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代人族大帝陨落时,会产生出诸天万道哀鸣的异象。
可这一次陨落的是仙道生灵,还是在仙域开启前陨落掉的仙道生灵!
天地有感,一场笼罩了北斗古星每一片山河大地的滂沱血雨,伴随着一条条横亘万丈的雷霆闪电,震动天下,骇人听闻的呈现在了北斗古星上。
就连北斗古星以外的大宇宙星空内都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波及!
虽然没有人亲眼目睹到铁冠老者的陨落,可等第一尊洪荒古族的至尊巨头,披星戴月,日以继夜的赶赴到被仙血染红的大地外。
再把消息传出去,即刻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扩散开来!
短短二十多天的时间,一尊仙道生灵陨落,被一柄长剑钉杀于大地之上的消息,就闹得举世皆知,宇内沸腾。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仙血染红了百万里河山?”
“太古纪元至今为止,天地间从无仙道生灵真正的人前显圣过,这一次好不容易出世,竟然是被一剑钉杀掉了?”
“那仙道生灵,是从仙魔海内走出来的!而出手抹杀这仙魔海仙道生灵的,与重瞳者有所关联,可能是重瞳者的护道者!”
“遥想当日,重瞳者击败真仙血脉,真仙血脉的护道者却不出手镇压重瞳者,还带着真仙血脉落荒而逃,感情是重瞳者的背后有着一位仙道生灵?”
……
连日来浑浑噩噩的古袍女子,小嘴圆张,身形也如同跌入深渊般的颤动起来,“不可能,怎么会这个样子。”
夏长青的声音响起,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古袍女子,“怎么就不可能呢。
你可以继续喊人来,本天帝奉陪到底!”
古袍女子无言以对。
末法时代就要结束,天地间各大仙脉应世而出,可仙域一日不开启,各大仙脉的仙道生灵就不有太大的动作。
如今她这一脉走出的仙道生灵被击杀,不到万不得已时,硬碰硬的血拼,实属下下策。
“还好……”
五色辇车内的紫发年轻生灵,忍不住的想要畅怀大笑。
重瞳者身后的护道者,连仙魔海一脉的仙道生灵都能斩杀,可见不是一般的恐怖。
这么比较起来,他不愧是大气运加身的真仙血脉!福泽深厚,逢凶化吉!
“你还有何话要说。”
夏长青漠然的俯瞰着哑口无言的古袍女子。
“今日之辱,吾脉铭记在心!”
古袍女子死鸭子嘴硬的反驳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夏长青霎那的思忖,没有阻拦古袍女子。
重瞳大姐为了自己,一剑诛杀了仙魔海内走出的仙道生灵。
可迟迟没有现身。
夏长青思来想去,还是不要给重瞳大姐添更多的麻烦了。
值得一提的是。
那仙魔海仙道生灵陨落后留下的尸体,无形间成为了举世为之瞩目的一道机缘造化。
仙道生灵的鲜血,尸骨,可谓是这末法时代内最大的机缘造化。
万一从那尸体内参悟到几分仙道奥妙,就可以脱胎换骨,一步登天。
夏长青不为所动,在他前方天地间掩盖充斥的混沌仙光,经过这些日子的散溢流淌,有着收敛湮灭的迹象。
夏长青觉得,那仙魔海仙道生灵的尸骨,比不得这混沌仙光深处那一具仙道生灵尸骨,这是一种直觉。
一年时间过去了。
仙魔海仙道生灵陨落后造成的异象,维持了一年时间都还没有消散,北斗古星,与北斗古星外的无边大宇宙,一直笼罩在愁云惨淡,万道悲鸣内。
可见一名仙道生灵陨落,在这末法时代内造成的震动是有多么恐怖。
再是过去了一年时间。
掩盖在天地间的混沌仙光消失殆尽了。
那一具如苍龙,似仙凰般,通体金光灿灿的庞大仙骨,冲击视觉的映入到了各方势力眼中。
经过现场众多人道至尊的辨认,这是一头天地异种,生前有过终极蜕变,因此外貌上类似于真龙,还有这一对仙凰翅翼。
其实天地间的任何生灵都可以经过蜕变而化身为无敌的生物,比如说一条蛇,化蛟成龙,一步一劫,最终进化的源头那就是真龙。
修行者也是一样,进化的过程,便是朝着仙道领域的进军。
“看,这天地异种的尸骸保存完整,内部还流淌着永恒不灭的仙道本源!”
“仙道生灵留下来的尸骸,不同于仙道神兵!仙道神兵内部孕育着神砥器灵,遇到身怀大气运,有盖世无敌之姿的生灵就会主动择主,可这尸骸仙骨就截然不同了。”
“不错,几年前出土的仙兵铜镜,最终就追随了重瞳者,但这仙骨尸骸内要是还有那天地异种的意志,一旦复苏,就会灭绝所有企图得到此仙骨的存在。”
……
各方势力议论纷纷,没有那一人敢有所举动。
如苍龙,似仙凰般的天地异种尸骸,庞大骨架,犹如是仙道神金浇筑而成,若隐若现内蔓延出的仙道波动,对仙道领域以下的生灵,有着渗透灵魂的震慑力!
即便今日来到这里的是一位驻足在人道绝巅的大帝,也不会随随便便靠上前去。
夏长青目光闪烁的观察着。
侧目看向了端坐在五色辇车内的紫发年轻生灵。
后者:???
虽然夏长青一直都在触摸他!可他大人有大量,不与夏长青一般见识!
可这个时候,夏长青看向他,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让他去试试这尸骸仙骨会不会复苏吧。
“废物!”
夏长青收回了目光。
紫发年轻生灵:“……”
他不明白。
自己怎么废物了?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是错的,这就对了。
一种不受人待见的屈辱感,缠绕在了紫发年轻生灵的心头。
紫发年轻生灵很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与夏长青厮杀一场。
可有黑袍青年的下场摆在前方,他已经没有勇气去与夏长青叫板了。
“要是没有人出手的话,这一具仙骨,可就是本天帝了。”
夏长青打算出手了,高声的质问着现场各方势力。
鸦雀无声。
没人敢撄其锋芒,也没人敢冒冒然然的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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