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上船

车子又前行了五公里,就到了玄丘市皇河渡口,下了河堤,就遇到了夏明艺、曹健祥,看到凌峰平安归来,两人是惊喜非常,赶紧找了个公用电话报了平安。

等回到玉京时,已经是晚上2点。

虽然已经知道人已被救出,可李雅萍还是抱着凌峰哭了一场,今天,可是把她担心坏了。

“奶奶,我觉得,咱们应该以秋水门的名义,向国安局提出申请,抗议五行宗以江湖手段对付普通人。”

“嗯,你说得不错,这种先例绝不能饶恕,我明天就办。”

白香云自然不会拒绝,五行宗对付的,可是她的亲儿子。李雅萍担心受怕了一天,她自然也是一样。

易昕等人回家休息不提,再说蒋雄,默默的坐在豪华座椅上,心中如火烧般痛苦,儿子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希望,而自己作为一宗之主,竟然连凶手是谁都不能确认。

他感觉心都要碎了,碎到撕心裂肺,剧烈的痛苦不断的啃噬着他的心。

“不行,这一次,我一定要说服父亲,让他亲自来对付易昕。”蒋雄下了决心。

国庆节晚上9点,易昕出了金陵火车站,心情有些压抑,这个城市里,有自己深爱的女孩儿,也是自己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任思思的绝世美颜一直存在脑海,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易昕经常问自己,和她还能再见面吗?两人还有未来吗?

“师傅,去帝江大桥。”坐进出租车,易昕对司机说,司机是个三十多岁左右的汉子,精瘦干练。

“小兄弟,都晚上了,怎么还戴着口罩呀?”司机没有挂挡起步,而是转头奇怪的问道。

嘿,还挺警觉,这是担心我去搞破坏呀。

“习惯了。”说完,易昕摘下口罩。

司机看了他一眼,说:“兄弟长得真帅,咱们出发。”说着,他挂上挡位,一松离合,车子起步,可他“咣”的一下又踩下刹车,因为操作不当,车子熄火了。

“你是易昕吧?”司机转头盯着易昕问道。

“大哥好眼力,我是易昕。”

“嘿,真是你呀,难怪要戴着口罩,你是趁着国庆三天假期,来金陵旅游的?怎么安排晚上参观大桥呀?”

“是呀,到了金陵,如果不看看大桥,将是终生遗憾。我在金陵的时间比较紧,而且,晚上看大桥,听说也是一番独特的景致。”

“这倒是。”

司机刚说到这里,后面的车子响起了喇叭,司机赶紧重新启动汽车,挂上挡位起步,又接着说:“大桥是帝江上第一座由咱们国家自己设计和建造的双层式铁路、公路两用桥梁,是宗国东部地区交通的关键节点,上层为公路桥,长4589米,车行道宽15米,可容4辆大型汽车并行,两侧各有2米多宽的人行道,下层为双轨复线铁路,桥宽14米、全长6772米,是国家南北交通要津和命脉。帝江大桥可是我们金陵的标志性建筑,又是江南省的文化符号,也是咱们宗国的辉煌。“

“呵,你知道的真不少,可以改行当导游了。”

“哈哈,不瞒你说,我就是根据宣传资料背的,我每天都接待去参观大桥的游客。”

“是啊,大桥象征的,是咱们宗国人的国家成就。”

“没想到你会成为我的客人,等一会儿可要麻烦你给我签个名,行不行?”

“没问题。师傅你贵姓呀?”

“我姓游,叫游四海。”

“尤其是的尤,还是游泳的游?”

“游泳的游。”

“哈哈,你这名字可是厉害了,水性极好吧?”

“嘿嘿,还可以。不瞒你说,我就是帝江边长大的,十几岁就能横渡帝江。”

“那咱们是真的有缘,我是皇河边长大的,十几岁也能横渡皇河。你能横渡帝江,水性可不是还可以,是很厉害啊!”

易昕可是明白,能横渡帝江是什么概念,游泳是一门技巧性和体能要求非常高的项目,泳姿、耐力、心肺功能、体力分配等因素,绝不是外行可以理解的。

更何况,那可是水流汹涌、猛浪若奔的帝江,不是乡间的小河。

“我儿子今年十三岁,已经能够横渡帝江,水性不比我差。我曾经想过让他当专业的游泳运动员,可惜呀,没有门路。”

“是吗?测过速度吗?”

“没有那条件呀,不过不慢。”

这就是国情,运动员的选拔有非常大的偶然性。

“我这次在金陵的时间比较紧,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嗯,这样,咱们互留电话,我给你留的,是宗国游泳队郭先彪教练的,你抽时间领他到游泳馆,就测1500米,成绩出来后,把结果告诉郭教练,如果确实有实力,我想郭教练会有安排。”

“真的呀,那可就太好了。”

“孩子叫什么名字?”

“游满江。”

易昕哈哈大笑起来,这爷俩儿起名字,还真是有意思,都和水有缘。

说话之间,到了大桥上。

“兄弟,别磕碜我,钱我绝对不收。”看到易昕要付车费,司机赶紧拒绝。

“行,这样,我包里刚好有一张我出的专辑,还没拆开,就留你听听吧。”

“哎呀,那敢情好,我可是占便宜了。这样,你就在专辑封面上签名吧。”

大桥不允许车辆停车,所以在上桥的地方,双方互留电话后,易昕下了出租,与司机告别,易昕站在大桥上四下观望,只见浩浩江水,渺渺烟波,一桥飞架南北,即使已经到了夜间10点,大桥上依然车流不息,往来如梭,而在江面上,有着点点船影,连绵不断,帝江航运远比皇河发达。

易昕还注意到,在江面之上,往下游去的船一般都中帝江中间行驶,而往上游去的船则在右侧行驶,他明白了,两侧的水流速度远比中间慢,可以节省船力。

“轰隆隆……”

易昕像一个正常的游人一样,挎着相机,遇到好景和好的角度拍张照,不时的觉得脚下一阵颤动,这是火车在通过大桥,心中也不由赞叹国人的智慧,不愧是金陵的标志性建筑。

一个多小时过去,时间已至午夜,桥上的车辆终于开始减少,这座城市已经慢慢进入梦乡,易昕判断,客轮应该快到了。

在站岗战士不注意的角度,易昕迅速翻下桥面,如同一片叶子一般飘落在桥墩上,脱去外面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夜行衣伏在桥墩上,在黑夜的掩护下,根本无人发现。

又过去了半小时,客轮终于出现,易昕精神一振,迅速潜入水中游向两个桥墩中间。

再次攀住船舷,运起空间之力查看情况,嗬,这会儿都挺放松呀,完全没有防备之心一样,大多已经入睡,只有三个人还清醒着,一层的窗边,有两个人看着窗外,而在第二层,同样有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

易昕心里说,真没劲!

他之所以一定要找麻烦,一是为了报复仇,二是为了磨炼武艺,再没有比蒋雄等五行宗的人更合适的了。

想到这里,他又从被自己打碎的玻璃窗里跳进舱内,哟,没睡的是蒋雄,太好了。

运起游龙步,脚踩椅背,瞬息之间就到了蒋雄身边,一掌拍出,正是大日纯阳掌。

易昕的突然出现,可真是把蒋雄吓得一激灵,坏了,他刚想站起,易昕已经到了,仓促之间,只好使出五行神拳,一记崩拳迎上。

“呯。”

双掌相击,一声巨响,蒋雄轰的一下撞坏了三个椅背,人也跌入两排椅子之间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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