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信我?”秦菱伸手就去扯他裤子:“来来来,现在就来做咱们都爱做的事,造一个孩子出来啊!”
“别动!”
司澜宴将她另一只作乱的手也给抓住了,都握在了他掌心里。
大手捏着她那被他用戒尺罚过的小手,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揉着。
秦菱在他大手揉按下,安静了下来,侧卧在他腿上问他:“您不生气了吗?”
她并不知道,那样侧卧着,轻薄的白色肚兜根本遮不住内里好风光。
漫画上才有的惹火好身材,在轻薄肚兜内若隐若现。
司澜宴原本只是漠然地俯视着她的小脸,但不经意间就瞥见了别样的风景,惹得他性感喉结不动声色轻滚了一下,嗓子莫名有点干渴起来。
他冷冰薄削的唇抿着,并没有回她的话,微瞌起狭长眸子不再看她,大手继续揉着她那有些泛紫有些肿的小小手掌心。
面色平静无波,使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几句话。
虽然几乎都是她主动挑起的话题,他只是简短地嗯了几声,偶尔他会多回她一两字,但更多的话就没有了。
给她揉了一会手心后,他睁开眸子,推开了侧卧在他大腿上的她。
偏冷的暗哑嗓音同她说:“罢了,你好好休息,别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了,朕又不是禽兽,会整天想着干那档子事?”
她从他身上爬下来后,浑身虚软无力,只想趴在榻上不想动了,但还是随他一起下榻了。
她凑到他跟前,踮起脚尖,贴心地伺候他更衣。
温情脉脉地仰视着他:“能伺候皇上,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臣妾怎会不愿意呢?皇上,您不碰臣妾,可是还在生臣妾的气呀,您还不肯原谅臣妾吗?”
司澜宴不用她伺候更衣。
有力的大手按压在她瘦小肩膀上,深邃寒眸沉沉地盯住她。
“朕想说的是,你身体虚,不要勉强自己,把身子养好再说,懂?”
话落,他夺过她手中他的衣裳,慢条斯理地将衣袍和腰带一件件穿到了身上。
衣领子系到了修长脖子上,一丝不苟,很保守,显得格外禁欲。
他着一袭墨黑龙袍,长身立于她面前,冷傲地抬着下巴,深沉而又冰冷地同她说:“你若真的诚心认错认罚,便写两万字检讨,亲自手写,字迹要工整。”
秦菱闻言吓了一跳,黑亮眼睛瞪得贼大:“两......两万字?不是吧......”
司澜宴扬起长眉:“怎么,嫌少?那便翻一倍,四万字检讨!”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哀求:“您看一万字可以吗?”
他颔首道:“行,还敢讨价还价,便各退一步,三万字,怎样?”
“啊?”秦菱哪敢应好,这不是越说越多了吗,立马一锤定音:“两万字就两万字,成交!”
司澜宴见她苦着一张脸又生怕他反悔的样,面无表情地冷哼:“一个字不能少,写好了拿给朕看,念给朕听!”
“嗯嗯,好哒,臣妾会尽快抄好的喔。”
秦菱乖顺地点头,一副娇软可欺小媳妇样。
司澜宴瞅着她那软糯糯听话的样,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不少。
一甩衣袖,迈着长腿离开。
结果才刚走到殿门口,迎面就撞上一名匆忙赶来报信的大臣。
“陛下!发生大事了!”
司澜宴以为冲撞他的是个冒冒失失的宫人,正要治宫人的罪,结果看清是朝廷重臣后,不悦地蹙起了长眉。
“有何大事?直接给朕说!”
大臣急忙禀告:“两江总督送上六百里加急快报,最近江南连着下了几场大雨,水位上涨,已经溢出了警戒线,江南沿岸以及下游地区受灾严重,淹没了十一个县,就连灾区附近的州郡百姓也都吓得连夜逃跑了,死伤不少,弄得人心惶惶!”
司澜宴面色骤然一沉!
“这两江总督是如何防治水患的?还未到水灾高发季节,便已出了如此严重的灾情!”
他冷戾鄙弃地说着,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给出了指令。
“既然灾情已经发生,便打开国库拨款赈灾,临近灾区的府道开仓放粮,多增派附近的驻军前去抢险支援,让灾区的老百姓先活下来,明日早朝,朕再和众大臣商议,具体如何处理此事!”
“是!”
大臣领命,顿时有了主心骨,又匆匆离开。
司澜宴眉头深深敛起。
天灾历来是最令人头疼的。
洪水泛滥,比刀兵凶猛厉害得多。
夏季还未到来,如今只是春天,雨水不是最多的时候,水灾已如此严重,到了夏季还得了?
江南水患,各朝各代一直以来都有派官员治理,却并没有多大成效,定是某些环节出了问题。
他面色阴沉地大步朝书房而去,召来心腹,命人严厉彻查防洪治水上的疏漏。
这天过后,司澜宴连着两天没有去看秦菱。
他身为一国之君,政事繁忙,不会整日守着一个后宫妃子。
但忙也只是其次。
因为,往日他无论如何忙,也会抽空去看秦菱,比如用膳时间和她一起,睡觉时间和她一起,还将奏折从御书房搬到有她的寝宫里批阅。
只要能利用到的时间,都往她身上挪,巴不得一整天两人黏在一起。
所以,男人说忙,都只是借口。
只要他想,每天总能挤出一些时间,分给那个在他心尖尖上的女人。
秦菱就是那个住在他心底的小女人,他每日每夜都会想她。
想得心口疼,头也疼,身体也疼。
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
不过两日没去看她,渐渐的,他处理不下政事,食不下咽,寝不能眠。
不管看到什么,都能想起她明媚动人的笑脸来。
不管听到什么,都能回响起她那娇滴滴甜腻腻哄他的话来。
这日,他在御书房批阅折子。
江南水患淹没了十一座县,每日都有大量折子呈上来。
可这个时候,他却看不进去折子,只感觉到血液在大脑里发疯般地涌动,脑神经像是被什么给压着,令他大脑快要炸裂了!
比看到秦菱那小女人在他面前大哭特哭,还要令他头疼难受!
脑子里,全是秦菱那小女人巧笑嫣然的倩影,一幕幕如走马灯似的,不停闪现!
他就不信邪了,偏偏不去看她。
难道,还能疼死他不成?
他孤傲地转过身来,微抬眼眸。
阴鸷冷漠眸光沉沉地盯住书房墙面上的人画像,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画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令他无心政事、心烦头疼、日思夜想的小女人,秦菱。
他恋她成瘾,想她成魔,缠她黏她成痴。
所以,也是他让画师将小女人肖像给画下来的,画得很好,惟妙惟肖。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画像挂在墙面上使人赏心悦目。
原本此前,他不去广寒宫看她,只要一想她了,心烦头疼了,多盯着她的画像看看,也能缓解相思之苦,缓解他心烦头疼症状。
但近两日,他盯着那绝美画像看了良久,却没有多大成效。
他对她的感情,又浓烈了些。
但他不允许自己一直像这样受到女人压制,他向来清心寡欲,冷酷无情,没有什么可以控制住他,可以拴住他。
所以,哪怕近日他思念成疾,痛苦得快要死了,也狠狠压了下来。
此时此刻,他却再也忍不住了,意志力彻底崩溃!
他头疼欲裂!心脏绞痛!神经割裂!
额角青筋暴跳,起身想去倒杯安神的茶水来喝,结果手抖得厉害,一不小心就将茶水倒在了奏折上。
“砰——”
他气得俊脸上神色狰狞,将茶壶茶杯通通洒落在地!
与此同时,他浑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竟无力地跌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大内总管李贵听到动静进殿来,见此一幕吓坏了,连忙上前搀扶。
“陛下!您怎么了!?来人啊!快叫太医来御书房啊!陛下劳累过度晕倒了!”
司澜宴一个阴鸷冷戾的眼神扫过去,制止了太监上前搀扶他。
跌坐在地的他,感觉自己仿佛堕入了一个万丈深渊!
身上有封印压着他,头顶有魔咒罩着他,他透不过气来,难以摆脱那股压制!
青筋暴起的大手死死攀着桌沿,好不容易才支撑着起身来。
艰难启唇,冰冷嗜血嗓音,微微发颤地道:“朕觉得自己不是病了,像是中了毒,或是中了蛊,即刻,将京城里有名的毒师,蛊师,通通带来见朕!”
......
(祝宝子们端午节快乐,吃得香,玩得乐,看我今天好勤快,多更了一章喔,宝子们真的能忍住不打赏暴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