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
朱雀大街。
朱瞻垣和张軏二人谈笑风生,时不时看向四周,那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之态让他沉醉其中。
经过朱棣十多年的治理,永乐盛世已经渐渐绽放光芒。
“就这吧!”
三人走到一处酒楼面前,张軏抬头念道:“迎客松?”
能在皇城脚下开酒楼的绝对背后有人。
掌柜的心思机巧,见朱瞻垣身上散发着一股贵气赶忙出门迎接:“客官,欢迎欢迎。”
朱瞻垣道:“我的话就说一遍,你记住啊!”
“客官请讲!”
“从今儿开始,你家最上等的房给我留着,我这两位兄弟,看清楚了,他们要来吃饭,直接给上最好的酒菜,好好招待。”
“要是让我知道你怠慢了他们,你就等着吃鞭子吧。”
“当然,钱少不了你的!”
掌柜的赶忙点头:“还请客官放心,二楼请!”
三人边上楼梯边说道:“大哥,这儿可不便宜,这么做有点破费了。”
“一个英国公弟弟,一个现任的成国公,别这么小气!”
“钱只有花出去了那才是自己的。”
“咱兄弟谁和谁?”
“刘备的行为虽然让人有些不耻,但他对兄弟的感情,却值得学习。”
“没有家人,心里凉飕飕的。”
“可没有兄弟...”
“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法成事!”
“以前的那什么蛐蛐就别碰了,小孩子的玩意,去了北平一趟哥哥也算是看开了。”
“看哥哥带你们做大事!”
张軏朱勇心下非常感动,当三人走上楼梯,掌柜的打开房门时,窗户外突然传来一阵吵杂之音。
“站住!”
三人将脑袋探出去一看,见一个小二正在追赶一人,那人头发耷拉,形容极其狼狈。
小二一边追一边骂道:“你这贼厮,没钱就别来喝酒。”
“还要的都是上等的好酒!”
“怎么没把你喝死在酒缸里面呢?”
“你这打不死冻不烂的杀才!”
掌柜的说道:“那小二是旁边酒馆的,那个衣衫褴褛的我之前并没有见过。”
张軏说道:“大哥,走吧,就是个赖账的酒鬼。”
朱瞻垣眼角一眯,对着下面突然喊道:“那小二。”
“啊?”
“他的酒钱全算我账上,大街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掌柜的,你下去把钱结清!”
“哎,小人懂了!”
见两人算账,张軏不解问道:“大哥,你帮一个酒鬼干嘛?”
看见小二提溜着铜钱离去,那酒鬼抬头看了一眼,朱瞻垣微微一笑,这才带着两人来到包房当中,各自落座后说道:“大哥教你们,要想成事,眼睛可得擦亮了。”
“好比刚刚那个酒鬼,你...”
“就看见他是个酒鬼,但却没发现,他耷拉的头发上插着一根发簪,那是玉质的。”
“衣衫虽然漂洗了多次,细细一看,还能发现一缕青衫的痕迹。”
“他起码是个举人。”
“举人?”朱勇急忙回去想再看几眼,可那人已经不在街道上了。
朱瞻垣道:“一个举人,可能是参加今科会试的,咋会落到这种地步呢?”
“他有故事,我有酒,正好一拍即合!”
“这钱花的值!”
张軏二人心悦诚服的点头,正好掌柜的将酒菜端了上来,两人首先敬了一杯:“大哥!”
“哈哈哈!来,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坐席里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张軏问道:“大哥,你刚刚说被王叔英设计了,怎么回事?”
“妈了个巴子的!”
朱瞻垣将筷子砸到桌子上:“想起这个我就来气。”
“那孙子之前一直说迁都的坏处,老爷子刚好下旨让百官陈述迁都之事,这不刚好把我送进去了么?”
张軏一脸愤愤:“真阴险啊。”
“大哥,那家伙贼眉鼠眼的,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了!”
“等会回去,我们点上家丁,直接将他拿下,顺便将应天府衙门也烧了,反正我们有理,看他能咋滴。”
“对!”朱勇说道:“我刚从南方回来,还没和五军都督府交接,手里有一些兵权。”
“那家伙竟然敢设计陷害大哥,不答应!”
朱瞻垣拍拍他们的肩膀:“二位兄弟,报复不是这么做的。”
“烧了应天府衙门,你这不是把刀递过去让别人杀你么?”
“妈了个巴子的!”
“不干这个蠢事!”
“还有,杀他一个人就算是报复了?”
张軏问道:“大哥,你有什么好方法?”
“我从太子爷那里了解到一件事,正是关于王叔英的。”
“刚好,应天府丞杨荣乃是东宫的官员。”
“我们就从这里入手!”
“正大光明的,将他三族送上刑场!”
“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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