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的是,也不知道是我产生了幻觉,还是怎么回事,我这边刚把电筒光朝下边照去,就发现光线好似在洞口就被截断了。
没错,就是被截断了。
这一发现让我瞬间愣在原地,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李富贵跟朱三联也发现了这种异样。
他俩看着这一切,双眼尽是不可思议。
“汉青!”李富贵颤颤巍巍地喊了我一声,问我:“这…这…这怎么回事呀?”
“恩人!”朱三联也在旁边问了一句类似的话。
我吞了吞口水,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
说白了,我特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玛德,我也算是经历了不少,可像这种情况,我特么真心是第一次遇到。
草!
我暗骂一句,下意识将电筒光朝旁边挪了过去,待过了差不多三四秒的样子,我再次将电筒光朝洞、内挪了过去。
随着我的动作,光线再次在洞、口被截断。
有一说一,我心里现在也是忐忑的很。
“李叔!”我朝李富贵喊了一声,继而电筒朝他递了过去,就让他带着电筒再试试。
很快,李富贵将电筒绑在头上,我又让他站到先前的位置,然后将电筒光朝洞/口照去。
这次,光线像上次一样,在离洞、口约莫两米的位置截断。
这…。
这特么也太邪乎了吧!
只是换个位置,为什么光线截断的距离不一样?
带着这种疑惑,我再次让李富贵把电筒脱下来,然后我拿着电筒朝怕洞、口照了过去,跟先前一样,在洞、口的位置陡然截断。
草!
这…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我立马换个方位,继而再次朝洞、口照了过去。
这次光点好像挺长了一点,在离洞口约莫三十公分的位置被截断了。
草。
有东西。
这洞、口绝对有东西。
只是,另一个问题冒了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从不同的方位,会呈现不同的距离?
再就是…这些光点为什么会忽然截断?
一时之间,我心里别提多疑惑了。
要说还是李富贵懂我,他一看我脸色不对,立马问我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附近转悠了几圈,每走到一个方位,我都会用电筒光朝洞、口照去。
大概换了五六个位置,每次得出来的距离都不太一样。
这把我震惊的,真心不知道说什么了。
按照我的原本的意思是,这洞、口应该会有点邪门,但我没想到的是,这洞、口居然会这么邪门。
“李叔!”我朝李富贵喊了一声,他连忙凑了上来,问我:“是不是有发现?”
我嗯了一声,就把我刚才发现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你意思是…这洞、口有东西?”李富贵颤音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
他又问:“有什么?”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下意识朝旁边挪了过去,继而把电筒光朝洞口照了过去。
只是,当电筒光照到洞、口的一瞬间,光线立马被吞噬。
紧接着,电筒光立马熄灭了。
草!
这洞、口不是只吞噬光点么,为什么现在连电筒的光源也熄灭了?
带着这种疑惑,我下意识拿起电筒,就准备看一下,哪里晓得,我刚挪开电筒,原本已经熄灭的电筒光,刷的一下就亮了。
这忽然起来的动作,着实是有点吓到了。
玛德,这洞、口也太邪门了吧!
说实话,我现在有种想跑的念头了,没办法啊,这洞、口太特么邪门了,更为重要的是,我隐约觉得这洞里好像有什么特别凶恶的东西。
等等!
我刚才敲碎了红泥,不会是破了某种阵法吧?
掠过这种想法的我,瞬间有点后悔了。
玛德,早知道是这样,老子就不弄碎红泥了。
可现在既然已经把红泥弄碎了,这特么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洞、口直接堵起来。
深呼一口气,我稍微平复了情绪,顺手捞起几个石头朝洞口丢了进去。
邪乎的是,当石头丢进洞、口后,居然没有石头落地的声音。
这不对啊!
李富贵也发现了这个现象,没等我有所反应,他捞起一块石头猛地朝洞、口内砸了过去。
足足等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样子,依旧没有石头落地的声音传过来。
我去!
难道这洞深不见底?
没任何迟疑,我再次捞起一枚石头丢了过去。
这次,我足足等了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样子,依旧没声音传过来。
这让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
在这种沉默中过了约莫一分钟的样子,李富贵开口道:“汉青,现在怎么办?”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洞、口,就说:“要不,我们找根绳子掉下去?”
“不行!”李富贵立马拒绝了我的提议,就说:“太危险了,现在还不知道
嗯?
找点水弄进去?
这办法倒不错,就说:“行!”
我扭头朝朱三联看了过去,就问他附近有没有池塘,他说离这约莫一百米的位置有口池塘,我又问他有没有抽水泵,他给我的回答是有。
“用抽水泵?”李富贵皱眉道。
我嗯了一声,解释了一句,就说这洞估摸着特深,李富贵犹豫了一下,好似在考虑什么,大概过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样子,他缓缓开口道:“我…我…我好像想到了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我忙问。
他看了看我,缓缓吐出两个字。
“洞女!”
我一愣,下意识问了一句,“洞女?什么是洞女?”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事…我也是听你奶奶说的,说是有个女人一直住在山洞里面,再后来被土地爷带走了,便一直住在土地庙里面。”
说到这里,李富贵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下意识问:“然后呢?”
他苦笑摇头:“再后来啊,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是当了土地爷的媳妇,这女人呐,也成了仙勒。”
李富贵再次停了下来。
我皱了皱眉头,就问他:“还有一个呢?”
他沉默了一下,苦笑道:“还有一种说法,我觉得不太靠谱,说是在这女人怕土地爷玷污自己,在土地庙下边挖了个洞,逃了出去。”
我一怔,疑惑道:“你意思是,这下边住着洞女?”
李富贵摸了摸后脑勺,就说:“怎么可能,就这么小的洞,能住的进去人?”
说着,他嘿嘿一笑,继续道:“汉青啊,这不过是传说罢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了,就说:“以前听你奶奶说,好像…好像还有第三个说法。”
嗯?
第三个说法?
这下,我是真心没办法淡定了,忙问:“什么说法?”
他看了看我,又朝洞、口看了看,面色颇为凝重,一字一句地说:“吊死了。”
“吊死了?”我有点没明白他意思。
他点头道:“对,就是吊死了,听说,洞女被土地爷接回庙里后,天天闹着自杀,有次趁土地爷外出,便…便…便吊死在土地庙的房梁上。”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李叔啊,你看看这土地庙才多高,怎么可能吊死人!”
话音刚落,朱三联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