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江文无聊地往窗外张望了一眼,竟然看见了几辆闪着警灯的汽车。
尽管没有拉响警报,但挂着警灯的车也是警车啊。
卧槽,警方果然和他们前后脚,真是麻烦......
两车交汇。
江文注意到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朝他们看了一眼。
幸好他没有把今天刚买的越野车开过来。
“头儿,怎么了?那辆车有什么不对吗?”开车的手下问道。
“没事。”廖志宗摇摇头。
或许是他想多了。
刚刚过去的两辆车,开车的都是女司机,和他得到的情报上描述的不符,应该不是要抓的人。
几分钟后。
警车即将到达交易地点。
廖志宗心里其实已经不对今晚的行动抱有希望了,他们在路上被人设伏,可想而知,交易双方肯定有一方知道了他们的部署,廖志宗觉得大概率会是忠信义的人,对方不可能傻兮兮的等在现场让他们抓。
但廖志宗还是想试试,万一那些家伙大意,留下什么线索呢?
反正今晚注定了交白卷,不妨赌一把,输了也不吃亏。
然而,等警方赶到交易地点,看到的却是浓烟滚滚的仓库。
“不对劲。”
廖志宗双手叉腰,环顾了一下现场,越想越不对劲。
他爬上车厢,拆了一个纸箱子,拿出里面的娃娃捏了捏。
是真的娃娃,但就是这样才不对劲。
如果是为了消除痕迹,仓库都烧了,为什么把卡车和这些娃娃留下,直接开走不是更好吗?
而且明明是交易,为什么卡车司机会死?从伤口来看,子弹由上而下,先击穿玻璃,然后打中司机,一枪毙命。
廖志宗在脑海里模拟出射杀司机的弹道,转头看向远处的大楼。
又是狙击手吗?
他跟忠信义打了多年交道,那些家伙的资料他可以说是倒背如流,如果忠信义有狙击手,他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今晚在场的还有第三方!
突然,廖志宗像是想到了什么。
“淑芬,现场交给你处理!”
“不是,头儿,喂,你去哪啊?”
司机身上的血没干,那些人走不远。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即便再不可思议,也是唯一的真相。
“总部,总部,我是反黑组高级督察廖志宗,现在怀疑两辆车和军火交易案有关,请正在执行任务的伙计帮忙注意一下。”
“对方人数不明,不排除拥有重火力武器的可能。”
“其中一辆车的车牌号是.......”
“重复一遍,歹徒受过正规军事化训练,目前已知有两名狙击手,可能有其他重火力,请发现的伙计一定要上报,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
“这两辆车在警方面前露了脸,保险起见,琴酒,记得处理掉。”江文拍了拍面包车,然后看向库拉索,“你坐我的车回去,没问题吧?”
库拉索点头,她没啥意见,这辆车又不是她买的,是她偷的,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小心为妙。
近距离和警车擦肩而过,虽然当时他们可能没留意,但难保事后不会突然回忆起来,看过诸多警匪片的江文,一向不怀疑警方的能力。
很多反派输得莫名其妙,明明已经很谨慎了,藏在幕后十几二十年都没被人发现过,最后却因为一件非常小的事而暴露出来。
这么多前辈的辛酸血泪史,江文觉得自己要引以为鉴。
拿了桶汽油,对着库拉索的车子哗啦哗啦浇上去。
火焰,是毁尸灭迹最好的帮凶。
一场大火,什么指纹,什么DNA,全解决了。
坐上越野车,安娜提议道,“今晚行动那么成功,要不我们晚上整点?”
“你不觉得现在到处乱跑,会有暴露的风险吗?”江文敢肯定,现在警方满大街在找他们。
“我刚才开着灯,根据光学原理,他们最多认出我是个女的,不可能看清楚我的长相。”安娜不屑道,“有个词叫做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做了那么大的事,还敢去酒吧。”
说得有那么一丢丢道理。
“库拉索呢?”
江文是个很明主的人,车里面有三个人,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库拉索淡定道,“我随意,有人掏钱我就去。”
她也没去过酒吧,不,她去过静吧,组织名下有家静吧,是他们成员的聚集地,但她不认为安娜说的酒吧是静吧,安娜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去静吧那种地方的人。
不过作为穷光蛋,她随大众。
江文:“......”
既然两位女士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话讲。
毕竟他是个开明的上司,自己的手下,当然要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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