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间。
易中海脸色难看,想开口解释,说不是这么回事,可自己如果解释,反就落了下方,只能黑沉着脸,提着那一包点心往外走。
而这期间。
有人议论。
“这年头,跑到人家来拜访,就提一包点心的,听着从前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怎么这么小气?”
“就是啊,哪怕你再买一点别的,凑够了两三样,提着也看着像一回事,单独一包点心,他提着自己也不嫌丢人!”
“丢人什么?我可是听说了,这个易中海,仗着人家父亲临死前的信任,以为人家好,以善为名,贪墨了人家的财产,人家要还不给,我可是听说了有一箱金条!”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议论,眼睛阴沉的往大挣了挣。
暗想:“四合院的事情,不是被刘海中跟闫埠贵联手控制,不让往外传吗?这些人怎么知道?”
与此同时。
也有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姐妹,嫁到了街道办王主任家那个院子,她听王主任说的,她还说,方承骁将那一箱子金条借着街道办的手,捐给了当时方家死的那三个叔叔所在的部队了。”
“可怜啊!”
“听说那孩子被易中海逼的没有书读,穷的要命,好不容易有了工作,身体却跨了,发现易中海贪墨了自己家的财产,但是财不可露白,四合院人人都知道他有一箱子金条,他实在不敢留,只能把一箱子都捐出去,你说说这易中海,怎么心就那么黑?”
其他人脸色都变了。
“天哪,一箱子金条都捐了?”
“可不是吗?那孩子没有父母,娶了媳妇好,才有了连襟,可连襟家,也是人丁不旺,这不是就担心吗?一箱子金子都不敢留,那可是一箱子黄金啊!”
一问一答。
两个人的语气里,都透着对金条浓浓的不舍。
“那方承骁就舍得?换我,我可是舍不得!”
知道的人回答道:“能不舍得吗?你知不知道,方承骁之前当混混的时候,差点被人打死,他无父无母的,如今还有媳妇,这要是不给,谁给你弄点破坏,我的天,那只怕一家子连命都没有了!”
“为了自己一家子的命,这过了明路的金条,才不得不捐出去,所以才说,这易中海害人啊,但凡他不干出那些事情,悄悄的把东西给人家,能有这种事情?”
“王主任说了,方承骁那孩子是个舍得的孩子,不信方承骁会不感谢易中海,结果啊!”
其他人一想到一箱子金条被捐出去,仿佛是自家的东西一样,心疼的不行,狠狠骂道:“这个易中海,真不是个好东西!”
“可不是吗?一箱子金条就这么没有了。”
“唉,一箱子金条,这太叫人心疼了,这没有爹妈的孩子,就是容易被欺负,那个该死的易中海,只怕故意的,就想方承骁当混混死在外面,不然的话,他手里拿着那么多方家的东西,怎么就不帮帮方承骁,还看着方承骁去做了混混?”
众人议论着,纷纷指责去易中海。
站在角落处偷听的易中海,脸色越发的黑沉难看,心里暗道:“我算明白了,昨天去找王主任,王主任对我那样一副态度!”
“方承骁居然将一箱子金条捐了出去!”
“这方承骁的岳父岳母还有媳妇知道吗?”
一大爷易中海提着一包送不出去的点心,回了四合院,门口正好看到也回来晚了,且脸上有指甲抓过留下的血痕,以及仿佛被扫把抽在脸上的印子的何雨柱。
眉头一皱。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想着今天干的事情,脸一黑:“没有干什么,一大爷,你这是去干什么了?”
“去了一趟杨厂长家,结果杨厂长记恨我,不愿意让我进门。对了,傻柱,你知道吗?方承骁将家里的一箱金条给捐了,你说这事秦淮茹知道吗?”
一大爷易中海询问道。
何雨柱眉头一皱,猜测道:“应该不知道吧?一箱子金条捐了,秦淮茹要知道了,还能平平静静的上班?”
“傻柱,你说这事我们应不应该告诉秦淮茹?”
一大爷易中海眼眸闪了一下询问。
“说实话吧!这方承骁,身体什么也不能干,就跟我吃软饭的一样,不赚钱就算了,如今还把金条都给出去,这秦淮茹会不会因为知道后,跟她离婚啊?”
“唉,这二婚的女人可不好找人,你看看你一大妈,现在找,也只能在农村找一个,这秦淮茹长得那么好,在想必不会在农村找。”
“她如果离婚,就是二婚,你也刚没有媳妇,说不得你们还真是有些缘分的。”
一大爷易中海自顾自的说道。
仿佛他只是这么随口一说。
何雨柱却忍不住听了进去,眯了下眼睛,暗想:“如果我娶了秦淮茹的话,方承骁一定会气坏了吧!而且方承骁不跟他,却跟我,那不就说明,我比方承骁好?”
“傻柱,天色不早了,回家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何雨柱肯定会闹起来一些事情,心里暗暗一笑,当做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自然而然的一笑进了四合院。
而这边。
何雨柱也跟着进了四合院后,不回自己家,而是直奔后院,看着在后面借着天色好,在画线准备做衣服的秦淮茹,以及一侧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方承骁。
他冲着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知不知道方承骁将那一箱子金条给捐了出去?”
何雨柱中气十足,声音很大。
一下子后院人纷纷八卦的看过去,而中院前院有人得到消息,一个个也都往后院冲过去,围绕在后院拱门,家家户户屋檐下,看热闹。
听到动静。
方承骁蓦然睁开眼睛,抄起一侧装了茶水的搪瓷缸,一缸子砸过去。
“啊!”
何雨柱惨叫一声,捂着脑袋,顶着一脸茶叶看着方承骁,低吼:“方承骁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我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姓何的来管了,自己拎不清,就不要怪别人打你!没脑子的东西!”
方承骁冷冷呵斥。
这个何雨柱,刚从何大清那回来,还算聪明了一段,可保持不了几天,就又故态复萌,一脸蠢样,竟干蠢事就算了,还舞到他面前来。
“哼,我看你是心虚了,你一个不能上班,全靠秦淮茹养的软饭小白脸,你打我,不就是害怕我将这个事情告诉秦淮茹,秦淮茹跟你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