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怀疑他?”我朝白洛栖询问道。
“人心不可测!”她淡淡地丢下这么一句话,然后朝镇魂石看了过去,继续道:“谁破了禁制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的家怎么办,从镇魂石的纹路来看,大概还能坚持五天左右。”
嗯?
谁破了禁制,不重要?
瞬间,我立马明白她意思了,估摸着就算知道是谁,她也没办法去解决这事,毕竟,那人本事太高了。
至于她说的镇魂石。
我立马想到了先前那人说给她五天时间,那人应该也是看了镇魂石的纹路,才说了这么一个时间。
不过,我现在对镇魂石没什么兴趣,我现在只对一件事有兴趣,斧头山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我再次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她看了看我,解释道:“出事的时候,有人用秘法将镇魂石禁锢了,我们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嗯?
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难道…。
我立马询问道:“你们平常是通过镇魂石看外边的世界?”
她点点头。
“为什么呀?”我好奇道。
她微微摇头,“抱歉,这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没办法告诉你。”
好吧!
估摸着她不愿意说,我只好把话题重新扯到斧头山上面,就说:“我记得您说过一句话,您说怪人心不诚,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看镇魂石,沉声道:“那人破了禁制后,便离开了,对于我们而言,即便破了禁制,我们的家依旧在,但…。”
说到这里,白洛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但真正让我们没了家的却是人。”
“是谁?”我忙问。
“不知道!”白洛栖摇了摇头。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
她点头道:“那人隐匿了自己的气息。”
隐匿自己的气息?
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人也知道斧头山里面精怪?
想到这个,我忽然觉得破禁制的人或许跟后来者存在某种关系,就问她:“那人做了什么事?”
她俏脸一凝,冷声道:“用三十三头无头的公鸡祭拜斧头山,又将三十三头无头的母猪葬在斧头山的三十三个脉位,还将鲁班庙的一双眼挖了去。”
懵!
她说的这些,我近乎完全不懂,唯有最后挖眼的动作,我倒是知晓几分,说是把神明的眼睛挖了,这样就看不到东西了。
至于她前面说的,我有种听天书的感觉。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破斧头山的势!”她冷声道。
用这东西能破山峰的势?
我不由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三十三个脉位是什么?”
她诧异的看了看我,“你不是引路人么?”
我愣了一下,就说:“引路人应该知道三十三个脉位?”
她点头,“这三十三个脉位,是你们引路人提出来的。”
我去!
我是真的不知道三十三脉位。
我本能的想讨教一番,但眼下明显不是时候,就说:“那人干这事的时候,应该会闹出不少动静,没人看到么?”
她摇了摇头,“那人用七天时间来完成这些的,而七天期间,他都是半夜来的。”
“一个人?”我询问道。
“四个!”她回答道。
我去!
四个人。
这不对劲啊!
四个人弄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人发现?
即便是大半夜,应该也有人发现啊!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能带我去看看三十三个脉位么?”
她点头,立马朝左边走了过去,我连忙跟了上去。
很快,在白洛栖的带领下,我们俩来到第一个脉位,这位置看着挺普通的,而白洛栖所说的脉位则有明显的翻动痕迹,没猜错的话,这里面应该埋着一头没有头的老母猪。
我问了一句,“把老母猪挖出来,会不会好点?”
她摇了摇头,“势已经破了,挖出来也没用了。”
“有办法修好斧头山的势么?”我再次询问道。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然后朝我看了过来,“你能想到办法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我擅长的,就说:“暂时还不知道,如果能想到办法,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白洛栖朝我道了一声谢,然后就领着我去第二个脉位。
值得一提的是,离开第一个脉位的时候,我找了一张黄纸,将斧头山的大体结构跟走势画了出来,然后在图上记下第一个脉位。
当我们来到第二个脉位的时候,跟第一个脉位差不多,看着挺普通的,也有翻新的痕迹。
随后,白洛栖带我走完了三十三个脉位,而在图上也将三十三个脉位标了出来。
只是,当我标完三十三个脉位的时候,我有点懵了。
因为这三十三个脉位宛如一张天网,将斧头山包裹起来了,且每个脉点落的特别好。
这让我盯着手中的黄纸,不由出神了。
“怎么了?”白洛栖好似看出我的不对劲,询问道。
我看了看她,沉声道:“这事肯定跟引路人有关!”
“不,是肯定跟黄氏三兄弟有关!”我补充道。
“你说的是守着这三条路的引路人?”白洛栖疑惑道。
我嗯了一声,就说:“从这些脉点来看,这人绝对是引路认的高手,至少是玄感境!”
说到这里,我心里郁闷的很,玄感境!
还是三个!
以我的本事能制服他们三个?
显然不太可能啊!
“玄感境?”白洛栖蹙眉道。
我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就说:“这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得查查这三个人的底细。”
“对了,冒昧的问一句,以你的本事,能制服他们三个么?”我问了一句。
她摇了摇头。
好吧!
看来是我想多了,就说:“他们三个交给我,我来想办法!”
她一怔,连忙说:“我意思是我不知道。”
嗯?
不知道?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她解释道:“他说,我们不能跟人动手!”
我去!
都这个时候了,还记着这话,我本能的想挤兑几句,考虑到那人的话对它们来说可能是圣旨,我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说:“行吧,我自己想办法。”
说完这话,我径直朝苏村长家走了过去,白洛栖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