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境空的愤怒,无人在乎,一个个在场弟子,在意的,是这来者不善的太剑门。
桐山派和太剑门曾有过冲突。太剑门魏无形,曾和桐山派上任掌门,木松子师傅月柏子有一战,那一战,月柏子以绝对之势,击败魏无形,并刺瞎了他一只眼。
如今,三十余年过去,月柏子已故。魏无形成了太剑门掌门,据说踏入第七楼的境界。
今日,闯入桐山派的一老三少,正是因此而来。
本来是去大殿的,但是此刻时辰,弟子长老都已经用饭去,大殿无人。
几人也不愿等,直接杀来饭堂,让他们寝食难安,并让堂堂掌门木松子来此处见他们。
此事一旦传出去,定会成为江湖笑料。
一位年轻的傲气的太剑门男子,威声喝喊道:“木松子那老家伙何在!”
在场桐山派弟子看得愤恼,年轻激动,直言怼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直呼我们掌门名讳!”
太剑门这边一位傲气男子瞥了一眼,“嘭!”
一个身法跃动,瞬间来到桐山派弟子眼前,迅雷攻势,一拳直面。
“额啊!”
那狠戾的一拳,直接凹陷入桐山弟子血肉,随着惨喝一声,飞撞数丈。
这出手狠辣,迅捷如风,直接把在场桐山弟子震慑住了。
此等身手,怕是有第五楼登堂实力!
“哼!”男子冷冷一声,扫视一眼在场桐山弟子,眼中不屑。
仿佛再说,一群废物!再给老子狗叫!
“锋剑,下手太重了。”此时,随同来的老者,遂说道。
话虽如此,脸上是得意的喜悦。
这就是我们太剑门的新一代的天骄弟子,看好了!
这位出手男子,名叫陈锋剑,太剑门传承弟子中的佼佼者。
随同前来桐山派,也是有意给个下马威。
假惺惺劝言的老者,名叫古肖,太剑门长老之一。
“是!弟子谨记。”陈锋剑回应了一声,并不当真。
在场桐山派弟子看得咬牙,但心中畏意,不敢出手,只等着长老们前来。
“太监门?你们门派,都是宦官阉人吗?好名字啊!”
突然,一声笑嘲在饭堂中响出。
桐山派弟子听此言,脑海一想,忍不住大笑,“哈哈哈……!”
“额!”太剑门古肖瞪视着说话之人,目露凶意。
天骄弟子陈锋剑面色骤变,恼怒望去。
只见朱境空冷冷嘲道。
“找死!”“嘭!”
陈锋剑身法影动,冲向朱境空。
朱境空神情平静,岿然不动,望着袭来之敌。
“砰!”
一道身影而出,拦在朱境空身前,反击陈锋剑。
陈锋剑面色一沉,以拳杀攻去,二人招式对撞,各自被力量震弹开。
陈锋剑震退十数步,咬牙一惊, 看向出手之人。
也是第五楼,登堂!
桐山派弟子望去,激动喊道:“白凌师兄!”
出手之人,正是此前选拔考核的弟子白凌。
朱境空微微笑说:“破境了,恭喜。”
此前,这白凌还是第四楼巅峰,短短时日,已入登堂五楼。
白凌回看朱境空,抱拳一拜,“多谢祖师传授!”
之后能如此快登楼,皆靠朱境空传授的那一剑,意会修炼中,突然就更上一层楼。
“没想到,桐山派也有如此年轻的第五楼,你叫什么!”陈锋剑质问道。
白凌并不理会,而是等着朱境空发话。
朱境空淡淡一声,“那小子,你拿来试试招吧。”
“是!祖师!”白凌恭敬一声。
口口声声的祖师,极为敬重。
不仅让在场的桐山派弟子诧异,更是让太剑门几人陷入困惑。
古肖凝视着朱境空,一副不着调的样,竟然被称作祖师?
没听错吧?此人是何人啊?
陈锋剑冷笑道:“你们桐山派已经没落成这样了吗?什么玩意也称为祖师?哈哈!”
在场桐山派弟子有些哑然,想反驳,但实在是没理。
他们也不理解,为何这个朱境空,成了桐山派的祖师?为何?
“住口!敢当侮辱我祖师!”白凌大怒。
一个蹬步冲上,迎战陈锋剑。
陈锋剑毫无惧意,立即与之颤斗。
“砰!”“砰!”“喝哈!”
二人皆施展出各自门派的武学,以拳脚进攻,身法为辅。
两人的斗战,可谓不分胜负,有来有回。
“白凌师兄,好厉害!”
“招式太快了!如此多变!这就是师兄吗?”
“师兄难不成进入第五楼了!”
“师兄竟有如此天赋!”
太剑门长老古肖看着斗战,心神一颤。
心中思略,这白凌这般,未来定是我太剑门最大的敌人。
今日必须让他武学止路!
“锋剑!别玩了!用剑!”
说着,身后一名弟子,把剑扔出。
“是!”陈锋剑应一声退开,接剑势起。
太剑门,门中自然是剑最强。
握剑的陈锋剑,在那一瞬,气质骤变,锋锐如剑。
朱境空淡淡一声,“白凌,用剑。”
“是!”白凌应声,从一位弟子手中接过长剑。
陈锋剑冷冷一笑,“我就让见识见识,我太剑门剑道!”
“倏!”寒光一闪,一股剑气散发飞射。
风急之影,一剑寒杀,刺向白凌。
“呼……”白凌长吁一声,不急不缓。
眼眸中,再次出现了朱境空于青桐树下,传授的一剑之招。
“木秀于林!”
白凌剑出,瞬间间,一股锐不可当的剑气,如同密林之木,冲天而起。
剑气迸发,直接把陈锋剑的剑气淹没。
“叮——!”长剑惊鸣,面对此等剑势瞬间颓势。
“嗤!”
“额啊——!”陈锋剑整个人被剑气冲飞,攻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