暴毙,只可惜向命的战斗经验也不差啊。

在面对那小青年的直线攻势时,那向命竟伸出一只手接下了那小青年的锤拳轰击,这一幕真的是让人惊掉下巴,因为那个向命仅仅用单手,就抓住了敌人那只被金瓜锤虚影包裹的右拳。

那个小青年显然没想到那个年轻将军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他的右拳被人家捏住了,所以他下意识的挥出左拳,朝那向命的小腹狠狠攻去,可惜向命在近身搏斗上要远高于那个小青年。

只见向命右腿猛抬,下一秒,那个小青年便被踹退了二十几步远,从那个小青年剧烈抖动的左手来看就能断定,向命的那一记猛踢绝对威力十足,所以那个小青年也在此刻咬紧了牙关。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显然,那个小青年是受伤了,他也没想到,他那已经器化的拳头,竟挡不住敌人一脚的威力,是啊,这个小青年手上的骨头受伤了,就算没断也一定骨裂了。

所以他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疼出一头汗,果然,战场是瞬息万变的,而就当这个小青年刚刚稳住身形,一条如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的钢鞭便从他面前袭来,那小青年在惊慌之下举臂抵挡。

而他身上包拢的大鼎虚影也在这一刻变的更加凝实,那淡黄色的大鼎,就仿佛实物一样将那个小青年罩在其中,可下一秒,一道清脆的破裂声响起,那近乎凝实的大鼎虚影,居然裂了!

是啊,那个向命的力气太大了,因为人家不仅是天生神力,还从小就跟随他父亲向天应在军队混迹,他的实战经验和搏斗技巧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哪怕是会兵身道秘术的高手也不行。

这不,那个向命只是单手挥鞭,就砸裂了那个小青年的气血化鼎,当然,砸裂不是砸碎,那个小青年并没有被向命的蛇首钢鞭砸中,可当他看见他的化鼎秘术被人家打裂他也相当吃惊。

而那个向命呢,他见他的钢鞭没有一下破开那个小青年身上的大鼎虚影,他当即脸色一凝,在抽回钢鞭后又猛的朝那大鼎虚影砸出一鞭,被人家连续重击了两次,那大鼎虚影瞬间炸裂。

在那破碎声响起的同时,伴随着其一起的,还有一个被砸飞猛退的身影,不用说,是那个小青年被砸飞了,而且是直接被砸进那些在看戏的人群里,有好几个百姓被那个小青年撞倒了。

因为出了这一档子事,那些没被连累的看戏观众,也纷纷向后面散去,没办法,他们就是想看看热闹,结果差点被人家砸死,这必须得躲躲了,也就那些在摆摊儿的小贩没有匆忙离开。

至于那些看戏的跑的是相当迅速,甚至连那几个被砸倒的人都慌忙起身跑路了,现在除了城门内聚着的吃瓜群众没有跑,怕也就剩城外那几个在摆摊儿的小贩了,观众是立马少了一半。

而那个小青年呢,他此刻并没有站在原地,相反,他现在正搁地上趴着呢,因为他硬挨了那向命的一记重鞭,不,也不能这么说,那向命的攻击威力有一大半都打在那个大鼎虚影上了。

甚至那个小青年还用被金瓜锤虚影包裹的手臂去挡了一下,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抗住那个向命的攻击,不仅如此,他的两条手臂此刻已一片血红,显然是被人家的一记重鞭给打骨折了。

不,在那样恐怖的威力下,怕不单是骨折这么简单,那个小青年的胳膊说不定已经废了,可就算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势,那个小青年却没有叫出一声,他只是紧紧咬着牙,面露痛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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