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波又起 2

何太后笑道:“本后很高兴你这种率直的品性,然而假如你想登上护国大将军之位,就务必要与貂蝉虚委蛇,这即使是作本后对你的第一个交待吧!”

诸葛亮故作矛盾之色,深感过意不去地道:“请恕管某莽汉一个,实很难有心去骗其他人。何太后假如是命在下赴战场与敌决一生死,在下一定不会皱半点眉头。”

这叫以退为进,假如他为了护国大将军之位,彻底违背了向来的脾性,反会教这毒辣无情的女人看不起他了。

果然何太后一点不发怒,娇笑道:“我早知管先生不是这种人哩。不过贱货更易使男子动真情;本后也不是迫先生去骗她,只是要你向她略显男性风流本色,就当她是个送上门来的歌姬好了。”

诸葛亮见她媚态毕露,心里面一热,特意逗她地浅笑着道:“这也是道理,不过我有自然知道之明,凡是和在下欢好过的女人,事后都难以离开在下呢。”

何太后原来就是毫不留情地瞪视着他,旋则我见犹怜地笑了起来,大有深意地横他一眼道:“怎么你们男子说起对女人的本领,总爱自夸自赞,让人怎晓得谁方是有货真价实呢?”诸葛亮很想说既有猜疑,何妨一试,不过终不情愿说出口,按耐不住大笑道:“听何太后一说,才知原来其他男子也是爱那么自夸的。”

何太后猛然间粉面飞红,晓得说漏了口,这不就是明着告知对手,自己和不少男子有过一手吗?

诸葛亮蓦地想起近水楼台的雷铜,这个忘恩背义的家伙,有可能也是借何太后的关系扶摇直上,然而怎么会何太后不保他续代护国大将军,反选上了自己呢?随即又疑虑尽释,若这有野心的女人于朝廷内外都有她的人,自然是更易操纵政局了。

霎时间二人相对无言,形势尴尬。

何太后长身而起,脸容恢复那肃然不可侵犯的神态,谈笑自如道:“我走了!这件事情你绝不可告知任何人,要不然本后绝不饶你。”

诸葛亮心里面大骂,在大家面前肯定做足逢迎工夫,一直到将她恭送出门外,才稍稍放松下来。

向韩遂作别的时候,韩遂大作老熟人状,坚持要找天和他到官妓所开开眼界,这时才放他离去。

诸葛亮百无聊赖,早点往找月英,远远就看到袁绍的队伍声势浩大进月英寄居的刘府,吓得掉头就走,先归家去。

红拂和夏侯氏姐妹都不住,问到来才知红拂要去逛街,拉着她姐妹去了。刘封陪他来到卧室门前,小声打探道:“华雄的头颅已运至刘家军营,大爷问五爷如何曾置。”

诸葛亮道:“请二哥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过几天风声没有如此紧的时候,就将这大枭雄人头送返长安给曹丞相,再由他交给伏皇后。并着他们最重要不可现出情报,要不然所有人都晓得华雄是我们杀的了。”

刘封领命去了。

诸葛亮回房倒头睡足两个时辰,才再匆赶往刘府去,红拂等这时依然未回来。

日落西山,由于居民没事的都不情愿出门,市容更见惨淡。

诸葛亮大兴感触,心想事实上这都是汉帝这昏君一手造成的。

不过这更可能是命运的布置,要不然很难有玄德这个未来的汉中王出现。

唉!

这也许就是司马徽所说的天命了。

到了刘府,月英正苦苦守候着他,使人将他直接领到小楼见面,司马徽也在,三人相对,自有一阵高兴。

月英预备了一席精美的酒菜,三人围几坐下的时候,这俏佳人为二人亲身倒酒,对饮一杯后,她才责怪道:“到今天才有你的讯息,累人想得多了几条自发呢。”

司马徽哈哈笑道:“你的秀发若果真是这样不中用,我就代表天下男子罚你一杯。”

二人碰杯一饮而尽,诸葛亮向月英陪罪后,再向伊人打了个暗号,后者醒悟,叫退了伺候的两个侍人。

司马徽小声道:“果然是你们做的,真行,二百多人刹那间非死即伤,不仅震动全城,就连袁绍周瑜等也惊骇莫明,疑神疑鬼。”

司马徽愁云密布道:“不过这一来也暴露了你们的踪迹,方才袁绍来拜访月英,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表示猜疑是诸葛亮做的。”

诸葛亮心里面有点不安,晓得就算能骗过汉帝和董卓,却绝骗不过这一代枭雄,多亏他还有关羽这着杀手锏,足以惑他耳目,点头道:“他来找月英还有何企图?”月英关切他安危,没有答他,反道:“怎办才好呢?假如他真个猜疑上你们?”诸葛亮笑道:“不用忧虑,眼下长安城内人人互相猜疑,汉帝等就猜疑是袁绍和董卓联手干的,而且我尚有部署,足可使对手疲于奔命,草木皆兵。”

司马徽笑道:“草木皆兵?这句形容对长安确是十分贴切。我和月英也研究过华雄被杀一事,还以为非你出手,一来因你们人手太少,二来都认为你不会在活擒董卓前,会来那么因小失大的一手。”

月英关心则乱,责怪道:“孔明!你太冒犯了。”

诸葛亮仰天长叹道:“我是经过再深思熟虑量,才有这一招。趁受伤的当儿,没人会猜疑到我身上,才付诸行动。”接着说出了不杀华雄不可的原因,与随之而来的后果。

同一时间道:“假如有人事后侦查,会发觉那时候我院内只有百多人,头号亲信荆傲又不在城内,谁会相信我们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来。而第二天这批人又完好无恙地出城返回刘家军营,更令人没想到他们是袭华雄的人。”

月英、司马徽二人不能置信地瞅着他。以百多人收拾二百多人,竟能不动干戈,这件事情谁会相信。

只是此点,即使是英明如袁绍,也不应猜疑到他们身上了。

月英稍稍放松下来,再为他添酒道:“你这人总是能人所不能,让人吃惊。唉!一天不见你,月英也觉时间难过哩!”

诸葛亮深感过意不去地道:“可是今天我来找月英,则是要你和我分开一段时间,先一步回洛阳去。”

月英玉手一震,酒斟到桌上去,大惊失色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应承你,这件事情没有商量,什么理由都不听。”

诸葛亮求救的望向司马徽,这大哲学家也只能够报以无奈的苦笑。

月英为司马徽的酒杯注满酒后,甜甜浅笑道:“不讲理一次也是没法子了。”

司马徽帮口道:“孔明怎么会想我们先到洛阳去呢?”月英夹了一箸酒菜放往司马徽碗内,微微地撒娇道:“以后再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这件事。”

诸葛亮缴械投诚道:“好了!我就放弃此意吧!才女高兴了吗?”月英深情地看他一眼,会说话的秀目似在说“算你啦!”的样子。

诸葛亮唯有与司马徽对视苦笑。

后者道:“长安非是久留之地,你有何新计划呢?”诸葛亮道:“若真能登上护国大将军之位,不少事都可一蹴而就,要不然唯有用计谋将董卓骗到刘家军营去,强行将他擒回长安。”

月英道:“先不说董卓是不是有勇气离城,即使是肯离城,没有一二千人护行,他也一定不会踏出城门半步,且会处处小心,因此这只是下下之策。”

诸葛亮冷哼道:“眼下我正与时间竞赛着,关键是董卓的人正在守候我的军需到达长安的一天。所似我定须在短期内迫董卓作乱,他若变得求助无门,还不是任我鱼肉,眼下最大的难题还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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