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编辑

为何我们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承受这些卑微的罪恶,难以让人入睡,寒冷的日子里,需要有一杯属于自己的酒,饮了,尽了,痛了...莫非这些就是那短暂的烟花?易冷,瞬逝,湮灭...

和自己拥抱,无加思索,渐渐地,那枚本不是真实的灵魂念头就这样的被现实所超度着,达不到彼岸,回不到最初,也看不清未来。

像我这样的孽物玷污了纯洁的琼花瓣,它哭了,留下的是深深地懊悔和对我的唾弃!

路在脚下,可我却忘记了带上一些行囊,最起码在风雪来的时候还可以抵挡一二,除了那半首未听完的歌曲还停留在脑海中,其他,我一无所有,起风了,窗外仅存的那几行秋叶在呼啸的陪伴下飘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未知的茫然夜,落在眼帘里的却只是那残缺不全的奚落,满城烟沙,也不少我这一颗吧,干脆被风卷起,散落在不知名的角落,尘归尘,土归土,孽归孽,坟归坟吧...

总是在深夜的时候有所感悟,可如今的词汇却如此的贫乏,念头不通达却又辗转反侧,心灵的光辉失去了儿时皎洁,我们都被这个世俗的困惑扰乱了应有的步伐,我并不痛恨这个世界,也不是愤世嫉俗,只是自己的孽在作祟,想得到那个圆满,可被自己糟蹋的面目全非,还是没有气了,也没了梦,剩下的只有空了。

昨日醉闻红药香,

泪满面,酒正黄。

物是人非,盼雪又几场。

今生纵是寸断肠,静回眸,追忆亡。

忽见枯叶铺满床,

烛尽燃,烟花巷。

因果孽缘,太虚镌哪行。

来世三月乌篷上,雨竹林,春雷响。

“间总啊,你在北京的故事大家都已经耳熟能详了,问题是读者朋友们和你的粉丝们都想知道你之前在九原郡的事情,难道不能写进来吗?”我岳父马良给我介绍的著名编辑田甜说

“这个呀?可这个故事有些长,你能记录下来吗。”我抽着烟躺在那舒服的红色沙发上说。

田甜笑着说:“监控视频,录音器这里一应俱全,电脑直接自行收录,我只是最后和您核对,修改,校正,编辑就可以了。”

“你是我那老岳父马良的学生?”我坐起来看着田甜问到

“算是吧。”田甜低着头说

“看来你俩的故事也能写一部小说了吧。”我又点了一支烟说

“没有你这么的精彩,也没有你那么的绚烂。”田甜看向窗外说

“所以他才会娶了马青书现在的后妈对吗?”我笑着说

田甜收回了目光又打开了录音设备说:“别说我们了,说说您的故事吧,好容易约到您了,别浪费时间。”田甜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说

这时马青书敲门走了进来和田甜笑了笑说:“田姨,我先去接孩子了,你们继续吧。”说完把一条中南海放在我面前亲了我一下又说:“晚餐你在哪吃?”

我笑了笑说:“我和你田姨吃吧,看来她对咱们家的故事很感兴趣。”

“好的,那我们几个自己解决了,外卖我给你俩点完了,一会儿到”

“好的,谢谢老婆。”我说

马青书笑了笑说:“不客气,老公。”又笑着和田甜说:“田姨,我老公可就交给你了,你们聊吧,我先走了,改天单独约你。”

田甜站了起来送着马青书出了门后,又坐在了我对面强颜欢笑了一下又说:“你怎么把这娇生惯养的地道北京妞给驯服的,真厉害啊。我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脾气倔不说,而且非常高傲自大,冷若冰霜,也很少正眼看人,有时候我去她家找她爸的时候都不敢上楼,那段日子啊,就像是地下工作者,可最后,哎……不说了,那咱接着聊你的故事?”

我看着田甜还算是正常的表情说:“你们俩错过了,是因为勇气的问题吧?”

“后来我也总结过,是!两个人都没有勇气,师生恋在那个年代会被人耻笑的,很可能我俩会万劫不复。”田甜说完,我又点了一支烟说:“那好吧,那我给你讲讲我的勇气和我的我觉得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师生恋吧!”

她的笑容依然像以前那样的甜美与没齿难忘。

我们两有好多年没见了。只是在碧湖的假日酒店里我们两一起同时夹着最后一块带鱼,才发现对方都在这人潮涌动自助餐台前竟然相遇了,感觉空气都凝固了,时间也静止了,我两却愣住了。

“姜……姜老师,你好!”我尴尬的说到

“你也好!”姜凡说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那我先走了,您慢用。”说完我就一个人找了位置坐下,低着头吃着饭,干脆又要了瓶酒,喝醉拉倒,怕看见她们一家子。

可对面却坐下了姜凡,就那样的看着我,我放下了筷子也看着她:“你一个人?”

“你不是也一个人吗?”姜老师说

“嗯”

“喝点红的吧,好久没喝了。”姜老师说

“好啊”我给夏总打了电话

一会碧湖的夏总拿过来一瓶国产红酒:“间总和嫂子来了?兄弟赠送”!

我站起来和夏总握了手:“谢谢啊,兄弟,完了聊”!

“嫂子吃好,我让厨房炖了乌鸡汤,一会给你拿来”!

姜老师也站起来和夏总握了下手:“谢谢夏总”!

“客气,嫂子,你先坐,我去厨房看看”!说完笑着便走了

我把酒倒在醒酒器里看着姜老师又点了支烟。

姜老师也看着我,就是那样的看着我。她是我的老师,比我大十一岁。

93年我上初中,我们都很年轻,其实用青春这个词更贴近,正式荷尔蒙爆发的时刻!第一节地理课,我只看见左手地球仪,右手书本的一位穿着红色毛线衫,下身湛蓝色连脚体型裤,脚上蹬一双白色厚底运动鞋的妙龄女子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后她只用那腿就可以把那扇子新漆成绿色的教室门关了个干干净净!

她只在黑板上写下了“姜凡”两个字,于是那黑板在无用处。只是这节地理课我只知道了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其余的一概不知,只是那样的看着她,就是那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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