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纸鹤！”
说到这里，余晖见我有点不知所措，便接着说：“是我以前烧的，这是道法。剪纸画符。焚火成灵。到了某个时刻。就可以了解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了！”
““例如了解镇子上有什么事吗？
余晖很会用符纸，这点我很清楚，比如一开始和狐狸骨打交道时，都是他那个符纸，把狐狸骨真送到黄泉路上去。
“是的！”
余晖点头说：“当年祖父曾留给我一本残书。这本书里记录了许多道法。其中最丰富的要数符纸画制。当然每个符纸上的描绘，也颇为繁复！”
“那只纸鹤是符纸之一，名为斥灵。寓意古代战争时期斥候主要用于探听情报。正因为如此，才得知斥候镇子已死于非命！
“怎么会知道呢？”老实说，我对这个问题非常好奇。
“通灵！”
余晖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纸：“那叫阴灵纸。世间一切道符，差不多就是用这种纸制的。因为它出在阳面，落在阴面，能把阴阳联系起来。通俗点讲，它就像人类的另一双眼、另一双耳，不但能听得真切些，而且还能看得远些。关键是它能探知许多人类自己听不见看不见的事物，如灵魂、灵魂、镇子上那些死人等等！”
“应该如何画制呢？
我至今找不到外公，也不知有多大的危险在等待我，于是我要增强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时事事事靠人。
觉势虽然是断阴，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但是那个东西太深奥了，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学得很好，因此我要学些简单而速成的方法，而这些符纸才是好方法。
“新手用热血，入门用灵气，大成用灵气！”
“用血吗？”
听着余晖这句话我略微一呆，老实说对他我不太清楚，但我坚信他讲的都是真话，他终究对我还是有所求。
只是没想到，符纸却是以血绘就，记得外公也曾在符纸上作画，只不过全是朱砂而已，偶有几朵雄鸡血而已，可那情形却寥寥无几寥寥无几！
“是的，是用血的！”
余晖点了点头：“无论哪一种符纸，描绘都相当繁复烦琐，力量一样不一样。有人画了符只驱邪避鬼；有人画了符却填海移山！”
“一张符纸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老实说，自己近来经历了许多，遭遇了超过18年总和的风险，如赤旄子、如千面骨妖、亦或威力巨大、凶横狐狸骨等。
不过我能够逃离她们之手，基本与我无关，主要是靠小琪和吴雅丽在一起，小媚也不例外，余晖也是。
于是就惦念着余晖中的符纸，可在我心中，这只不过是防身保命的工具，怎么也想不到一张符纸竟能拥有如此之强大。
““当然可以，但是前提要自己有力量去描绘那个符纸！这是余辉在他的电影《画皮2》中的一句台词。余晖，这个中国内地最红的导演之一，似乎也对这句话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说到符纸，余晖似乎忘了以前的一切，眼神里荡漾着气韵。
“那么，您画符是为了什么呢？
余晖有许多符纸，这引起我的好奇心，我猜他的符纸并非是用鲜血绘制而成，否则一个接一个，鲜血放干未必够。
““我在用生气，偶有精神！这是余辉的画中经常说的话。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就把它写到了自己的画纸上。可是，当我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却有些犹豫。果然，如我所料，余晖画符真的是用血了。
““您能讲得明白点吗？
爷爷给我留的，越看越感觉这是宝藏，但越这样，越不好参，一个多月来，我只是学八卦锁魂阵而已。
至于别的，在我看来还过于深奥，在很短的时间内，简直吃不下去！
““画符第一要务就是把各种符纹记下来，再亲自参悟领悟，领悟透彻了，才能描绘出来，这阴灵纸自然少不了！
余晖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试卷，这张试卷看的有点简陋，但是上面有隐约的气息，恍恍惚惚的让人觉得，好像有生命。
““那是阴灵纸吗？老实说，我也确实是头一次看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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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玩意儿。
“很好！”
余晖把那张纸条给了我后，便从腰里摘了个布袋子，布袋子总是系在腰里，这引起了我对里面装着东西的好奇。
“祖山啊，我这余晖可不是一个知恩不报之人。您同意帮助我。我感激不尽，却不知如何感谢您。因为您有兴趣画画符，所以我还是好好告诉您吧！”
余晖的话言出必行，却已将我完全绑架，我明白此时即使我要反悔不去帮助他也肯定抽不走。
余震这时尚未归来，火狐尚未醒来，总之左等右等无所事事，不如和余晖一起学如何画符。
哗啦。
当余晖把包倒转时，一大堆杂七杂八的物品掉到我脚上，包里的物品奇形怪状，有的是木头、龟壳、苔藓、朽骨和小瓶。
“祖山啊，咱们可不是道门中人。要得到一张阴灵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先教给大家的是如何做这张纸！余晖在旁边解释道，“我是想让大家知道什么叫做'阴灵纸'!”“阴灵纸？”余晖好奇地问。“这是一种用石头和竹子混合制成的纸张。余晖说完就已把木头取走。
“这就是鬼柳。即坟冢上生长的柳木。你们该听过前面不种槐、后面不种柳、前面不种鬼合掌吗？”
“听说了！”
不植槐柳在民间盛传，自然有所耳闻，因为此二木为阴，且人需阳气，阴盛则损阳气，故不宜植。
自然也就有了这两个木招鬼的说法！
关于鬼拍手，讲到杨树时，由于杨树树叶被月光照得影影绰绰，像孩子们的双手，风一吹啪地响，像鬼拍手似的。
“这不过是民间传闻而已，不足以为信。许多事情传出来都失真的。实际上原文就是，房前不种槐树，坟后不种柳树，前有槐树，后有柳鬼合掌！
说起这句话，余晖眼里已闪着幽谧，声音里似乎还透着一丝神秘色彩：“谁要是真前植槐后植柳。”
“变成今天余家镇这样子，不信大家听听...”
啪，啪。
82纸黄泉
余晖说着说着就听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那是一个女孩子用她清脆响亮的声音说着什么。她是谁呢？我不知道，但她确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看见了一个女孩。听着若即若离的响声，这响声从远处传来，又从近处传来，像一群小孩子正在高兴地拍手。
“什么事？”纵史来圾。
要是换作平常，这声音我就不在乎了，但到了这个时候，特别是余晖讲完后发出的这声音却使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认识，但使用的时间不会太长，大家都认识！”我坐在教室里认真地听着一个同学说。他叫余晖，是我们班的班主任。他刚从日本回来。“你怎么看这件事呢？”余晖对我问。余晖说着，又把视线落到我脚边。
我有点读不懂余晖，声音明明是异常，可他浑然不在乎，使我的心升起雾霭。他为什么要这样？是他不爱钱吗？是他太喜欢钱呢？还是他是个有故事的人？还是……一切似乎都不是那么简单！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么？越来越感到余家镇的怪异。
“祖山。”
“啊。”
我愣了一下，余晖叫了两声我，回过神儿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余晖说得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何尝不是那么灵敏呢。
“您说！”
好吧！
见我回复常态，余晖接过鬼柳点头道：“刚告诉你们的话，是指万物向阳，但槐树是阴干，若门前种下一棵槐树，既挡住阳气又让槐树自己惹上鬼物，时间一长，人非受伤便是残疾，严重者可直接横死！”
“坟后不种柳树，因为柳树比槐还凶。槐树不过是招鬼物而已，但柳树的确是抽阴之物。种在坟后，死人阴气都要抽出来。阴气抽出来后，人们的魂儿便没办法去阴司轮回了，便要从自己的阴宅里走出来。和孤魂野鬼混为一谈！”
““真到此时，那人亡魂会因阴气虚弱而吸附在某些物体上，变成某些物体的组成部分！
““您指的是杨树吗？
“是的，那是杨树！”
余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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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爷爷告诉我的话，说人间有飘忽不定之人，同是飘忽不定之鬼。人在荒野破庙中游荡，鬼附阴物！”
“原来是鬼拍手的存在？”余辉对我说，“鬼拍手就是把人拍得像鬼一样。”余晖也不例外。“你知道什么叫鬼拍手吗？”我问他。对余晖所说的话我确实闻所未闻。
“不只是鬼鼓掌。”
余晖说完大笑起来，抬头看向窗外道：“又有鬼哭で鬼笑で夜余家镇却繁华异常。”
“嗯，咱们不如阴灵纸！”
余晖并没有让我有继续逼问的可能，说着便已一双手抬起那片鬼柳：“这就是鬼柳。阴灵纸做的基本材料。年头愈久，所受灵力便愈大，对应的力量便愈强！”
““你看得很好，就像一张普通纸一样！
余晖说完，便从香案中取出一张平常的纸，摆在桌上，用右手轻按，完好无损的那张纸，竟生生划掉。
“这个……
““你们不用惊讶，我已经说我用气画符了！
说着余晖把那张泛黄的纸贴在桌上，然后手指再次落在纸面上，但这次那张纸并没有开裂，就连褶皱也没有。
一符画好后，余晖似乎或多或少有些无力，然后直接把那张符纸交给我：“一符就是一雷符。由于本人力量所限，只能引上两雷符。不厌则送！”
“不要反感、不要厌恶。”
一雷符，若是本人仍嫌其不中，除非脑中被驴子踹过，须知天雷可乃所有邪祟之物之克星，天降难闻，此事至紧要之时，却可保一命。
“走吧，先教你们如何做阴灵纸吧！
余晖说着，径直把那鬼柳往地上一放，伴着一双手的搓揉，这鬼柳从一整根木头上，逐渐被磨成一堆粉。
“鬼柳打浆用，先捣鬼柳，再用无根之水和成泥状，作底空纸而成。
说到这里，余晖又是从包里是摸出来一个东西的，那个样子看就像夏日门口的帘子挂在身上，只是体积小得多。
尽管这帘子不大，但它身上却透着子长久的气息，仿佛是历经几百上百载洗礼而来，历经沧桑而源远流长。
“做阴灵纸不可缺少，它由深山老竹穿而成，这帘子就是晾晒空纸的最好工具。附在竹筒里的竹衣能使纸浆提高韧度”。
“老龟外壳磨得烂熟后，就是为了调配制浆，100多年老龟壳配以风干苔藓、羊齿植物花瓣，就可以变成通阳连阴之物了。
“压碎朽骨，可最大限度地吸收血液和灵气。百年铜棺古锈、山石风化细沙、掺和揉捻后，阴灵纸即成。”
余晖行动非常迅速，话里我有点看不清楚他怎么会这样，但有喜欢他的讲解，我依然把各种步骤放在心上。
想起这一切，心中便泛起些许酸楚，这酸楚源于那些素材，鬼柳倒也罢了，老竹在深山里屡见不鲜。
重点是那几只老龟外壳到哪找呢，拥有老龟外壳、百年铜管古锈到哪找呢？
““祖山啊，您现在才知道这一切，不免有怀疑，但当您真的登堂入室时，您才发现，原来什么都可以做阴灵纸啊！
“什么都可以吗？
一听到这句话我几乎要吐出血来，果真如此的话，他刚才的话不就变成胡扯了吗：“因为什么都可以做成阴灵纸。为什么要折腾这玩意儿呢？”
““因为阴阳山之内，就这几条！
余晖的话令我无言以对！
““血兮气兮灵兮，物是什麽意思？
“这就是由浅到深的各种法门。刚开始接触到这些东西时，没有气也没有灵。自然要的就是人体内的阳血。等达到一定程度后，就是可以用气画符。再有高深的东西，可以用借天地万物之灵去描绘。这样的符纸。它的力量将是无与伦比的！”
“关于事情...”。
说起这句话，余晖的眼里透露着憧憬：“在那水平，有人说刻出来的符纸可以上蔽天、下封地、一符九天、一纸黄泉！”
我自认感性，极易被别人的感情所感染，但此刻，我已不再有那种感觉，因为余晖说过的话，全是假的。
上蔽天、下封地、一符九天、一纸黄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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