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奇怪的画

“咦!好香呀!谁家做得饭?”一叶知周围住得人打开了自家窗户相互问道。

“好像是从一叶知后院飘出来得,他们做什么呢?怎么这么香?”一个人说道,还狠狠地闻了几下。

“哎呀,肚子受不了,我要吃点东西去。”另一个声音传来。

“要是能去他们那里吃就好了!”一个羡慕地女声响起。

“闻闻算了。”一个中年声音很是无奈。

一时间,全是向往、称赞、失落、无奈地声音。

而一叶知茶馆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别抢!别抢!锅里还有。”

“筷子,我的筷子,不行,来不及了,动手。”

“太好吃了!”

“你不是减肥吗?”

“别胡说,我这么瘦还什么减肥,我要增肥!这块肉是我的别跟我抢!”

吃饭如大战,场面是异常的火爆,而且还是速战速决,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每个员工都揉着肚子,打着饱嗝,对时宇的厨艺是一个劲地称赞,直到词穷为止。

一起收拾完战场,时宇一一送别,一叶知也恢复了平静。

董梅吴旭东他们没有打扰时宇,该说的在饭桌上都说了,他们把时间留给林欣。

“回哪里?”林欣见大家都走了问时宇。

“今天就住公司吧。”时宇晚上还有其他的打算,不想跑了。

“好。”林欣没有意见,只要跟时宇在一起住哪都行。

洗漱完毕,聊了一会,房间里便起了旖旎之音,之后便是轻微的鼾声。

“这阵子辛苦你了!”时宇看着林欣睡着的样子说道。

公司的担子基本都压在林欣身上,没日没夜,要不是时宇用灵气滋养着她的身体,估计早就垮了。

用灵气梳理了一遍林欣的身体,时宇消失不见,出现在一叶知楼顶。

布置好隐匿阵法后,时宇取出石牛羊,灵气打入,两股微弱的意念从石像中飘了出来。一牛,一羊。

“敢问两位可是老子和伊喜道祖?”时宇发出两道意念。

没有回应,两股意念懵懵懂懂,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听不懂大人话似的,又似乎很想要听懂的样子。

“如果我说的对,你们就待在外边,不对的话就回石像中去。”时宇又发出意念。

这两道意念留在石像里太久,十不存一,没有沟通的能力了。

时宇说完看着那两股意念,没有动。过了十分钟还没有动,半个小时后没动。时宇高兴了,他可以确定两股微弱的意念就是老子和伊喜的。

灵气不断打入意念,塑身法诀打出,持续了一刻钟后,时宇将意念送回石像,收进了皮带扣中,这两道意念太弱了,要为其塑身还需一段时间,时宇便把他们用灵气养在储物空间中。

回到房间睡下,一夜无事。

第二天时宇打发吴旭东和安夏天去茶山采茶,自己无事便去了长安城里的古玩街。

大隐隐于市,山里找不到,那就在城市里找。这正是时宇留下来的原因。他要在人群中找那些隐士。

现在的古玩街已不像旧时,卖的都是些仿制艺术品。有瓷器,玉器,雕刻,字画书籍,钱币,杂物等。不过这里仿品虽多,但也有运气好的人能在这里淘到好东西,俗称捡漏。

时宇来这里不是捡漏,他是来找修者的气息,在这些物件里找,在这些来淘宝的人中找。

一家家看下来,时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感叹这些人的手艺,做旧,仿制的水平堪称一绝。店主、伙计的口才也是一流。古今中外、正史野史,杂谈无所不知。要不是时宇能看出物件的真假,还真会被他们给忽悠,花大钱买上几件垃圾。

走到古玩街中部,这里正有一家新店开业。

范家小店,卖的是字画书籍、文房四宝。进店参观的人很多,但出手购买字画的几乎没有。

毛笔砚台宣纸墨汁这文房四宝倒是有很多人买。

为什么呢?开业酬宾五折出售八个大字就立在门前,便宜谁不想占。

只买文房四宝也是有原因的,买这些上不了当,那些字画就不一定了。

时宇走进这家字画店,店主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书生气。看他那粗实的右手手指,应该在书画上有些造诣。

招呼时宇先看看展示的字画,那小伙子便招呼其他进店的客人。时宇无所谓,瞄了一眼桌上的名片,便看起店里展出的字画。

这位店主名范晓,秦省书画协会的理事。在水墨画和书法上造诣颇深,作品屡次荣获国家级一等奖,在秦省名气很大。上门求字画的人更是踏破了他家的大门,无奈在协会会长的帮助下盘下了这个店铺,明码标价卖起了自己的作品来,顺便也卖卖书画协会会员的书画,古迹在他的店里是没有的。

谁知字画明码标价却没了人过问,那些上门求字的人也没了踪影。看来都是爱占便宜的。

时宇虽不怎么懂书画,但大道同源,也能看出些门道。范晓的画以自然山川景物为多,人物画,花鸟鱼兽画,生活画较少。看来范晓画山水画最擅长,还有多幅书法作品,却全是柳体,就是唐代书法大家柳公权的字体。

华国人初学书法是多临摹颜筋柳骨。颜筋是唐代又一位大书法家颜真卿的字体风。柳骨就是柳公权的字体风格。并称颜筋柳骨。

以时宇的眼光看,范晓在水墨画上的造诣要比他的书法造诣高的多。他的画风自然,笔力强劲,浑厚端庄,古拙雄伟,画意深远,以显神韵。

“翟老,您看看这幅画。”就在时宇在欣赏范晓的作品时,一个声音在他不远处响起。

“哦!有什么发现?”翟老问到,向男子说的那幅画看过来。

“您老看,这幅画落款是范宽,题字的落款是柳公权,这人估计没学过历史,柳公权生活在唐朝中期,范宽生活在宋朝,范宽出生时柳公权都过世近一百年了,怎么能同时创作一幅作品。尽管画和字都很不错,但必是仿品无疑,还是个搞出笑话的仿品,哈哈!”那人指着画上的落款向翟老说到,说到最后他自己都笑了,还给这幅画定了性。

翟老来到那幅画前,没有在意那人说的落款,观察了一会,揉了揉眼睛,拿出老花镜戴上,又拿出一个放大镜,继续观察起了那幅画。

旁边的男子见翟老看得认真,傻立在原地,搞不清状况。

时宇见状也上前观看,这是一幅终南山全景画,山势千形万态,似远似近,云雾浩瀚,时而清晰又时而模糊,画出了终南山的雄伟广阔,也画出了终南山的神韵,可见这画家造诣非凡。

题字在画的右上方,是唐代大诗人王维的五言诗《终南山》,“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字体遒劲,匀衡瘦硬,爽利挺秀,结体严紧,若不是出现在这幅画中几乎会被认为是柳公权的真迹。

“这不可能!”翟老看着这幅画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口中喃喃念叨。

“翟老,什么不可能?”见翟老念叨,那男子赶紧询问。

“真迹!是真迹!”翟老说出了他都不相信的结论。

“翟老,你是说这画这字都是真迹?”那男子不相信自己定位耳朵,又问道。

“小刘,把老板请来,我要把画拿下来看看,若不是拼接的,这将颠覆历史。”翟老激动地说道。

小刘没犹豫,跑到门口把范晓请过来。翟老说了情况,范晓爽快答应,马上把画取了下来。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画,我也找了很多人鉴定,多半认为是真迹,但对于落款有所怀疑,怀疑是后人添加的。”范晓边取画,边解释这画的出处。

“哦!你祖上是?”翟老对范晓的祖上有了兴趣。

“正是画的落款之人。”范晓没直呼祖上的名字,他这样说大家都明白,姓范,必是范宽后人,祖上自然是范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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