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课不摸鱼?

当李潇玦再次回到学堂,却发现大厅门口站满了人,堵住了大厅的门。

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但李潇玦并不在乎,只是转身绕过大厅,前去自己的学堂,

一进学堂,李潇玦傻了眼,学堂空无一人。

“不是说欧阳修来教课,不是高堂满座也就罢了,怎么没人?”

想到这,李潇玦明白了刚刚大厅门口为什么站满了人,看来课堂改到那里去了。

李潇玦赶紧回到旁边的大厅,扒开门口的人群,钻进了大厅。

果不其然,大厅之中坐满了人,和昨晚的大晚课一样,无论是那个学年的人,都在这里。

与之前的草药课不同,今日乃是欧阳先生前来教书,自然是与平时不同,所有的有课弟子都在此听课。

而大厅门口的人,则是今日上午没有课的弟子,听说欧阳先生前来,都堵在门口准备一睹醉翁居士的风采。

整个学堂都已经坐满了人,虽然李潇玦没有迟到,但是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多少有些尴尬的感觉。

苏白芷和李仲筹坐在最前面,但不是最中间最明显的地方,李仲筹坐在靠门的这边,中间隔着一个位置,然后才是苏白芷。

不用想,这一定是自己的位置。

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教课的又是位文学大家,这要是放在自己大学时期,这自己一进来,便是没对这种修罗场的场景,这同学们一定开始发出带有调侃的嘘声了。

果不其然,一看李潇玦进来,李仲筹直接要站起身来,让她坐进来。

看着苏白芷那傲娇,吃醋的样子,李潇玦还是摆摆手,摁住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别让,太丢人了。”

本来李仲筹并没有觉得什么,李潇玦这么一说,他才感受到群众盯着这边的目光。

李仲筹只好挪进去一步。

虽然李仲筹大大方方的挪进去,没有任何心态波动;可苏白芷却有些脸红,心跳加速。

自己欣喜之人如此靠近自己,还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其实刚刚李仲筹从天而降,护在自己身前的时候,苏白芷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但当时大家伙的视线都在李仲筹和罗子恒身上,所有没人注意到她。

李潇玦其实也没注意到,是后来黑玉在卧房的时候告诉的自己。

所以这才让李仲筹往里坐,让他靠着苏白芷坐着。

“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今日我们便已此为题,开始学习。”

这句话自己听过,曾在书上见过这句话,而欧阳修本人也是身体力行,践行着这句话,即使他与王安石两人因变法而产生分歧,但两人皆为大宋王朝的前途着想,因此两人依然亦师亦友。

听着儒学大师讲课,对于现代人来说却是有些挑战性,一个时辰,整整两个小时的课程,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反观李仲筹等人,却是听得十分入神,时常若有所思,或低头整理笔记。

李潇玦硬着头皮听了半个时辰,已经是很难支撑了,只好利用黑玉的画中画能力,看着在小画面中看着武学秘籍,来提升自己的武学势力。

虽然自己因为程序错误,有着数值最高的悟性以及攻击力,可没有武学技能,单纯的攻击力不过也就是个霸王举鼎,天神神力罢了,遇到高手,依然不是对手。

可这里的武学也不是学的就直接可以使用,还是有熟练度一说,每当李潇玦学会一个新的武功,技法,必须要将其熟练度练至最高,才能发挥其最大威能,并且可以开启下一个等级的技能学习。

而刚刚在和罗子恒对峙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开启了一个心法,是自己学的最早,却一直没有学到圆满的心法,《四平心法》。

尽管名字听起来很接地气,但是个名副其实的顶级心法,乃是大宋开国皇帝赵匡胤,委托龙虎山天师道所创建的心法,本就是为了给大内之中殿前司都虞侯所准备的,现在天下所会此心法之人,仅有三人。

一人乃是现在殿前司都虞侯,杨遂,不仅《四平心法》练至圆满,其鹰爪功更是名震天下。

另一人则是天师道门下大弟子,此乃龙虎山与朝廷的设计,以防所会《四平心法》者离经叛道,反叛朝廷。

一旦有此事发生,天师道大弟子便可以出手,并且为了确保天师道大弟子能够更胜一筹,还有与《四平心法》所配套的顶级武学,《云蛟功》。

云从龙,祥龙一出,风云变色;无角曰蛟,龙潜蛟出,护龙潜渊!

此功法乃是与《四平心法》同出一脉,两者相辅相成,若而这一同精修至圆满,可有破蛟成龙之可能。

因此这两本书,《四平心法》藏于秘阁和龙虎山天师阁:而《云蛟功》则之藏在天师阁。

虽然这两本心法,自己手中都有,可《四平心法》还只学到五重,现在还没到学《云蛟功》的时候。

黑玉盯着欧阳修讲课,一旦有什么提问的阶段,好提示李潇玦;而李潇玦则偷偷的运气练功,提升这《四平心法》第五重的熟练度。

半个时辰转瞬而过,欧阳修的教课已经接近尾声,而仅仅半个小时,李潇玦就已经将这五重的心法修炼至圆满了。

能像李仲筹和苏白芷这般认认真真的从头仔仔细细的将整个时辰的教课听完的人,在课堂上也仅剩不多,罗子恒和一众小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窝了。

“时辰不早了,今日授课便到此为止吧。”

这学堂上的弟子们可不像之前的那般一哄而散,仿佛脱缰的野马一般出笼,反而是所有人恭恭敬敬的起身作揖,静等着欧阳修先行离开。

欧阳修起身刚欲离开,李潇玦开口问了一句话。

“欧阳先生,您为何如此的反对王安石的新法改革?”

欧阳修盯着这小弟子,面色如常,开口回答道:“介甫变法之意,乃是为了大宋,自然是好事,但此事不可如此急切,尤其是涉及赋税,田地之事,此乃大宋之命脉,自然要从长计议,像是介甫那般急切,只怕是会事与愿违。”

“也就是说,先生您并非反对新法,而是怕你触之根基,反倒毁了大宋?”

欧阳修盯着李潇玦,这才注意到她发髻上插着一直玉制的狼毫判官笔。

收回目光,欧阳修没有回答她,只是十分平淡的离开了学堂,和等在门口的张祭酒一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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