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春霞听她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道谢。
聂瑶摆摆手，将手稿放进自己的包里，就起身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她看了一眼那个用来遮挡的幕布，直接走了过去，拿起放在桌上的香，挥手点燃了三根香，对着外公的灵位认真地祭拜。
“外公，你大概不会想到，二十年后这些真相才有揭穿的机会，您真正的外孙女回来了！我一定会查清一切，不让您就这么枉死！”
聂瑶说完这话，将三根香插在香炉里，回过头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卢春霞，又道：“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话，可有对旁人提起过？”
“没有……”卢春霞连忙摇摇头答道。
“很好，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不能对旁人提起！”聂瑶点点头，对卢春霞沉声说道：“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必要时我会联系你，等我找到凶手那一刻，还需要你这个证人在一旁作证！”
“聂小姐，您不会送我进监狱吧？”卢春霞还在小心翼翼地问道。
“将来你如果能指证凶手，就可以将功抵过！”聂瑶这么说了一句，卢春霞双手合十，喊了一声谢天谢地，连忙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聂瑶。
“记住，无论是谁，打着聂家的名义来找，你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我的号码，你可要记牢了！”guxu.org 时光小说网
聂瑶再一次低声叮嘱了一句，卢春霞连忙记下她的号码，连连点头称是。
见卢春霞记下号码之后，脸上似乎还有疑问，聂瑶挑眉问道：“你还有话对我说？”
“聂小姐……我想问问……”卢春霞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您说您才是于老先生的外孙女，那我当时看到的，被领到于老先生跟前的那个小女孩又是谁？”
“她叫聂锦兮，之前被当成我，留在聂家养了二十年！”聂瑶语气淡淡地答道。
“什么？”卢春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怎么会是这样？”
“这一切，恐怕和我外公的死，也有关系！”聂瑶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卢春霞还是有些不明白，疑惑地追问道：“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明白……”聂瑶其实自己也在理清头绪，看了卢春霞一眼，又想起一件事，道：“对了，你说的那个女人，之前见过吗？那个小女孩被带来见外公时，那女人在不在场？”
“没有见过，也不在场……”卢春霞摇摇头，低声答道：“说来也怪，我后来在病房窗边，无意中往下看，好像看到那女人上了车，而且还隐约看到了那个小女孩……”
“你不是说小女孩提前走了吗？”聂瑶皱眉问道。
“对啊，提前走了，和带她来的聂先生一起离开的，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卢春霞的脸上也不无困惑。
恐怕不是眼花……聂瑶心中暗暗思量片刻，对卢春霞道了别，就直接离开了她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